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扯遠了…
俊王爺還真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不上道的人,可是偏生的又是如此直白,這京中可能也就唯有沈定山一人了。
“你看我家旭兒比你家了清容大了一歲。”
“哦…”
沈定山的目光移到了宇文旭那里。而宇文旭立即挺起了自己的肩膀,也是讓自己稍微的顯的高大健壯了那么一些。
“一個十二,一個十三…”
沈定山念叨著,好似是回味過來了,俊王爺這話中的意思了。
“我們結個兒女親家如何?”
俊王爺見沈定山明白了,這才是權了一口氣,終于也是將自己的想要話說了出來。
“恩,”沈定山點點頭,“如果王爺不嫌棄我家小女粗鄙的話,我自然是愿意的。”
他雖然是武夫,可是看人的眼光卻是奇準的,這不都是說,人以類聚,物以群分的嗎,他家的兒子是個什么性子,他當然是知道,性子雖然是跳脫,可是為人處事方面,卻是正氣的,而宇文旭與他關系如此好,顯然也都是同他的性子相當,否則也不可有自小一起長大了。
而且在他兒沈文浩還是庶子之時,就從未輕看過他,就知道此人是不在乎身分,只在乎品性的,再是說來,也都是這么多年了,他對于宇文旭還是十分滿意的,若是成為自己的兒子,他想來,也不會揍的太多,當他兒子沒有問題,那么當個女婿便更是不成問題了。
而且俊王府的人,到有不少像他這樣的,不納姨娘通房之類的習慣,他自是不想委屈了自己的女兒,雖然他是最疼沈清辭一些,那是因為沈清辭最小,也是跟著她娘吃了不少的苦,現在還是能讓他抱在懷中的孩子,可是并不代表,他就不喜歡沈清容,不疼這個女兒。
都是他的兒女,他雖然不能做到一世同仁,可是卻都是希望他們過到最好,娶妻娶賢,嫁也嫁一有情郎。
而且沈清容也有十二歲了,也應該是定親了,與俊王府結要也好,省的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打他家女兒怕主意,他家的女兒長的什么樣子,他這個當爹的又不瞎子,現在還是藏著掖著的,哪天要是被人知道,還不知道多少人打主意,最煩的就被宮里那些動心思,他不想讓女兒去宮中那個地方,血肉鋪成的錦秀芳華,要來有什么用,清容自有她妹妹給她賺來的十里紅妝,有他這爹給她當成的靠山,以后還有一個武司的大哥,還需要怕什么,再加上俊王府的都不是薄禮之人,定會好好的善他家女兒的。
當然,還不要忘記提一件事情,他女兒可是他們俊王府的救命恩人,俊王府的人也都是在將這一份恩情,永遠銘記于心的。
宇文家的這一門親事,到是可以訂下的。
“行,那我們便是說定了。”
俊王爺一錘定音,這時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男女可以不用相看,再者,他們兩家本就是相熟,只要口頭定下來這門親事便成。
“阿旭,你的玉給為父。”
俊王爺將自己的手放在空中,宇文旭還是傻愣愣的,直到沈文浩踢了他的一腳,怎么的,他這么好的妹妹,白給了他,他還嫌棄不成,這么笨的,以后還怎么娶他妹妹,難不成他不知道,現在他未來的大九子,都是要想吼一聲,我不把妹妹嫁你嗎?
宇文旭這才是被踢醒了,他連忙的將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面,拿出了一枚玉佩,宇文家的孩子,每一人自是出生起便有一塊隨身之玉,因著他們出生而來,也可以說,是他們身份的向征,而現在。
俊王爺要用了這枚玉當成定親的信物,就足矣可見到底他們的對于沈清容有多么的重視了。
“這是我兒的信物。”
俊王爺將手中的玉佩放在了沈定山的面前。
沈定山接了過來,剛是想著,要還什么樣的禮,結果一只小手就伸了出來,然后這只小手里面掛了一串佛珠,佛珠已經被磨的十分的光滑,上面隱約也是帶有一絲淡淡的梅香清香。
沈定山一見拿著佛珠的沈清辭,簡直都恨不得狠命的揉揉她的小臉,
“這小機靈鬼,怎么什么都是知道?”他將佛珠拿了過來,再是遞到了俊王爺的面前,“這是我兒出生之時,去香覺求取過來的,是我夫人親自的帶在了她的身上,一直跟了她很多年,雖然不甚名貴,可是卻是與她一起長大,也是我兒寸步不離之物。”
“好,”俊王爺連忙的一手抓了過來,還差一些都是將沈定山的手給抓破了,就怕沈定冊會后悔一樣,而現在買定離手,可就不能反悔了。
俊王爺將佛珠交給了宇文旭,宇文旭連忙雙手將佛珠拿在手里,似乎佛珠上面有著那少女的體溫一般,還加著一絲幽幽的梅香,他細細撫著,然后再是佛珠帶到了自己的手腕上面,不大不小正好。
而沈定山就這么將自己的女兒給賣了,兩家也是就商量著,先是如此的定下,等到沈清容十五歲及笄之后,再是商量嫁娶的事情。
沈定山自然是滿意的,反正還有三年的時間,他們再是慢慢的準備,而他現在一點也不擔心嫁女兒,雖然說他對沈清辭那個小敗家女真的是有些無奈,可是她卻上幫了大忙了,不然的話,他現在真的不知道要去哪里給女兒準備嫁妝?
他女兒嫁的可不是一般的人家,是京中顯貴,數一數二的皇親,雖然說,俊王府不會在乎這些,可是他卻不能讓別人笑話的他的女兒,幸好,他女兒現在的嫁妝是不愁了,還有那個大珊瑚。
二十萬兩。
天啊!
他心疼。
誰家可以給他二十萬兩,他立馬的把那塊破石頭給賣了。
“咦?”沈清容不時的摸著自己的手腕,“我的佛珠怎么沒有了?”她已經在身上找了大半天了,可是仍是沒有找到那一串佛珠,那是她的貼身之物,平日都是從未離身過的,除了沐浴之外,從小到大都是未離開她的身,只是今日怎么找不到了,莫不是掉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