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家人怕是從來都是沒有弄清楚過,這些香丸的真正用意,還真的以為好的香料非要做成這樣才是好賣嗎?
“這位姑娘,買不起就不要擋著路,一邊跑堂小二連忙拿走了那香,碰壞了,你們可是賠不起。”
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沈清辭直接就丟了一顆金珠子過去,而金珠子也是砸在了小二的臉上 “夠了吧?”
沈清辭把玩著自己的腰間的荷包,恩,買不起,她還有什么買不起的,比起用銀子砸人,怕是全京城也沒有一個人比得了她。
“夠了,夠了,”跑堂的小二連忙的撿起了那顆金珠子,也是笑的一臉諂媚。
白梅伸手就將的那盒香拿了過來。
“我們走吧,”沈清辭走了出來,手指輕扇了一下眼前的風。
“丟了吧,難聞。”
她財大氣粗的說著,而白梅直接就將手中盒子,加連帶著里面的東西,全部的都是丟了出去,一點也沒有心疼的意思,哪怕這是用一粒金珠子買的。
而剛才還收了一顆金珠子的跑堂小二,這剛一出來,就看到了丟在外面的香盒,一張臉都是綠了,這也是哪里來的大財主,怎么如此的財大氣粗?
這香可是好香,怎么能丟了呢,他連忙的跑了出來,再是將香盒給撿了起來,而他的眼珠子不由的一轉,他把這香撿回去,反正也是一瓶未少。
現在的掌柜正忙著,也不知道他賣了什么?
反正只要香在,他要是死不承認的話,那么誰知道他剛才把香給賣出去了,對啊,他從來都沒有將香賣出去過。
香不是還在那里的。
至于那顆金珠子,那不用說也就是他的了。
這金珠子最少都是能值五十來兩銀子的,而有了這五十兩的銀子,他想做什么不成?
他捏了捏手中的香盒,再是將那粒金珠子揣進了自己的懷里,而后才是趁著沒人,再是將這一盒香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回了原處。
黃家的香料行的生意仍然是十分好,當然也是賺盡了這怡安城的銀子,每一家黃家香料鋪,也都像是沈家京中的那一間鋪子,不則手段的被黃家人直接擠到鋪子關了門。
而這世上以前沒有一個可以同黃家香料相比的人家,直到一品香的出現。
是的,直到一品香的出現。
當是沈清辭他們回去之時,府內已經準備好了飯菜,不過還沒有擺出來,想來也都是等著她。
沈清辭有些不太好意思,她還以為他不會等她的,所以就回來的晚,想著隨便吃些東西就行,她也不挑,而現在離平日洛衡慮吃飯的時間其實都已經過去很久了。
而他就不餓嗎?
“對不起,”她道歉,其實你可以不用等我的。
“無事,”烙衡慮將筷子放在她的面前,“反正我也不是太餓,就順到等著你一些時候,先吃吧,吃完了之后,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沈清辭拿過了筷子,也是埋頭吃著飯。
“這是怡安特有的魚,你可以嘗上一下,”他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魚,也是將魚里面的刺去了干凈,再是放在了沈清辭的碗中。
“這是香江魚。”
香江魚,沈精辭自然是知道的,她并沒有來過黃家祖宅,不過卻是聽過香江魚這一說,香江魚是本地特產的一種小魚,只能長到半尺來長,雖然有刺,可是肉質卻是十分的鮮嫩,吃在嘴里也就是回味無窮,哪怕只是清蒸出來魚,也都是極美味的好東西。
她吃了一口,這魚肉剛一入口,她就吃出來了。
確實是好吃,肉質十分的鮮嫩,幾乎都是入口即化,也是自帶了一些微微的咸味,她的眼睛此時不由的亮了一亮,顯然是十會喜歡這道魚的味道的。
她平日不是太喜歡吃肉,可是這魚肉她卻是喜歡了,可能也是因為區別于京中的東西吧,也是帶了一份的新奇在。
烙衡慮再是給他的碗里放了一些魚肉,當然也都是他去過了刺的,他以前到是在這里住了一些日子,這種魚也沒有少吃,當然這也是他喜歡吃的。
一大碗的魚,洛衡慮到是沒有吃多少,都是讓沈清辭吃了,不過他到也是信心,沒有讓她吃到一根刺兒。
好飽,沈清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久都是沒有吃的如此飽了,她這一路上來,雖然周車勞頓,可卻是很高興,臉色也是不由的變的好了起來,臉上也是暈開了一些薄薄的紅暈,到也是比起在京中健康了很多。
“飽了?”烙衡慮放下了筷子,“不夠讓再是讓廚娘幫你做上一盤。”
“不用了,”沈清辭都是不敢摸自己的肚子,小肚子好像都是要突出來了,真是有些小小難為情。
“你不用擔心,”烙衡慮伸出手輕輕的的摸摸沈清辭的頭頂,“我是你的家人,就像是爹爹,你大哥一般。”
沈清辭的手指突是頓了一下,恩,他是意思,她明白的,其實不喜歡也好,她明明很明白,明明也很懂,可是怎么的都是感覺自己的鼻尖泛酸。
不管是他,還是她,或許都是逃不過那一場得不到和已失去,那么就當親人吧,所以就是如此,如此便好。
最起碼當她不在了之后,他不會再是難過。
只要他的心里還會記著她這么一個人就好了,真的只要記住就好,不需要多,只需要記的她的名子,長相也是不必了。
“走吧,我帶你去看好東西。”
烙衡慮伸出了手,沈清辭連忙就拉住了他的手,她告訴自己,這是親人,就像是爹爹一樣的親人,可能過了不久,就再也見不到了,所以就讓她再是貪心一些,就是一些,也就是這么幾月就好,再多的,她也不要了,她也是要不起。
烙衡慮握緊了她的手,帶著她向前走著,似乎這一走就可以走至永遠,只是他們都是明白,這世上遠沒有永遠這兩個字。
東逝流水,葉落紛紛。
希望那仍是他們心中最溫情的山水。
而過后,卻總有些入了畫,至了骨。
卻遠不是他們。
烙衡慮走進了一間院子里面,到是離沈清辭所住的院子十分的近。
推開門,里面到是空曠,同其它的院子沒有大的不同,到是有一個很大的書架,書架上面有著不少的藏書,沈清辭到是對于這些書有些興趣,也不知道,這里有沒有她喜歡的,她相想看的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