不管是不是因為她,不管沈清辭想要她做什么,她都會答應。
哪怕是一死。
“娘,你進去小心一些,”白梅趁著現在還沒有見到夫人,所以應該說的都是要說的。
“恩,你說的娘都是記著的。”
羅氏可是將白梅所說的那些話,一字不差的記在了心里。
一不能提王爺,二不能說公子兩個字,不能盯著夫人的眼睛看。
羅氏忐忑不安的走進了內室里面,便是看到沈清辭坐在那里,懷中也是抱著一只半大的白貓,白貓正在舔著自己的爪子,一見羅氏連理也沒有理,反到是用自己的四只小爪子,將沈清辭的手腕抱了起來。
沈清辭突是抬起了臉,一雙璃璃般的清眸也是直直的盯著羅氏。
羅氏想起女兒的話,連忙也是低下了頭。
“你們先是下去。”
沈清辭對著白竹與白梅說了一句,手指角是輕撫著懷中白貓的小腦袋,而這只白貓到也是精怪,不太理會是別人,可是卻是對沈清辭這個主人十足的言聽計從,而且也像是成了精一般,就似可以聽懂了人話。
白梅很擔心羅氏,所以都是不敢出去,她不知道夫人要找她娘做什么,是不是她做錯了什么事,所以夫人算在了娘的身上?
可是都不是她娘的錯,是她的錯啊,跟娘無關的。
就在她還要說什么之時,白竹卻是將她扯了出去。
也是將門關上,而白梅剛一出來,眼淚就著掉個不停。
“大姐,你說夫人找娘做什么,她是不是要治娘的罪啊?”
白竹的身體僵了一下。
她不知道,她,什么也不知道。
而里面,沈清辭仍是抱著懷中的妙妙玩著,也是將自己的手指給了它,妙妙將自主人的手指咬在嘴里,不時的咬著 “夫人,小心!”
羅氏也是看的心驚膽顫的,這貓的牙可不是好玩的,萬一咬傷了夫人怎么辦?
“它不會咬傷我。”
沈清辭將自己的手指仍是給妙妙玩著,果真的,妙妙其實只是同主人玩著的,它是咬著主人的手指,卻是沒有下什么狠嘴,所以主人的手指還是好好的。
而它玩了一會之后,就感覺不是太好了,所性的,也是趴在主人的懷里睡著覺,主人的身上香香的,更是喵最是喜歡的,主人最好,它最愛主人了。
而羅氏見沈清辭的手指,果真沒有一點的事情,這也才是松了一口氣。
恩,沒事就好,剛才她都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羅氏現在也都是坐立難寧的,因為沈清辭不說話了,她只是同那只貓兒玩著,好像眼里心里魂里也只是有那只貓一般。
就在她急的都是冒出冷汗之時,沈清辭這才抬頭看向她,她的眼珠子十分的黑亮,看似清澈,卻又是沒有什么波瀾,靜的如同一片冰湖般中。
而羅氏不上的心臟一緊,也是莫名的握緊自己的放在桌上的手,她現在總算是知道,為何白梅說過,不讓她直視沈清辭的眼睛了。
因為她的眼睛很美,可時同時的里面又是兩方冰做的湖。
若她一眼,便是百里成冰。
這是因為王爺嗎?
羅氏想起自己當時夫君不在之時,她幾乎都是心死成灰,若不是還有幾個孩子,可能她已經都是隨夫而去了。
所以她很明白沈清辭,也是很同情,當然也更怕她。
“白竹可有定過親?”
沈清辭再是移開了視線,微微透著冰的雙瞳,再是從羅氏眼前移開了。
羅氏起先還未聽清楚。
“白竹可是定過親?”
沈清辭再是問了一句。
“沒有,沒有。”羅氏連忙的搖頭,“我家的白竹從未定過親,”其實當時也是想定的,只不過就是他們未有說開。
若是不是孩子他爹突然生病而去,可能現有她的竹子都是已經是成親生子,而非如今都是成了老姑娘,她這一輩子真的對不起孩子他爹,她這個當娘的也是沒用,還要兩個自賣自身的女兒,最后才能活下來,而不管她現在如何,也都是挽回不了,當初兩個女兒自賣自身的事情。
她的竹子二十了,梅子也都是要十九了啊。
這么大年紀的姑娘,在他們村子當中,可能早就已經是當了娘了。
而她兩個女兒的親事,也都是要由夫人做主,夫人讓她們嫁,她們便要嫁,讓他們不嫁,她們也便終生不能嫁。
這就是身為奴婢的代價,這也就是他們的欠了一份,必是要還起來的恩情。
沈清辭將羅氏的若有所思,都是在看在了眼內。
“羅氏。”
“夫人,民婦在的。”
羅氏連忙端正了坐姿,可是心中七上八下的,實在是難忍。
“我替白竹選了一門親,他會向你提親,你應著便成,至于白竹…”她再是摸摸了妙妙的小腦袋,有時真的感覺,對待一只錨,比對人簡單,也是比對人安心。
羅氏突是感覺自己的心頭一緊,有種說不出來的恐懼。
沈清辭站了起來,抱著貓便是要走。對了,她剛才預報什么,她好像忘記了了。恩,是什么呢?
她好像是想起來了。
她回過頭,眼神落下的便是羅氏正在患得患失,還有失魂落魄的樣子,不過就算是如此,她仍是沒有提出什么反對,甚至也是不知道到底白竹要嫁到哪里,又是嫁給哪一個人?
既是如此,那么繼續的當一品香的掌柜吧。
若是她剛才出現了一點的異議,也是有一絲的不愿。
她便可以從一品香離開了,一品香的掌柜所需要的一點,便是絕對的聽話。也是絕對的尊從。
而羅氏讓她很滿意,所以便沒有再是打算換掉她。
沈清辭欠了白梅白竹的,卻是沒有欠過她羅氏的,所以她的容忍不給羅氏。
還有,她剛才所說的。
“若是白竹問起,你便說是我的主意便好,她會知道的應該怎么做?”
說完,沈清辭再是轉身,抱都妙妙離開了這里。
而羅氏卻是癱坐在了那里。
當是羅氏出來之進,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是要濕透了,而她也是感覺到自己的雙腿在打顫。
剛才所經歷的一切,她可能這一世也都是不會忘記。
明明只是一個才是十八九的年輕姑娘,可是為何她卻是因為她的話,她的一雙眼睛,卻是感覺冷汗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