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雞護小雞似的,剛要說話,盛景攔住了他。
江峰不屑極了,就一個戲子,傲什么呢?
若不是靈兒看上他,江峰是不會來和盛景打交道。
“賞個臉,一起吃飯。”江峰說,何歡歡病重這幾年,他一直負責水木集團的業務,早就養成了一種下命令的姿態,“我女兒對你也頗有好感,正好雙方相互認識一下。”
江小茶冷笑,江槐都差點爆粗,你哪根蒜啊,還命令我boss。
我寧愿boss選江小茶,即便是一個花瓶,有臉!
江靈兒在一旁嬌羞地紅著臉,“盛景哥哥,我是你的粉絲,剛剛你的新歌太火爆,太好聽了,等專輯出了,我一定第一時間來買。”
她迷盛景許久了,是盛景的老婆粉。
早就把盛景當成囊中之物。
盛景眉梢都沒挑一下,可江峰莫名地感覺到了一股壓力,像是封建余孽老皇帝要把人推出午門斬首似的。
“不必了,我忙。”
江峰說,“盛景,我給你臉面,你別不要,靈兒是我女兒,你和他在一起,少奮斗三十年,這樣的好處你求都求不來。”
江小茶內心暴怒,并有一種羞恥感。
這就是她的爸爸。
她身上流著和他一樣的血,丟死人了。
盛景不咸不淡地反問,“和二十余年的江先生一樣,貪圖何家權勢,少奮斗三十年,功成名就就一腳踹開妻子嗎?”
江峰的臉漲成豬肝色,一股羞辱直沖腦門,江靈兒也驚呆了。
盛景說,“一無所有的乞丐,穿了一身錦衣就來皇帝面前裝孫子,我勸你自重。”
“盛景,你!”江峰盛怒,儀態盡失。
江靈兒怕徹底惹惱了盛景,紅了眼睛,我見猶憐,“盛景,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喜歡你,一定要強求,你…你不要遷怒我爸媽,你為什么不喜歡我?”
江槐心里要罵人了,這一家三口什么玩意?
江小茶小跑過來,勾著盛景的手臂,仰頭嬌滴滴地問,“老公,你怎么給我惹這種爛桃花,她是誰啊?”
盛景,“…?”
江槐,“…”
江靈兒,“…”
江小茶故意捏著聲音,尾音微微上揚,聽得人心都酥了,盛景腦海一片空白,只是低頭看著她,眼尾點上去的淚痣鮮紅欲滴,艷色十足。
江小茶只顧著自己爽了,“這是我老公,你識趣一點,他只喜歡我一個人。”
她掩嘴咯咯地笑著像一個大綠茶,“喲,當人小三是遺傳的嗎?”
萬珍妮,“你說什么呢?”
“說你呢,聽不懂就多讀書。”江小茶嗆聲,幸好學過一點配音,捏一捏音色不成問題。
江靈兒突然想起剛剛坐在大佬區舉著燈牌的姑娘,就是眼前的小姑娘,她尖叫一聲,“啊…我不信!”
她說著就要過來撓江小茶口罩,盛景側身一擋,本意是擋住江靈兒,誰知道江小茶順勢抱著他的腰,越過他一腳踹向江靈兒,直接把江靈兒踹出半米抵在墻壁上。
“莫挨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