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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森拿掉了歡歡的酸奶,把他撲倒在沙發上,吻上他的唇,他會用實際行動告訴歡兒,什么是思念。
一個晚上的顛鸞倒鳳,纏綿糾纏,潘森幾乎精疲力盡。
半夜里,潘森撐著疲倦起身,稍微梳洗一下,換好了衣服,歡歡坐起來,揉揉眼睛,“小魚,你去哪兒?”
“我還有工作。”潘森的聲音如常,他輕輕地系上了紐扣,歡歡又倒頭就睡,“原來你這么喜歡做這件事,還特意回來。”
潘森的手微微一頓,臉龐陷在黑暗中,心臟疼得無法言喻,美人魚是一種可悲又可憐的生物,感情單一又執著,愛上不該愛的人,一輩子得不到回應,也怪不得奇聞異事里,有關于美人魚的愛情故事都是悲傷的,沒有一個故事是幸福結局,他和歡兒,是不是也是悲劇?
他坐在床邊,側身吻了吻歡歡的額頭,“歡兒,那天我出差,你為什么去電視臺?”
“路過啊。”歡歡有點困倦,睜不開眼睛來,他們每一次都很激烈,仿佛不耗盡自己的精力不甘心似的,總是那么疲倦,可歡歡是有自愈的,這自愈和他又沒有關系,他第二天總是神清氣爽的。
“原來…真是路過啊。”潘森苦笑,是他會錯了意,那些短暫的,鮮活的愛意,原來是去丘比特困倦時不小心射偏的箭,又被愛神收回了。
是他…自作多情。
“我去機場了。”
“…好!”歡歡困得睜不開眼睛,潘森走后陷入了沉睡,潘森叫了一輛車去機場,途中一直不曾講話,司機認出是潘森,聽過他的歌曲,一路上話癆似的說他追星的故事,可潘森眉宇間是化不開的愁,司機仿佛看出他的不痛快和憂傷,閉上了嘴,開了一首很治愈的溫暖歌曲。
歌曲是潘瑟自己寫的,也是他唱是,是一首治愈失戀的歌曲,被稱為失戀女孩們的最愛。
可治愈得了別人,偏偏治愈不了自己。
他如一個笑話!
一個自作多情的笑話。
司機實在忍不住了,“潘森,你別難過啊,雖然不知道你發生了什么事情,可你別太難過啦。”
“我看起來很難過嗎?”潘森終于搭理司機了,原來一個路人都看出他難過了。
司機輕笑說,“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么事情,你看起來很難過,你別看我這么快樂,其實我的事情也很煩躁,我一個開出租車的,薪水跟著市場走,一個月也就兩萬多,家里兩個孩子,最小的只有兩個月,大的孩子是缺陷孩子,是21一三體綜合征,我老婆非要攢錢做基因修復手術,他才三歲,話都不會講呢,我們看著也痛心,可基因修復手術太貴了,我這輩子都攢不起五個億去做手術,天天看著他也覺得很難過。可我又不能暴露自己的難過,你呢,是人魚,活了這么多年,財富,地位,美貌,什么都不缺,我實在想不出你有什么難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