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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歡第一次喝醉,睡得不是很熟,翻來覆去烙餅似的,胃里翻滾得厲害,又吐不出來,潘森悉心照顧大半夜,有些疲倦地坐在窗戶前抽煙,這包煙是他在等歡歡從酒吧里出來時在路邊的小店買的,煙草的味道麻痹了他的嗅覺,他倏然覺得好聞,如上了癮似的,這樣淡淡的煙草味,讓他忘卻了煩惱,趕走了心里淡淡的不甘心。
歡歡的手機屏幕亮了,潘森看了一眼又別開了目光,他一直覺得盛景的占有欲特別恐怖,一點都不給獨孤青鸞自己的空間,幸虧獨孤青鸞是愿意的,若不是愿意的,他們兩人一定天天吵架,感情會散,可將心比心,他多少懂的陛下的心思,恨不得對方的一言一行,都在他的眼皮底下,他接觸過什么人,說過什么話,喜歡什么,喜好是否變化了,待旁人是不是比他更親近了,諸如此類的,全部都想知道。
明知道,這是不對的,可又控制不住。
越是控制不住,越是很折磨。
歡歡半夜就醒來了,房間大就有一個好處,煙味沒有擴散,卻也能聞到淡淡的煙草味道,歡歡揉著眼睛,看到坐在窗戶邊吹冷風的潘森,“小魚,你怎么不睡覺?”
他揉著眼睛往客廳走,想要倒一杯水,潘森說,“床頭柜有溫水,剛倒的。”
歡歡又走回來,摸到了床頭柜旁邊的杯子,水是溫的,淡淡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倒的,他口渴得厲害,喝了整杯水,歡歡困倦極了,喝了水又倒在床上,可他睡了片刻,又爬起來,潘森看著他折騰,也不阻攔,歡歡沒一會兒就到他身邊來,聞了聞他身上的氣味。
“你抽煙了?”
“嗯。”潘森就抽了兩根煙,他并不習慣煙草味道,也不敢抽太多。
“別抽了,對嗓子不好。”
歡歡正要去睡覺,被潘森拉到窗戶旁邊的飄窗上,“歡兒,坐下,我有話要問你。”
“什么?”
他喝了酒,有點不舒服,直接趴在他的腿上,溫熱的氣息能透過薄薄的皮膚,滾燙了他的大腿皮膚,潘森低頭梳理著他的頭發,柔軟的,細膩的,就如此刻的歡兒,又乖又軟,他的唇隔著布料印在他的大腿上,眼睛已經困的睜不開。
潘森苦笑,“那天你去電視臺做什么了?”
“忘了。”歡歡迷迷糊糊地說,他對那天的記憶,有點模糊了,只記得自己順路去了一趟電視臺,知道小魚下班了,等小魚下班,一起吃個飯,再送小魚去機場,這是同居生涯中,好像沒什么變化的一天,心情怎么樣,他不太記得了。
喜怒哀樂,仿佛不存在記憶里。
“找你吃個飯不行啊。”歡歡不是很理解為什么潘森三番四次地問這件事,問得他有點煩躁,“你要不喜歡,我下次不去找你吃飯了。”
潘森怔了怔,原來是真的找他去吃飯了呀,他還想過會不會突然失憶了,或者是發生了什么事情,看來…一切如常,是他做了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