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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縱論天下

  凌池扭頭看著單美仙:“美仙姐,既然小婉晶不愿意,你又何必勉強?”

  單美仙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道:“東溟派太大了,已經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時候了。”

  “原來如此。”凌池點了點頭。

  這就好比家族企業和國有企業的區別,家族企業,自己家里人說了算,但國有企業卻盤根錯節,很難做到一言堂。

  當年單美仙初創東溟派,自是一個人說了算,但隨著東溟派越來越大,人員越來越復雜,利益也越來越巨大,現在的東溟派已經不是單美仙一個人可以掌控的了。

  這個尚明的父親,肯定控制了東溟派不少的人脈資源,這才敢為自己不成器的兒子向單美仙提親。

  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必有所憑。

  看到單婉晶憋屈,單美仙無奈的樣子,凌池微微一笑,道:“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讓美仙姐把東溟派大權牢牢掌握在手中,不必受派內之人的威脅。”

  “真的!?”單美仙愣了下,單婉晶更是驚喜萬分:“凌哥哥,你真的有辦法嗎?”

  “小事一樁。”凌池笑道:“不過有個條件。”

  “你說。”單婉晶道:“只要不娶尚明,讓我做什么都行。”

  “這是你說的,可別反悔。”凌池說道。

  “…”單婉晶突然猶豫了,作為東溟派的小公主,她并不是沒有腦子的花瓶,剛才激動之下口不擇言,現在面對凌池的追問,卻仿佛感受到了危險的小動物,立即冷靜下來。

  雖說‘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但單婉晶卻很會利用自己的優勢——年齡小、女孩子,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她一個人就占全了。

  “不反悔,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做。”單婉晶帶著幾分撒嬌的口吻:“但不能太過分哦,太過分的要求,人家可不答應。”

  “你這小滑頭。”凌池笑罵:“我還能強迫你做不愿意的事嗎?”

  “怎么會,凌哥哥才不是這種人,在我心里,凌哥哥是天底下最大的大英雄。”單婉晶嘻嘻一笑,把凌池抬的高高的。

  “…”凌池搖搖頭,道:“跪下,拜師吧!”

  “啊!?”單婉晶愕然,單美仙也愣了下:“小池,你這是…”

  “我有一種‘家傳’的武功,可以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要學會,就能控制整個東溟派的異心人士。”凌池微微一笑:“要學我的功夫,不拜師怎么行。”

  撲通一聲,單婉晶雙膝跪地,磕了三個響頭:“師父在上,受弟子一拜。”

  單美仙:“…”

  生死符并非一朝一夕可成,凌池建議單婉晶留在桃花島兩年,兩年后學成歸派,再收拾東溟派異心人士也不遲。

  單美仙答應了,單婉晶更是興奮不已,因為師父說了:“管吃。”

  想到以后每天都能吃到桃花島的美食,還是免費吃,單婉晶就激動得不能自已:嗚嗚嗚,這里是天堂。

  就在凌池收單婉晶為徒的第五天,單美仙從琉球帶來了大量的拜師禮,算是昭告天下,東溟派小公主,正式拜桃花島島主凌池為師。

  這個消息完全公開,想必會引來江湖各方勢力的關注和相關動作。

  桃花島近十年來幾乎成為全天下最會賺錢的勢力,幾乎全天下的野心分子都想撲上來咬一塊肉,但桃花島就像一只團起來的刺猬,無從下口,下口必傷,就連魔門都沒信心將其一口吞下,就更不要說其他勢力。

  而東溟派更是一家不受各方勢力管束的獨立兵工廠,每年光是打造的各種軍用器械,就足以制造兩三個一方霸主,同樣是無數野心分子覬覦的對象。只是單美仙和陰癸派以及關中李閥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且深得李閥厚待,再加上東溟派自身實力不弱,在整個東海也稱得上一方霸主,這才沒人敢動。

  如今東溟公主單婉晶居然拜桃花島主為師,這是兩家要聯合的節奏嗎?

  洛陽,祝玉妍得知這個消息,內心頗為訝異:美仙,你到底在想什么?

  洛陽南郊,靜念禪院,了空得知消息后,宣了聲佛號:“阿彌陀佛。”

  長安,唐國公府,李世民得知消息后,沉吟許久,朝長孫無垢獨居的院落走去。

  帝踏峰,慈航靜齋,梵清惠得知這個消息,走到窗前瞭望遠方,喃喃道:“你會爭奪天下嗎?若你爭奪天下,我又該作何抉擇?”

  天下變化,凌池并不知曉,也不在意,他只是每天做做菜,順便傳授單婉晶生死符和天山六陽掌,而單婉晶自身有著較為出色的‘家傳’內功心法,再加上輕功似乎也很厲害,凌池也就只傳了她這兩樣功夫。

  雖然只有兩樣,但這兩種功夫都很難學,單婉晶自身的武學天賦只是中上而已,兩年時間能把這兩種武功練好,就算不錯了。

  就在凌池的生活有條不紊進行時,一位已經在桃花島住了好幾個月的白衣年少、俊美無雙的公子在這天下午點了一桌好菜,并邀請凌池入席。

  當時凌池還挺驚訝的,因為這位白衣公子這幾個月,住的都只是最普通的客房,吃的也都是最便宜的白色食物,但今天卻闊了一把,直接點了一桌上萬兩銀子的高級菜。

  如果只是這樣,他還真猜不出這小白臉想干什么,但受到對方的邀請,他明白了:“又是一個對哥心懷不軌的小白臉。”

  雖然心里有些反感,但對方都花了銀子了,這個面子不好不給,凌池也就在上菜之后,坐在了小白臉對面,樂呵呵地道:“沒想到竟然要公子請我吃飯,真是不好意思。公子你是錢多的沒處花嗎?我可不會打折。”

  “…”小白臉腦門上出現三條黑線,卻依舊保持著足夠的風度,抱拳道:“凌兄說笑了,秦某既然做東,自不會要求凌兄的折扣。”

  “那就好,那就好。”凌池松了口氣,呵呵笑道:“這一桌一萬多兩銀子呢!打九折就是一千多兩銀子的損失,我們桃花島小本經營,薄利多銷,實在經不起這么大的讓利。”

  “…”小白臉就算修養再好,心里也涌出一股想打人的沖動。足足做了三次深呼吸才壓下心頭的暴躁之氣,強笑道:“凌兄當真風趣,秦川敬凌兄一杯。”

  “秦公子客氣了。”聽到這小白臉的名字,凌池心里一動,不動聲色的舉起酒杯,道:“這杯我干了,秦公子隨意。”

  咕咚一聲,凌池一口干掉了67°的老白干。

  “…”秦川看到凌池倒扣酒杯,一咬牙,也把杯里的老白干一口悶了。

  噢辣辣辣辣辣辣辣辣…

  噢辣辣辣辣辣辣辣辣…

  秦川在片刻之間已經感受不到自己舌頭的存在了,實在是太辣了,而且胸腹之間火燒火燎的,十分給勁兒,腦子在一瞬間就有點上頭了。

  但是…很好喝。

  “真是好酒。”秦川白嫩的臉變成了粉紅色,贊嘆道:“雖然秦某不懂品酒,但這酒醇香無比,回味悠長…咳咳,抱歉。”

  秦川咳嗽兩聲,眼睛里多了幾分醉意的朦朧之色:“凌公子請隨意,秦某不勝酒力,卻只能陪凌兄飲這一杯了。”

  “無妨。”凌池笑道:“喝不了就別喝,要不要給秦公子換一壺醒酒茶?”

  “如此,勞煩凌兄了。”秦川是真頂不住了,這酒實在是太烈了,和他以往喝過的果子酒完全不是一回事,才一杯而已,居然如此上頭。

  凌池立即叫丫鬟端來一壺醒酒茶,秦川喝了兩杯,果然感覺腦子清楚多了,也松了口氣:“這茶真是不凡,秦某還是第一次遇到解酒如此快的茶水。”

  “桃花島出品,必屬精品。”凌池笑道:“秦公子以后多吃點我們桃花島的好東西,也就見慣不怪了。”

  “凌兄說的是。”秦川突然嘆了口氣:“只是秦某明日便要離開了。”

  “哦?”凌池抱拳道:“祝秦公子一路順風。”

  “…”秦川愣住了:你不問我為什么離開嗎?你好歹挽留我一下不行嗎?

  秦川憋得臉紅,好在他之前臉就是紅的,倒是沒顯出什么異常。

  “凌兄,你…嗯。”

  “怎么了?”凌池看著秦川,道:“凌公子,吃啊!這么多菜,不吃浪費了。秦兄要知道: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啊!浪費可恥。”

  秦川愣了下,默默念了一下凌池這突然冒出來的五言絕句,越念眼睛越亮:“不想凌兄竟如此體恤農民疾苦,又如此才華橫溢,秦某佩服。”

  “呃,呵呵,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秦川一陣肝疼:咱能好好說話不?你一次次的把天聊死真的好嗎?你這樣會被干的,你造嗎?

  “凌兄不僅風趣,還總是出人意表。”秦川強笑道:“在下佩服。”

  “嗯。”凌池點點頭。

  “…”秦川一臉懵逼:完了?然后呢?

  “秦公子,吃啊!”凌池抄起筷子給他夾菜:“這可都是藍色品質的菜肴,嘗嘗,保證讓你一生難忘。”

  “呃,多謝凌兄,我自己來。”秦川急忙用小盤子接住,道:“凌兄也吃啊!”

  “我就不用了。”凌池搖搖頭:“吃了這么多年,有點膩了。”

  “…”秦川默默地把菜送入口中,他怕自己沖動之下掀桌子。

  “唔…嗯”

  “叮,征服頂級藍色食客秦川的胃,食客等級過低,不計入征服次數。掉落頂級藍色菜譜——劍意。”

  “劍意:頂級藍色菜譜,使用劍類武器時自身劍意+2,有效次數三次。”

  看到這張新爆出來的菜譜,凌池眼睛一亮,居然是頂級藍色菜譜,而且還是增加劍意的菜譜。

  劍意這種東西說起來比較玄乎,但原理和降龍十八掌差不多,降龍十八掌并不只是一套剛猛無匹的掌法,而是在施展的時候,會出現巨大的金龍,霸氣外露,可以讓敵人膽怯,而劍意也有類似的功能,只是因為個人對劍的理解不同,從而會出現不同的劍意。

  比如慈航靜齋的弟子用劍,應該會出現白蓮花之類的劍意,如果是魔門弟子用劍,大概就是各種旖旎的劍意,而凌池的劍意…吃過以后才知道。

  凌池也挺好奇的,自己的劍意會是什么呢?

  就在凌池低頭思索的時候,秦川也從幻境中清醒過來,看了凌池一眼,見他好像在發呆,立即默默地夾了幾口別的菜。

  雖然沒再體會到直達天際的快感,但這些菜色的美味依舊讓他有一種無與倫比的享受,到了這個時候,他終于知道桃花島為什么能賺那么多錢了。

  如果每個人都能體會到剛才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怕是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吧?

  而且吃了這么多菜,秦川感覺自己的身體和精神狀態越來越好,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

  天氣有些炎熱,他放下筷子,默默地打開紙扇。

  啪——撕——

  紙扇裂開了。

  “…”秦川愣了下:什么情況?

  凌池被這一聲驚醒,看到秦川呆呆的看著手里撕裂的折扇,呵呵一笑:“秦公子真是好大的手勁兒。”

  “這…秦某也不知為何如此?想來用的時日久了,已經不堪使用了。”秦川為自己尋找借口。

  “大概吧!”凌池笑了笑,心說:這一桌子藍色菜譜,至少給你加了二十點力量,體質也加了不少,你沒把扇子變成掃把,已經很不錯了。

  秦川尷尬的把紙扇放在一邊,默默地吃了幾口菜,這才壓下心頭的尷尬。

  “凌兄,不知你對這天下有何看法?”秦川突然抬起頭問道。

  “啊?天下?”凌池看著他,笑道:“我一個廚子,你問我對天下怎么看?秦公子是不是問錯人了?”

  “不過是無聊之言,說說看又有何妨?”秦川微笑道:“全當解悶,如何?”

  “解悶啊!那行。”凌池點點頭,道:“這天下我雖然不太清楚,但過去幾個月我在大隋境內走了走,看了看,最直觀的感受就是有點亂。”

  “亂?”

  “嗯。”凌池點點頭:“前些年的話,天下還算安定,但是自從楊廣登上皇位,有點急功近利了。不管是修建大運河,還是三征高句麗,都太勞民傷財了。百姓的日子原本還算不錯,但這么消耗下來,日子倒是不太好過了。”

  “凌兄說的是。”秦川點了點頭,道:“凌兄認為當今的局勢,要如何才能扭轉?”

  “扭轉?”凌池搖搖頭:“在我看來,楊廣之所以急功近利,就是因為天下的軍閥太多,且大多不服他,他才想修建運河,然后以征服高句麗的軍功來穩固自己的地位。只可惜,門閥士族不停地扯后腿,功敗垂成。如今要想挽回局勢,怕是難了。”

  秦川愣了下:“凌兄以為天下亂局是門閥士族的責任?”

  “也不能這么說。”凌池說道:“狼群要想生存,必須選出一個狼王,之前大隋的狼王是楊堅,他干的還算不錯,所以群狼服他,只是楊廣這個狼崽子想子承父業,卻是讓那些覬覦狼王之位的老狼們不滿了,這種情況下,要么狼崽子打服老狼,要么老狼把狼崽子打下去,在沒有分出勝負以前,狼群只能過一段各自為戰的苦日子。”

  凌池的一番狼王理論,讓秦川驚奇不已,細細想來,如今這天下,不就如狼群一般嗎?老狼王已死,新狼王不能服眾,必然會引發狼群的震動,若要狼群重新擰成一股繩,新狼王和那些老狼就必須分個勝負,不然狼群必然永無寧日。

  “凌兄這番點評真是犀利無比,秦某佩服。”秦川對凌池的態度多了幾分誠懇。

  凌池笑著擺擺手:“我就是隨便說說,秦公子可別當真。”

  秦川微微一笑:“凌兄大才,秦某又豈能視而不見?”

  凌池聳聳肩,一副‘隨你’的樣子。

  秦川看著他,問道:“凌兄覺得這天下是否要進入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的局勢?”

  “差不多吧!”凌池從兜里掏出一把瓜子,問道:“秦公子嗑瓜子不?”

  “…不,多謝了。”秦川選擇拒絕。

  “哦。”凌池把瓜子放在桌上,邊嗑邊說道:“楊堅要是暫且忍耐下來,接受世家門閥的掌控,倒也能維持下去,之后雖然會受點委屈,但慢慢熬著,一點點收回權力,倒也不是沒有翻盤的可能。不過以楊廣的性格,怕是不太容易。”

  秦川眨眨眼睛,趕緊給他倒了杯茶:“秦兄喝杯茶,慢慢說。”

  “多謝秦公子。”凌池喝口茶,笑道:“如今天下門閥世家不服,又民怨沸騰,大隋十有是保不住了,大概也就三五年的事,到時候就要看這些野心勃勃的世家門閥誰能脫穎而出了。”

  “凌兄說的極是。”秦川點點頭:“以凌兄高見,哪家門閥更有希望得到天下?”

  “要是不出意外,大概是李閥吧!”凌池說道。

  “哦?”秦川眼睛一亮,問道:“何以見得?”

  “仔細想想就知道了。”凌池說道:“先說獨孤閥,偌大的一個門閥,居然靠一個老太婆撐著,年輕的一代不如一代,唯一有點出息的居然還是個女孩,這種門閥能有什么出息?想爭奪天下,除非突然發洪水、大地震,隕石撞擊,把其他三大門閥都毀了,不然絕無可能。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獨孤閥要是能奪取天下,我把整張桌子吃了。”

  秦川輕笑一聲:“凌兄真是風趣。”頓了頓:“那宇文閥呢?”

  凌池搖搖頭:“作風粗暴,不被文人所喜。打仗也許可以,就算能稱霸一方,早晚也被人推翻。”

  秦川點了點頭:“宋閥又如何?”

  “呵呵。”凌池笑了笑,道:“偏安一隅,又獨尊漢人,無法接納北方其他民族,雖然有天刀宋缺這個不下于大宗師的頂級高手坐鎮,怕也很難成事。不過裂土封王倒是很有希望,畢竟嶺南多山林,易守難攻。”

  秦川贊嘆道:“凌兄分析的真是絲絲入扣,秦某佩服。”

  “沒什么好佩服的。”凌池搖搖頭,嗑著瓜子說道:“有心人都看的出來,我也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萬一出現不可預知的情況,天下局勢大變也不是沒有可能。”

  秦川點了點頭:“凌兄說的不錯。”頓了頓:“凌兄為何看好李閥呢?”

  “人才足夠多。”凌池說道:“李淵自己就很有能力,手下又能人輩出,而且幾個兒子個頂個的優秀,尤其是長子李建成和次子李世民,這兩人都是天之驕子。”

  說到這,凌池突然嘆了口氣。

  “凌兄何故嘆息?”秦川不解。

  凌池搖搖頭:“可惜了兩個天之驕子,卻生在了一家。一山不容二虎啊!”

  “…”秦川給他續上茶水,道:“除了李閥,凌兄不看好其他的義軍嗎?”

  “義軍?”凌池含笑搖頭:“義軍之所以是義軍,就因為他們都是草根或土匪出身,從小接受的教育就不夠,也許靠著一股子怨恨能打幾場勝仗,可是遇到朝廷正規軍,十有要被沖散。當年陳勝吳廣又如何?”

  “凌兄說的是。”秦川點點頭:“這天下,終歸要靠文臣武將共同努力,方可天下安寧。”

  “秦公子這話說的對。”凌池笑道:“不過也要帶頭的有足夠知人善任的能力才行。當年楚漢相爭,西楚霸王項羽何等強橫,打的劉邦無數次狼狽鼠竄,甚至逃命的時候連老婆孩子都踢下了馬車,如此卑鄙無恥之人,為何最后卻得了天下?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他會用人嗎!”

  “帶著一幫屠狗之輩打天下,又對遭了項羽胯下之辱的韓信委以重任,張良、蕭何一個出謀劃策,一個管理后勤,這才硬生生虎口奪食,逼的項羽烏江自刎。”

  說到這,凌池感慨道:“要當好一個皇帝,一定要學好厚黑學,不然就算是項羽那樣的英雄,也沒有當皇帝的命。”

  “厚黑學?”秦川愣了下:“凌兄,何為厚黑學?”

  “哦?呵呵,這是我自己總結的一套學說,主要就是說:要想有所成就,臉皮要厚而無形、心要黑而無色,這樣才能成事。”

六千字大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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