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修云:“…”
莊必凡:“…”
雖然莊必凡一直在幫陳天行說話,但是此時聽到他說的這句話,還是忍不住想要去吐槽。
裝比,太能裝比了。
他漸漸把拉著陳修云的手給放了下來,不再攔他。
因為…陳天行這個小子,裝的有點過分,他實在是看不過去了。
“老陳,你看著辦,我不攔你了。”
陳修云見莊必凡不攔自己了,倒是又冷靜下來,恢復了正常之色。
他淡淡地點點頭,看向陳天行:“少城主,空口無憑,話說的再大再好聽,沒有完成,那也算是假話。”
“只有做到了,才是真的。”
“你敢當著我們的面,來給我們展示一下你所說的看一眼就會的靈技嗎?”
“你要是能展示出來,我不僅承認你是一個天才,以后的教學,我也只隨便提一下,給你足夠自行修煉的時間,絕不煩你。”
“如何?”
莊必凡在一旁也點頭附和:“我覺得,老陳這次提的這個建議,非常的中肯啊。”
“少城主,要不…您現在就給我們展示一下?”
“也讓我們見識見識,您的天才風采啊?”
莊必凡現在的心理狀態就是想看戲,想看看陳天行被打臉,看他的笑話。
陳修云見莊必凡難得的站在自己這一邊,心里也十分欣慰。
他笑了一聲:“少城主,事到如今,您打算怎么辦?”
陳天行閉著眼,享受著水果的柔軟和清涼,點點頭:“好辦。”
“你們之前不是說明天看的么?那就明天唄。”
“再說了,我覺得也沒有必要現在就開始展示吧?”
陳修云當即冷笑一聲:“少城主,您這是…怕了?”
“您要是怕了就直說,您服個軟,我們也就不跟您計較了便是。”
“只是,以后還是要好好的接受教導才對。”
陳天行搖搖頭,覺得陳修云仍然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唉,陳總管,為什么你要把我想的那么差勁呢?”
“我不是怕了,我只是覺得我現在就展示給你們看,還不夠震撼。”
“今天這個下午,還有這么長一段時間,我就當著你們的面,什么也不做,就在這里吃喝玩樂,明天早上再給你們展示,豈不是更加震撼?”
“你們覺得呢?”
“更何況,我給你們一個晚上的時間,是為了讓你們做好被震撼的心理準備。”
“我怕我現在就展示給你們看,你們的心理會承受不住啊。”
“到時候,你們要是和何家的那個大公子一樣,被刺激瘋了,怎么辦?那我豈不是要被父親大人冤枉死了?”
陳修云:“…”
莊必凡:“…”
陳修云和莊必凡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臉色齊刷刷地都黑了下來。
他們可是凝神境的強者,心魂的強大豈是一般人可以嚇到的?
竟然還拿他們跟何家的那個大公子比,這之間,有可比性嗎?
完全沒有。
“哈哈哈,是誰啊,還真是好大的口氣。”
“竟然要把老陳和老莊嚇死。”
突然一道粗獷的聲音,把陳天行他們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去。
陳天行沒見過這個人,只能向莊必凡求解:“莊大哥,這個人,是誰?”
“怎么如此的面生?”
莊必凡回頭,回道:“這個人…是咱們城主府里的一名大將軍,名為郝任。”
“實力,在咱們城主府排名的話,絕對是頂尖級別的人物。”
陳天行有些驚訝:“那跟莊大哥你比起來呢?”
莊必凡得意地笑了一聲:“那自然是我技高一籌。”
“這個人,太莽了,而我就不一樣了,又莽又有頭腦。”
陳天行:“…”
郝任剛走近,就聽到莊必凡在吹牛皮,他有些不高興。
“老莊,你怎么說話呢?”
“你要是不服,咱們來打一場?”
莊必凡連忙擺手:“不不不,在少城主面前,你就不能收斂一下嗎?”
郝任聽見少城主這三個字,立馬轉頭,去看向陳天行。
“之前我一直在城外,還不知道有這個消息。”
“今天我回來,才聽說咱們城主府多出了一個少城主,而且正在接受你們兩人教導。”
“而且,經過我的一番了解,咱們城里那些人素質變高了,原來也是少城主的功勞,這實在是讓我大吃一驚。”
“仔細說起來,少城主確實撐得上天才二字。”
陳修云沒想到這郝任剛過來就把陳天行給夸上了天。
他繃著臉,看著他:“郝將軍,天才不天才,也不是你說了算的。”
“你沒事來這里做什么?”
“難道城主也派你過來教導教導少城主?”
郝任擺擺手:“不敢不敢。”
“我這種粗人,哪里敢去教導別人?”
“只是城主剛剛對我說,像少城主這樣的天才,還是需要時間的磨煉,說等你們教導一段時間之后,讓他去我的營地里面磨煉磨煉,見識見識外面的險惡。”
“我這就順便過來提前說一聲,也讓少城主好做個準備。”
什么?
聽完郝任的這段話,不僅是陳天行被震驚了。
就算是陳修云和莊必凡也有些震驚。
“去你們營地面對外面的魔域,那可是有生命危險的事情。”
“雖然少城主如今的實力并不算弱,但是也并不是萬無一失的事情。”
“城主他…竟然這么狠心,舍得讓少城主去外面歷練?”
郝任聽到陳修云他們的這些話,有些不開心了。
“哎,你們怎么說話呢?”
“有我在,還能讓少城主有危險不成?”
“你們把我的臉面置于何地?”
聽他們說了這么多,陳天行再也淡定不了,直接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面露驚色:“郝將軍,你沒聽錯吧?”
“我父親他竟然有這種命令?”
“他有沒有說多久過去?”
郝任點點頭,又搖搖頭:“聽錯肯定是不會聽錯的。”
“至于多久…城主他并未明說,只是說長則一年半載,短則一兩個月,都是有可能的。”
陳天行的內心,是崩潰的。
他抬起頭,看向遠方,眼里,一片孤寂。
“人生,總是充滿了坎坷。”
“明明只是想好好的當一只咸魚,可是偏偏不給我這個機會。”
郝任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連忙大笑幾聲,告辭。
“各位,你們慢慢教導,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再見。”
回廊里。
每個人的心情,都有些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