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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青鸞被吻得透不過氣來,這人醋缸翻了,可真是粗暴,她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盛景吃痛開放她,鼻尖還抵著她的鼻尖,眼里一片暗紅。
“發什么瘋呢?”
盛景茶色的眼眸一片風暴漩渦,“我每天至少有十次…想要把你綁在家里的念頭。”
獨孤青鸞脊骨爬上了一陣冷汗,直直地看著他,盛景像是徘徊在孤島中呼叫不得回應的可憐人,一次又一次的絕望,擊潰了他堅毅的靈魂。
“不,你不想。”獨孤青鸞食指抵住他的唇,“只是一次吻戲,我如今的職業是演員,剛剛那是沒有感情的機器,這醋你也要吃?”
盛景聲音沉怒,“我不喜歡。”
霸道的占有欲,讓他發瘋,他再一次咬上她的唇瓣,“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獨孤青鸞從未要挑戰他的底線,她雙手圈著他的腰,“阿笙,你生于一千年前,異火族和人族本就風俗不同。你封建余孽的觀念根深蒂固,我異火族卻沒有忠貞一說,更何況我這一千年都在紅塵世界中打滾,我和千年前更不一樣了。如今我是一名演員,吻戲,親熱戲,只是職業需要,那屏幕前演吻戲的演員,難道就沒戀愛,結婚的權力了嗎?要被另外一半嫌棄嗎?”
“我不喜歡。”盛景重申,“旁人的想法,與我無關。”
獨孤青鸞深呼吸,親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稍作妥協,“下不為例?”
盛景目光陰鷙,獨孤青鸞想到他練舞時的那條褲子,心中mmp,真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當過皇帝的人,果然霸道不講道理。
盛景的臉色一路陰沉到酒店,獨孤青鸞怎么哄不好,若不是大總管失戀沒智商,怕被陛下遷怒,她都要拿大總管來頂鍋了。
獨孤青鸞在劇組吃了一個禮拜的清湯寡水,總算能敞開吃,因盛景不便現身也不肯放棄和她獨處的機會,獨孤青鸞遺憾地叫了外賣。
吻戲的話題,總算跳過去了。誰也默契的沒有再提,本來就是很小的一件事,陛下小題大做了,和老古董談戀愛,真的心好累。
本公主是有十八位夫君的人,憑什么對你一個人忠貞不二,真是的。
這話你敢說出口嗎?
獨孤青鸞自問自答,我不敢!
本以為吃過飯盛景就該走了,誰知道吃了外賣,他還不肯走,“我們一個禮拜沒見了。”
獨孤青鸞心想,回頭你巡回演唱會,我們會很多禮拜不見的,都是演員,扎劇組幾個月,開演唱也兩個月,聚少離多是常態。
“又不是千年前見一面都難,可以視頻,電話。”
盛景又發作了,“你這么想我走?”
“不,我時時刻刻都想見你。”求生欲讓她脫口而出。
盛景很滿意,拿過浴袍去洗漱,“我今晚留宿。”
他關上了門,也關上獨孤青鸞的拒絕,獨孤青鸞沉默地看著那扇門,再看了一眼酒店的單人床,你又不能用,你留宿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