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
江峰拂袖而去,盛怒。
萬珍妮拉著哭鬧的江靈兒離開,痛恨他們,也痛恨起盛景來。
這么多年了,她當了這么多年江峰的小三,內心并不是不受煎熬,可她卻知道,總有一天,她會變成水木集團的女主人,為了這一天,她等了十多年。
她的內心已經足夠強大,她以為自己成功嫁給了江峰,就能無所欲為,所有人都會看她的臉色,她在娛樂圈就會有話語權了。
沒想到,盛景會這么不給面子。
“走吧,回家。”盛景說。
“哦。”江小茶乖巧地跟著他后面,江槐留下來給收拾爛攤子,讓聽到江小茶喊盛景老公的人都閉緊嘴巴。
停車場。
盛景帶著江小茶上車,也不需要江槐送,他開車一起回家,江小茶上了車就開始縮成了一只小鵪鶉,話都不敢說了。
她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盛景,他認真地開車,影帝是似乎是一個慢性子,開車就四五十的速度,開得特別慢。
江小茶也不知道繃得太緊了,還是怎么的,有點惡心想吐的感覺,悄咪咪地開了一點窗戶,讓冬天的風吹進來,吹散她臉頰上的熱。
“能不能開快一點啊。”江小茶說,作為一個非常野的女孩子,江小茶飆車得厲害,這種老爺似開車速度最受不了。
“好!”盛景說了一聲好,江小茶就眼睜睜地看著盛景把車速從50踩成了55。
江小茶崩潰了,“…”
你還不如沒加速呢,這有什么變化呢?
絕了都!
“棒棒噠。”江小茶側過頭,翻了一個白眼。
醉了。
盛景問,“春晚看得怎么樣?”
江小茶的腦海里第一反應是盛景撕了襯衫,一身汗水濕了肌肉和胸膛,一身色氣滿滿的那一幕,江小茶的臉又紅了。
且大有一種從臉頰紅到脖子的感覺。
她心慌意亂地想,為什么她第一想起的不是潘崽?
“挺好的啊。”江小茶不自在地說。
盛景問,“我的新歌好聽嗎?”
江小茶想了想,好聽啊,可她怎么能夸對家呢,“一般吧,我崽的歌更好聽。”
不計一切,盲目吹潘崽。
“嗯。”盛景的聲音聽不出情緒來,江小茶也不解釋,心中還在為喊他老公而感覺羞愧,江小茶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
除夕呢?
她看了一眼盛景,“我想去鐘樓。”
盛景在路口,掉了頭,輕描淡寫,“好!”
除夕是一個好日子,路上沒車,大家都在過年,團圓,路上一輛車都沒有,空蕩蕩一片,鐘樓在河西,過去三十公里,是一個比較有名的景點。
鐘樓是保護區,車子停在外面,徒步進去,一路都是石頭鋪成的路,冬天的鐘樓有一種蕭索的感覺,沒什么人,今天門衛都沒有。
這是一個老建筑群,平時里面有很多古色古香的店,也是影視劇拍攝基地,中間有一座歐式風格的鐘樓,大概有五層樓那么高,最上面掛著時鐘,每一個時鐘都在走動,四面八方都能看到鐘表在轉動,已經十一點多,馬上就要到十二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