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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實在是一條十分刁鉆的送命題。
在他心里,她是唯一的妻子。
盛景看著近在咫尺的笑顏,那么熟悉,眉目都是燦爛和熱情的挑逗,可細白的長指似乎長了刀片,稍微一動就能割裂他的咽喉。
“說話啊,陛下。”獨孤青鸞存心要調戲他,這一幕真是熟悉的,像是回到了她可以肆意調戲少將軍的那一年。
他害羞,無措,節節敗退,讓她住進了心里。
盛景不敢看她眉目中的笑意,他怕自己忍不住,把她推倒在躺椅上,當年那無人之境的島嶼上,這樣的事情做得太多,都差點挑起他的習慣。
“你躲什么呀?”獨孤青鸞捏著他的下巴,無奈嘆氣,“陛下啊陛下,你一幕真像是被強迫的美人兒,我強迫你了嗎?我這么兇嗎?你怎么都不敢看我,我們在島嶼上那段時間,你明明很兇的嗎?看到我,不想要嗎?”
盛景瞪圓了眼睛,對他而言,這話就有點小下流了,偏偏是獨孤青鸞最喜歡逗他的,他一本正經又古板的性子,在這方面總是輸給她。
盛景說,“你…你…”
“又想說什么?不成體統,不知羞恥?陛下,拜托你也跟得上時代吧,這都幾幾年了,哎,幸虧是傀儡的身體,不然你又要臉紅了吧?”獨孤青鸞放開了他,嘖了一聲,撩了撩長發,“老古董,又不是…”
獨孤青鸞本意是挑釁,誰知道高估了陛下的脾氣,盛景一手扣著獨孤青鸞的腰,拉向自己,獨孤青鸞防備不急,跌在他身上。
盛景另外一手扣住她的后頸往下壓,吻了上來。
獨孤青鸞瞪圓了眼睛,久違的親熱讓她血氣沖上腦門。
獨孤青鸞懷疑他要吃了她。
“別勾我了。”
“你…”她差點給他一巴掌,惡人先告狀啊,這是誰害的?
“伏如鏡這傀儡做得真好。”獨孤青鸞憋了一句話,“還有溫度。”
盛景忍無可忍,“那是你臉紅的溫度。”
“啊呸!”獨孤青鸞翻個白眼,干脆就壓在他身上,“陛下,忍啊,忍不住了啊,干嘛非禮我?”
飄飄搖搖頭,“有礙觀瞻,有礙觀瞻。”
沒眼看了,她還是走吧,狗糧吃得好飽。
“我沒有非禮。”
“哦。”獨孤青鸞雙手捏著他的臉,“敢做不敢認?”
“我們是合法夫妻。”盛景任由她抓著臉,反正也不疼,他認真地看著獨孤青鸞,“從未離婚。”
這是重點。
獨孤青鸞笑了笑,沒想到老和尚似的,卻這么不經撩,她真是高估他。
兩人彼此注視著,目光里卻交織著彼此都深懂,卻又不想提起的情緒,也不知道是是主動的,等他們察覺時已吻在一起。
獨孤青鸞心想,或許是氣氛太好了吧。
這一次少了剛剛的兇狠,溫柔又纏綿,仿佛都被他們帶回了昔日時光,在島嶼上無憂無慮。
盛景被報復的咬了,他是傀儡,并不感覺到疼,兩人目光卻絞在一起,本應該是更癡情纏綿的畫面,獨孤青鸞一句話就破壞了氣氛。
“傀儡的口感…真差。”
盛景,“…”
他真是被嫌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