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圓圓感覺自己身子散了架,如被車子碾過一樣,全身都疼得不得了。
木蓮生卻是神清氣爽的。
她惦記了這么久的事情,竟如愿了,在這種詭異,又冷戰的氣氛中,如愿了?一點都沒有她所期待的浪漫,唯美,如趕鴨子上架完成任務似的。
她趴在床上,雙手揪著枕頭,圓潤的肩頭還印著幾個草莓印,被人啃咬出來的。
蔣圓圓眼尾還潮紅著,雙手狠狠地揪著枕頭。
好氣!!!
為什么她就沒扛得住木董的攻勢。
雯姐手機打了四個電話,蔣圓圓慢悠悠地回短信,她下午有一個采訪要出席,她看了一眼時間,都十一點了,現在她爬起來都有點困難,只能讓雯姐推晚一個小時。
她怎么會覺得木董成精前被絕育了?
是什么讓她有這種錯覺?
他簡直打樁機,什么被絕育?
木蓮生端著幾樣小菜上來,蔣圓圓轉過頭來,氣呼呼地瞪著他,這男人倒是神清氣爽,意氣風發,就差用容光煥發來形容。
“吃點東西嗎?管家給你做了好吃的。”幾樣小菜,幾樣點心,還有一碗冰糖燕窩,分量都很小很精致,且很用心。
“不吃!”蔣圓圓轉過頭,趴在枕頭上,使了小脾氣。
木蓮生也不生氣,把小桌子拖過來,托盤放在小桌子上,給她按摩酸軟的肩膀,也打算給她按一按腰,可剛一碰到蔣圓圓的肩膀,她就敏感得一哆嗦,蔣圓圓身子如貓一樣靈活地縮到被子里,就露出一個小腦袋來,拒絕和木董來友好的事后交流。
只是她被折騰得太狠了。
“生氣了?”
蔣圓圓一頭頭發覆蓋滿了枕頭,把她臉都蓋住了,她整張臉都埋在枕頭里,木蓮生看著都覺得她要窒息了,蔣圓圓也不是真生氣,就是有點小害羞。
這情緒都不知道多少年不曾出現在她的人生里,她撩木蓮生撩得起勁,本以為是駕輕就熟的事情,她竟害羞了,他卻是一個熟練工。
等等,熟練工?
蔣圓圓撩開頭發,露出一只眼睛看木蓮生,“你是第一次?”
木蓮生看著很平淡,很冷靜,可耳朵的紅泄露了他的緊張,他淡漠地點了點頭,還露出一點點羞澀的笑容,那笑容看著純情靦腆,可在事后的第一個早上,蔣圓圓看著就相當的色和欲,眼神又熱又專注,看得她都春心蕩漾了,怎么會有這么表里不一的男人…哦,不,是馬!!
“一點都不像!”蔣圓圓甕聲甕氣地說,人家不說第一次的男人就是八秒真男人,可他怎么就不一樣,昨天烙餅似的,知道要換姿勢?
她真是長見識了,你這么給你們雛拉高平均水平,你問過他們意見嗎?而且還來了三次,不知疲倦似的,蔣圓圓直覺得他表里不一。
難道異能者這方面都天賦異稟。
木蓮生又露出那種純情又專注的目光,“可能我天賦異稟。”
蔣圓圓差點沒嘔死。
親,我并不是在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