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浩抱起了自己的胳膊,“我看啊,我們還是不去了,阿凝是最好面子的,要是萬一她的禮物不好,咱們要忍不住的笑那要怎么辦?”
“我也是感覺如此,”沈清容自然是也是了解妹妹的,其實還是小孩子氣了。
沈清辭突然回頭對他們做了一個大鬼臉,“阿凝給爹爹的生辰禮物最好了,比大哥大姐的都好。”
“是啊,都好,都好,爹爹也是最喜歡阿凝的禮物了,”沈定山忙是向著女兒,當然也是在維護著女兒小小的自尊心,怕是她將自己給氣到了。
沈清辭知道沈定山是在敷衍她的,不過,她現在不急,等到了他們見到了自己的禮物之后,一定不是笑,而是哭,哼哼。
“就在這里的,”她帶著沈定山到了他們府內的私庫,自是她將她娘的嫁妝賣了之后,這里都是空了,也是沒有放進一樣的東西,所以說,現在的將軍府也確實是夠寒酸的。
沈定山只是將大掌放在女兒怕小腦袋上面,其實也已經暗決定,哪怕一會女兒送他空氣,他也會說很喜歡的,當然他也是警告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和女兒,父子三人的眼神交流著,他們都是明白。
那就是他們的要顧好沈清辭的這張小臉面,不要讓她將自己的小臉給丟沒了,然后幾天不和他們說話。
“嬤嬤…”沈清辭喊了一聲何嬤嬤,何嬤嬤這才是從自己腰間拿出一把鑰匙,這間私庫的鑰匙一直也都是放在了何嶙嶙這里的,哪怕是空了,也一直都由何嬤嬤保管著。
吱寧的一聲,門開了,本來沈定山以為他們會聞到一種很大灰塵味道,畢竟這里已經兩年時間沒有打開過了,里面本來都是空的,打掃又有什么用?
結果到是讓他意外了,這里面竟然是一絲的灰塵味也是沒有,而且還是十分的干凈,就連里面的光線也都是少有塵土在。
這是有人進去過,沈定山瞇起雙眼,他還是不明,為何進來這里?
“爹爹先走,”沈清辭拉住了沈定山的手,現在也是應該他們知道她這一年間到底是做什么了?
“好啊,”沈定山被女兒拉著進去,本來他以為里面只有四面的墻,而灰暗的墻面,似乎還有著當時這里的珠光,還有這里的寶器,還有著當時些嫁掃一抬一抬,搬進來的風光,可是如今,人在,物不在,面也是全非了。
結果當他進去了之后,卻是發現了里面竟是放了不少的大箱子,一個疊著一個,足有近五六十個了。
也是將整個私庫,放到了半滿了。
“你給里面放這么多的箱子做什么?”
沈定山單子將女兒的抱了起來,“是不是讓爹爹陪你玩踩箱子啊?”
沈清辭的嘴角輕輕抽了一下,她就真的有這么無聊嗎?好像她已經表現的很清楚了啊,她自小就是不愛玩那些,什么躲貓貓,什么踢毽子,抓蝴蝶啊,她一直不喜歡的,難不成她偉大的將軍爹爹還真的以為她會越長越小嗎?
“爹爹看看知道了,”沈清辭說著就要自己下來,也是站在一邊,她可不敢讓沈定山抱著,要是一會他爹太吃驚了,把她給摔了怎么辦?
到是摔成了缺胳膊少腿的,再是將她這張小臉給摔爛了,她找誰去賠?
沈定山上來,然后將手放在了箱子上,他一使力,箱子的箱門打開,也是卡的一聲。
“啊…”
也不知道誰發出來的聲響?
就見沈清容捂著自己的嘴,也是被嚇到了花容失色,而沈文浩則是傻呆呆的站在那里,就連嘴巴也都是忘記了合上,哪怕是還算冷靜的沈定山,也是半天都是回不過神來,而此刻,他們眼前的金光,幾乎都是要將他們的眼睛給刺瞎了。
沈定山再是僵起臉,又是打開了一箱。
結果又是金子,全部都是金子,足斤兩的金元定,都是整齊的擺在了里面。
他是一連又打開了好幾箱,除了黃金之外,就是白銀,這么多的上百萬兩了吧。
“這是哪里來?”
沈定山半天才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雖然說身經百戰,也是見過無數金銀,可是這么多的金銀他還是第一見。
他們衛國公府其實已經很窮了,都是被這個將軍給弄窮的,他們不可能會有如此多的金銀,如果真的有金銀,他也不可能天天愁軍費,愁著要怎么樣讓自己兵了吃的好一些,讓邊疆的將士可以有新衣穿,朝廷給的雖然已有很多,可是還是太過少了,如今天氣又是變冷了,他們又應該加衣了,就是無銀子。
“阿凝…”
沈定山抹了一下自己的臉,然后走到了沈清辭的面前,再是在她的面前蹲下身子,兩個蒲扇般的大掌放在女兒小肩膀上面,可是就是敢太用力,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將女兒的骨頭的給捏碎了。
“告訴爹爹,這是什么?”
沈清辭抬起了腦袋,“爹爹,你不喜歡阿凝送你的生辰禮物嗎?”
“生辰禮物?”沈文浩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妹妹,你這是從哪里變出來的?”
“什么變出來的?”沈清辭將自己的小手叉在了腰上,“這是阿凝辛苦給爹爹賺回來的,才不是變出來的。”
“你賺的?”
沈定山怎么的感覺自己的腦子開始不夠用了,還說,他真的老了,有些話是聽不明白?
“國公爺,這真是我們小姐兒自己賺出來的。”
何嬤嬤在一邊笑著,也是十分的驕傲的說道。
這就是她的姐兒,這才是六歲,可是卻已經可以掙到百萬兩金銀了,這世上也就唯有這么一個孩子,還是她家的小姐兒了。
“自己賺出來的,這怎么可能?”沈定山將女兒再是抱了起來,“乖阿凝,告訴爹爹,你是怎么賺來的?”
“賣香香啊。”
沈清辭一幅很簡單,很容易的小模樣,“阿凝做出來的香香,他們都很喜歡,阿凝就賺了很多的銀子。”
“賣香香?什么香香?”
怎么的沈定山都是感覺自己的越來越是糊涂了呢?
“小姐教過姐兒制香,姐兒自己做出來的,這個大姑娘應該是知道的。”
何嬤嬤在一邊連忙的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