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說的這些話也是實情,這也是我們國家飽受外國間諜侵擾的重要原因之一。
與張濤他們聊了一會兒,吳浩隨即將他們交給了張俊,然后結束了談話。而張俊呢,則是帶領著張濤他們下去安排相關具體工作了。
一個軍方的安全工作小組,還輪不到他親力親為,即便是張俊也都是超出規格了。
至于接下來的具體工作,就有他們和保衛部和保密辦公室進行對接負責吧。
至于吳浩,還在忙活應付超級光子計算機消息發布后所帶來的一些影響和事情呢。
當你的影響力足夠大的時候,各種事情也就紛至踏來。有一些呢,你還不能不重視,而且處理起來呢還頗為頭疼。
陽光明媚的下午,城墻邊上的老茶館,輕車簡從的吳浩只帶著李文鳴兩人來到了這里。
還是同樣的房間,吳浩進去后,發現許輝正坐在那里喝茶呢。
“來了,坐!”許輝聞言隨即沖著他伸手笑道。
吳浩見狀沒好氣的坐了下來:“搞什么啊,弄的真的跟特務接頭一樣。你們好歹也是正規的安全部門,稍微正常點怎么了。”
“抱歉,職業習慣。”許輝給吳浩倒了杯茶,然后給自己添了茶笑道:“干這個職業時間長了,所以難免沾染上了一些職業習慣。比如我們就很不愿意在人多的地方露面,遇到拍照鏡頭總是躲著。
不去你那呢是因為你那人多眼雜,我去了不方便,而且也容易給你帶來一些不利影響。再說,軍方的安全工作小組不是在你們那呢嘛,所以同行是冤家,我就沒必要去露面了。”
“呵,消息夠靈通的啊。”吳浩看了對方一眼,然后端起茶杯細細品了起來。
呵呵,許輝看著他笑了起來:“這如果都不知道的話,那就別干這行了。
我們不但知道他們來,而且還知道他們為什么來。”
吳浩搖了搖頭:“這不難猜,這個時候這個關口來,能為什么,還不是為了我們的超級光子計算機啊。
說實話,我現在都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如此,我們就不這么大張旗鼓的公布了。”
“現在知道麻煩了,早干什么去了。”許輝懟了他一句,然后沖著他說道:“不管你們公布沒公布,你們就是這些境外間諜敵特機構的香餑餑,或者說眼中釘。
一系列先進武器裝備的技術都來源于你們,或者是出自你們的手,如何讓它們不注意你們呢。
上次襲擊事件后,這些人并沒有放棄,仍在尋找合適的機會以及合適的漏洞。
所以不管是你們公司,還是你自己,平時都多注意點,別不當回事。”
吳浩聞言點點頭,隨即看著許輝問道:“我們好歹算是也算是重要科技公司,納稅大戶,你們呢,你們不至于旁觀看戲吧。”
“我們有我們的工作,這一兩千萬人口的安西,遍布著大量軍,政,商,研等等重要機構,我們的人手有限,也不可能只顧及你們。
所以加強你們自身安全建設才是最主要的,所謂靠人不如靠己,多數情況下,還得靠你們自己。”許輝沖著他說道。
吳浩聞言撇了撇嘴,雖然對于許輝的說辭有些不滿,但也承認他說的沒錯。
不過他自然不能不回和許輝在這上面糾纏,隨即擺了擺手道:“說吧,招我過來干什么,我還有一堆事呢。”
他與許輝經常打交道,關系比較熟,所以吳浩也沒有跟他廢話,直接奔向了正題。
“你急什么。”許輝慢悠悠的喝起了茶,這才自顧自的說道:“關于你們新總部那邊的案子我們基本上已經調查清楚了,這次叫你過來,主要是給你說說。”
“哦,怎么說,人抓到了嗎?”吳浩瞬間來了興趣,關心問道。
許輝看了他一眼,然后搖了搖頭:“關于那些竊聽設備,是承建方里的一個項目經理指示相關人員安放的,對下說辭是這些是你們新增加的相關電子設備,所以下面的工人們并沒有起疑心。
至于這個項目經理呢,在去年年底就已經辭職了。據說是找到了一家新公司,前往海外擔任項目負責人。
你知道現在我們國家在海外有不少項目,需要很多的高素質施工人才。所以這樣的說辭也比較合理,大家也都沒有多想。
目前可以確定,這個人已經逃亡海外,并且失聯。至于家里人呢,一問三不知,我們聯系地方同事正在密切監控之中。”
說到這里,許輝停頓了一下,然后接著說道:“至于地下管線網絡里面的那個秘密通道,我們也查到了點東西。直接負責這些隔離障礙柵欄焊接的兩名工人,分別在半年前和春節期間因為意外去世了。”
“意外去世了?”吳浩不由的驚訝起來,這也太TM意外了,哪有這么多意外。
“沒錯,半年前去世的那名工人,因為在家用電熱水器洗澡的時候,漏電電電擊身亡。而春節期間去世的這名工人呢,則是因為酒駕,騎著摩托在直接沖下了山崖,當場喪命。”
“哪有這么多意外啊。”吳浩失笑道。
許輝點了點頭:“這當然不是意外,經過我們調查在,這是兩起精心策劃的謀殺案件。
雖然過去了這么長時間,但我們還是在這兩起案件之中調查到了不少可疑線索。
首先說第一個電擊身亡的工人,我們在其租住的房屋窗戶外,發現了一個非常模糊的腳印,就在外墻上。雖然過去了半年,模糊不清,但還是能夠確認,在這名工人身亡的前一天夜里,應該有人從外翻窗進入過。
我們走訪了轄區派出所和相關社區以及原房東,都沒有接到或者說聽說過入室盜竊案件,那么就說明這個入室進來的人不是為了偷東西,而是為了制造意外。
只不過這條線索很容易被人忽略,這個人死了以后,房東害怕自己的房子出現死人影響后來人租住,就匆匆聯系家人然后低調處理了。
當時社區民警過來,也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線索,所以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