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品香的香不管是被別人買了多少次,又是研究了幾年,哪怕是十幾年,幾十年后,也不可能做出類似的香,一品香的香獨一無二,因為有一個獨一無二的制香人。
至于白梅所說的,恩,對,丞相的兒子偷了人家小妾的事情,是她讓人傳出去的,也是她找人報的信,至于這件事情,其實不過就是上一世發生的過,不過那也都是幾年后的事了,那時那位沐二公子早就已經娶親,卻也與那名小妾一直在暗度陳倉,被抓了一個正著,當然也是知道小妾生的那孩子非老大臣的血脈,生生的就將老大臣給氣死了。
這些都是遲早都是要發生事情,而她也只是推波助瀾的將這件事情,提早的說出去罷了。
“小梅子,你再是找你二叔的兒子幫我做件事情。”
沈清辭將自己的荷包扯了下來,然后往桌上一倒,就倒出了好幾粒的金銀珠子,你把這些給他,讓他就這么這么…
她趴在白梅的耳邊,也是低聲的說著。
白梅不斷的點頭,拿了金銀珠子便從秘道走了。
沈清辭其實在上輩子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什么叫做有錢能使鬼推墨了,黃家當年在京中也都是被官宦人家看不起的,可是那些官宦人家嘴里說著黃家的粗俗,可是一面卻是笑的諂媚的,用著黃家孝敬而來的東西。
白梅二叔家的兒子,到也是個人才,自是有特別的門路,專門的就是挖一些別人府中的秘事,這一次的事情可是沒有無的。
丞相,沐家,沐瀾兒。
她的想起這個名子,紅唇自上向上一彎,有些明明就在眼前的敵人,就要趁著他病,在他的命,免的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如果按著上面子的軌跡來的話,那么沐瀾兒以后必會嫁到了皇家,成為皇子妃,而上輩子沐瀾兒可是沒有少欺負她與她大姐姐,也是對她們極盡的羞辱,他們兩家的仇現即已經是結定了,為了以后沐瀾兒不再找她們府的麻煩,最好一次就將她給搬倒了去。
明知道那會成為敵人,為什么還要留著成長。
沈清辭不在乎自己這輩子是不是被人說成心狠手辣,只要成為了她的敵人,她就會讓這些提前消失,哪怕她的雙手沾滿了血,她也不會在意。
反正她上輩子已經是不得好死了,再也也不過就是另一個不得好死罷了。
丞相二公子偷人家的小妾的事情,還沒有完,現在京中傳的沸沸揚揚的,結果丞相府又是出事了,說是有一個飛賊,本來是想要在丞相府順些東西,結果看到了什么,竟然看到了相府的大小姐正在喝人血,那一嘴一臉的血啊,嚇的那賊什么也都是不敢偷了,直接連滾帶爬的就跑了出來,而這事還被傳的有鼻子有眼的。
大家也都是偷偷的在議論,這個大小姐是真的吸人血的,畢竟無風不起浪,后來還真的有膽大之人,去相府尋常真相去了,結果還真的也是見到了,那位人前端莊美麗的大小姐,也是未來的皇子妃,確實就是在喝人血,喝的一張嘴紅的令人膽戰心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