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的作文寫得亂七八糟的,江槐還特意帶了攝影師上山來,因為如今是歡歡在扮演盛景,可以存一波美圖,每天都能營業。
江槐從來就沒這么舒服過,過去逼著盛景營業就讓他頭發肉眼可見的變少,如今每天都有一波美圖,還約了雜志封面。
銷售一定能爆。
晚飯時,江槐和木蓮生都留在宮殿吃飯。
歡歡黑了臉,十分不高興。
江槐問,“你怎么了?”
“不許問。”
問就是生氣!
他一個人飄到屋頂,頂著夕陽發呆。
晚飯時間快到了。
潘森竟然還沒回來。
山中環境清幽,天氣極好,天空一片橙色,夕陽余光籠罩著整片天地,遠處的城市也籠罩在一片余光中,十分絢爛。
歡歡伸長了腿,臉色陰郁地坐在屋頂上,盯著山腳下直通城中的那條路,這是一條直通山上的公路,路口就設有路障,無車通行,空蕩蕩的。
歡歡左右腿輪換了好幾次,總覺得坐姿過分不舒服,臉色就更差了,人也帶著幾分不爽快,心里默念了好幾遍潘森的名字。
你給我等著!
把你的魚鱗全部剃光!
歡歡氣得飄下屋頂,回自己偏殿去,江小茶問,“要吃飯了。”
“不吃,不餓。”
江槐搖搖頭,“太子殿下這狗脾氣,一點都不像boss,真是又任性又跋扈。”
江小茶深有同感,卻不允許他人說,“說什么呢?”
江槐比了一個閉嘴的手勢,“三歲孩子嘛,了解,了解…”
心中吐槽,歡歡看著都要一米九的少年,還三歲的孩子,騙鬼去吧,也就你把他當成三歲的孩子,我看潘森都把他當成男朋友來泡了。
江槐敲了敲桌面,問江小茶,“小茶,你不覺得潘森…對歡歡太過于親密了嗎?”
“有啊。”江小茶早就覺得了,那需要他來說。
江槐打了一個響指,“我就知道你和我有同感,那你不打算制止一下嗎?”
“制止做什么?”
江槐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你昏頭啊,潘森一個大男人和你兒子如此親密,你都不制止一下,你看著他們在你眼前晃,你不覺得刺眼嗎?”
“并不覺得啊。”江小茶更奇怪了,“都很賞心悅目,為什么要刺眼?”
江槐審美有問題!
江槐服了,“誰和你說賞心悅目了,潘森一個頂流,行程這么忙,你追星的時候追行程就不知道他多繁忙嗎?如今算什么,雜志不拍了,新歌不練,舞蹈也沒有,新專輯也沒有,就一個和boss一起拍攝的新項目,也不巡回商演了,天天泡在歡歡身邊。你說這宮殿里有什么讓他這么全神貫注的,難道是搞定歡歡這拖油瓶追你?”
江小茶,“…你這人思想齷齪,我潘崽就是喜歡小朋友,他一直對歡歡挺好的。”
“小朋友,你對著殿下一米九的大高兒喊小朋友,你的濾鏡是多好,江小茶,你兒子看著是能談戀愛呀,你別昏頭了啊。”江槐恨鐵不成鋼。
江小茶一臉問號,“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