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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歡皺眉,“不是說過輕吻就行了嗎?”
“是這么說過。”程啟宇暗忖,這么說是因為你經紀人要求的,本來他就想要一場比較熱情的吻,是江槐特意加上的。
本來盛景對外形象就高貴禁欲,來這么一場華麗的吻戲也有噓頭。
“小事,你不要放在心上,經常會有人入戲的。”程啟宇說。
“入戲也不能這么親吻我,我惡心。”歡歡說,這種不適感讓他很鬧心,剛剛貼上她的嘴唇就很惡心了。
還要被沾一口水,想想都氣死了。
盛景的話太直白了,又在片場,一群人都目瞪口呆,心想著盛景是不是情商太低了,這種話都說的出來,這樣合作對象怎么辦,也太無地自容了。
程啟宇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你被一個大美人親吻都惡心,難怪你是一個單身狗。
多少人都享受林小月的親吻呢。
歡歡看著不是開玩笑的,程啟宇也不敢再拿喬,他雖然是導演,對付一般的演員是有手段的,在劇組導演也是最大的。
可任何一部戲里,只要盛景參演,他才是最有話語權的人,哪怕他一分錢都不需要投資。
程啟宇說,“這一場戲截了最后這一段就可以過,沒事的,后面也沒有親熱戲,最多是擁抱一下。”
潘森的臉色也不太好,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人被人親吻了,他是不爽的,可聽到歡歡說惡心,他又很緊張,難道歡歡和人親密接觸會惡心嗎?
歡兒一直自詡高貴,肯定不太愿意和人族有什么牽扯,打心眼里他是鄙視人族的,這是他的基因作祟,再加上年齡小,正是任性的年齡,要是真的和他覺得都不高貴的人親熱就惡心,那就很難辦了。
潘森,“導演,我看他心情不好,我帶他去化妝間休息一下吧,正好也需要補妝。”
“行,去吧,去吧。”
片場里每個人的化妝間是不一樣的,林小月在化妝間里大發脾氣,經紀人攔都攔不住,東西被摔得滿地都是。
“我拍戲這么久,第一次被人這么羞辱,他以為自己是誰,可以隨便羞辱人。”;林小月扯過紙巾哭泣。
蓉姐抱胸站在一旁冷淡地說,“他有這種資本。”
“蓉姐,你怎么就替他說話,我的面子都丟光了,整個片場的人都會看我笑話。”林小月哭得眼睛都腫了。
蓉姐說,“你是口碑一直都很好的一線小花,因為入戲,吻戲過火了,有什么問題,根本就不值得盛景小題大做,追究起來是他不夠風度,是他小心眼,一個大男人被女人親一口和貞潔烈婦似的,真是笑死人,你放心吧,沒人會看你笑話的。”
林小月一直抽泣著,剛剛那畫面,她真恨不得一口撞死了,太丟人了。
“真的嗎?”
蓉姐說,“你隨便找個人問一下,小寧,你說呢?”
被點名的助理也點頭說,“本來我都是盛景的粉絲,他這行為也太過分了,一點風度都沒有,本來就是他占了便宜,還羞辱人,我剛剛都在超話里發表脫粉聲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