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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雕是烙衡慮自小養到了大的,所以它的表情,它的小動作,身為主人的洛衡慮最是清楚。
“這是從他那里弄來的?”
“唧…”金雕再是叫了一句。
“他過去就是找這些的?”
再是第三個的問題了。
金雕又是一聲唧的叫聲,而后飛了起來,再是落在了主人的肩膀上面,洛衡慮拍了拍它的腦袋,“你辛苦了,一會我讓人給些小魚吃。”
“唧…”金雕高興的扇了扇翅膀,再是飛到了外面,這是要去找給它喂小魚的人了,以前都是女主人喂的,不過就是女主人現在的變懶了,比雕都是要懶,所以他就去找女主人身邊的人問去 那些人可都是同女主人一起喂過它的,自然知道它最是喜歡吃什么樣的小魚了。
烙衡慮也是伸出手,手指上面也是沾上了那些白色的小顆粒。
“公子,他買那么多的鹽做什么了?”
長青就是對此事不解,鹽這東西,雖然是必不可少,也是不能離開的,但是也沒有人的一次買一堆吧,就像們的朔王府中,一月下來總共也是吃不了幾斤的,總不可能是那個寧康侯愛鹽愛到了瘋,竟然是大把大把的買著鹽。
還能不大嗎 金雕那體型,他們又不是沒有看到過,它這分明就是在鹽里將自己給滾了好幾次的,不然的話,它的身上的怎么會有帶有的如此多的鹽的。
“可能不是買的。”
烙衡慮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上面的鹽粒。
“那不是買的,難不成…”
長青的眼睛猛然的一個睜大。
“公子是懷疑…”
“他販賣私鹽?”
長青都是被被嚇到了,大周明有禁令的,鹽只許官家買賣,可是不允私自販賣的。
只是,長青的眉頭都是打了一個結,就算是那個齊遠私自買賣鹽,著實的也沒有什么意思。
“怕不是。”
洛衡慮伸出手,長更就已經將一杯茶放在了他的手中,他將茶杯端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放在了面前,用茶蓋里面的茶葉向后輕輕的撥了一些,這才是輕抿了一口。
“他向來野心很大,販賣私鹽,可同青樓堵場不同。”
青樓堵場雖然是明令的,可是開的人卻不會太少,有時官家也都是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這也都是要給大周交上大把的稅收。
長青點頭,也確實就是這理的。
確實就是如此,國庫本就是空虛,現在只要可以給國庫加些稅收的,哪怕是明令禁止的東西,只要不是太過分的。
那一位也確實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要說這些平民百姓,官甲鄉紳,怕是這些宗親的手腳怕也都是沒有太干凈的。
“那么,同鹽有什么關系?”
長青就是不明白,這些有何關系呢?莫不成那個齊遠的膽子真的太大了,開青樓賭場,還是不滿足,所以販賣私鹽了,賣私鹽可是同其它不同的,賣私鹽的買賣,是不用給朝廷上交稅的,這可是賺的朝廷的銀子,是要同朝廷做對的。
齊遠又不傻,這樣的事情,他還真敢做,稍微長一點的腦子的人都是會知道,青樓可開,財坊可有,印子錢也是可以放放,可是私鹽卻是不能動。
烙衡慮輕輕的將杯子放在了桌上,再是一掃袖子,也是將桌上的那些鹽粒掃在了地上。
只是買賣私鹽的話,怕是他還不放在眼中,如此謹慎之人,不可能讓自己遇至如此的險境,私鹽是賺銀子,可是還不如多開上一家的青樓。
能夠養的起百十名的死士,且又是向來不在乎銀子的,怕是他還有更加賺銀子的辦法。
而與其賣私鹽,不如…
“他手中應該是有一個鹽礦的。”
“什么?”
長青差一些沒有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了。
“公子,你沒有說笑吧,你說齊遠有一個鹽礦?”天啊,鹽礦,那可是同鐵礦相等,而鹽礦比起鐵礦起來,更加的賺銀子,這可是都是無本的買賣,這一年下來,怕是人家只是在地上挖上那么幾挖,就可以賺到了上百萬兩的銀子,尤其是這私鹽,不一定要賣到大周來,大周到是不少的官鹽,也是不缺,可是其它的幾個大小國,他們可是缺的緊啊。
這一年到頭來,怕是賺到手中的銀子,都是沒有下數了。
“怕就是如此的,”烙衡慮捋了捋自己的袖子,“否則以著他的性子,在沒有更多利益,沒有更多可以讓他動心,讓他可以甘愿冒險的事情,光是販賣私鹽一說,他還不會接這樣的危險的事情。”
所以,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他所賣的私鹽,并不是他從別人那里買來,再是偷賣出去,而是…
他本來手中就是鹽礦,所以才會賺的更多,也是賺的更狠。
怕是沈清辭一品香,也都是敵不過齊遠握在手中私鹽礦吧。
“公子,那我們現在要怎么做?”
長青搓了一下自己的手,他怎么感覺會如此的痛快來著。這要是真的找到了那個鹽礦,先不提寧康侯是否會完蛋的事情。
這鹽礦被查出來,讓他家的主子又是立了一個大功,對于之皇帝而言,這可是極好的交待了,想來,這一年的封賞也都是的釘在鐵板上面的事情,而主子有封賞,他們這幾個當護衛的,自然的臉面上也是有光的啊,而最主要的事情,圣上這心情好了,說不定也會給他們不少的好東西,就算是圣上不給,不是還有他們公子,不對,還要多加一個夫人,他們夫人給的最多了。
而他現在都是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存了多少的銀子,反正是只多不少,再是多存上幾年的話,他就可以將自己的媳婦本給存起來,那時,他也就是到了成家立業的機會了。
不過,他現在感覺自己還是十分的年輕,還可以跟著公子出生入死十幾年的時間,所以娶媳婦的事情先是緩緩,銀子攢夠了以后想娶哪個都行。
現在又有好事情擺在他的面前,他自然也是十分興奮,好久都是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了,想想,也真的就是激動萬分來著。
烙衡慮再是端起了杯子,卻是未喝,他微微的斂下了眼睫,“我到是怕他已經知曉了此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