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五岳之中,嵩山派實力最強,境內魔教勢力也是最弱的,卻沒有大舉出動,fangong魔教。八八讀書,..o
左冷禪身為正道最出名的高手之一,也沒有邀戰東方不敗的意思,仿佛于魔教達成了無形的默契,仍由各派與魔教wawe廝殺。
他寫信給各派,聲明嵩山派是為了牽制魔教主力,而魔教主力始終沒有出現,也佐證了他的話。
不過別人信,李昭可不信,也許是先天就有成見吧,總覺得他沒心懷不軌,干什么都不像好人。
飛鴿傳書,是一套行之有效的信息傳遞方式,不過放十只鴿子出去,能有一只活著到就是運氣好了。
何況對于武林人士來說,天上飛過的鴿子,不是自家的,順手給打了下來也是常有的事。
因此五岳劍派多派人傳信,消息難免有些延遲,左冷禪沒有讓五岳劍派聚集,合力對抗魔教的意思,各派稍微反擊之后,也回山養傷去了。
日月神教和五岳劍派是暫時休戰了,但雙方的這次交手,卻仿佛開啟了什么,接下來的日子,不斷的有幫派之間發生沖突,整個江湖都開始亂了起來,紛爭不斷。
京城,六扇門總部。
“大人,這是京城本月第二十八起當街殺人案了。”捕快遞上了一份卷宗,交給了柳隨風。
柳隨風接過卷宗,揉了揉太陽穴,皺著眉頭問:“死的還是武林中人?”
“是的大人,是南城飛虎幫的人。”捕快恭敬的回答。
柳隨風隨手將卷宗放在一邊,“有百姓傷亡嗎?”
“并無百姓傷亡,只是財物有所損失。八八讀書,.23.o”
“那就好,讓飛虎幫的人賠償百姓損失,順便警告一下各大幫派,京師首善之地,有什么恩怨去外面解決,下個月再有這種事,休怪六扇門不客氣了!”
等捕快領命出去以后,他往后一躺,眉間仍有愁意。
“最近的江湖人越來越暴了,得想個辦法,殺殺這股風氣。”
思慮良久,卻毫無所得,柳隨風只得放下心思,考慮起另外一件事。
“護龍山莊負責修建的神州擂臺,不知何時能完工,到時候…”
想著整個大明天下,凡是有心爭奪天下第一的,加上看熱鬧的,心懷不軌的,一大群人涌入京城,柳隨風的頭疼了起來。
雖然神州擂臺設在京城郊外,但武林人也是人,吃喝玩樂的需求可不少,到時候選擇風餐露宿,還不如就近在京城解決呢。
“算了,這些事情自有上頭考量,我在這里擔心個什么勁?”
柳隨風自嘲了一句,將卷宗放好,出門前往上司處,警告京師幫派這事兒,還是得重量級人物出馬。
洗漱一新的令狐沖站在演武臺,提著寶劍,帶著師弟們練武。
雖然跟著李昭一起,與殺手魔徒交戰數次,手中不乏人命,但令狐沖并沒有什么變化,僵尸骷髏怪物都殺過了,魔教殺手又算什么?
因此他休息幾日之后,又開始領著大家練武。
以前這種事,都是李昭來干的,不過現在他是掌門了嗎,雖然自己不覺得,但別人下意識的就會有些改變。
所以當他想要像往常一樣,帶領大家練武的時候,被師娘攔了下來,李昭無奈,把這任務交給了令狐沖。
除此之外,教大家讀書識字,辨識筋脈之類的,李昭倒是沒假手他人。
一方面是論知識量,華山上沒人比的過他,另一方面嘛…
趙昊咬著筆頭,苦著臉看著試卷,滿紙都是字,他讀書雖然沒啥天分,但這些字單個還是認識的,不過連起來就有些麻爪了。
偏過頭,附近的師兄弟們也個個抓耳撓腮的,有些動了筆,有些還東看西看的。
李昭站在正氣堂前方,看著里面被自己出的卷子難倒的華山弟子們,滿臉都是笑意。
子都曰過: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將苦其心志。
做卷子這事,可以提升知識儲備,回顧和應用往日所學,檢測學習水平,方便因材施教,絕不是李昭的惡趣味。
李昭并沒有為難弟子們的意思,練武歸練武,書還是要讀的,不然別說看懂武功秘籍了,就是口授心傳,不理解創功者的武學理念,難免會練出問題。
稍微厲害一點的武功,大都受到釋道儒三家的影響,李昭不要求個個多有文化,起碼武學術語要明白。
練武這種事,搞錯一點,輕則受傷,重則殘廢,還有走火入魔,一命嗚呼的。
這些新進的弟子,在學會基本的知識之前,只能練一些打基礎的樁功,強身健體的拳腳之類的。
李昭可不打算輕易教授劍法內功,不光是因為這是華山傳承,要考察弟子心性,免得遇上白眼狼,還因為過早練武,有害無益。
不把基礎打好,以后到了一定境界,就會進無可進,要花更多的精力去彌補,一旦鉆了牛角尖,就會落入歧途,很多練邪功的就是如此。
而基礎這種東西,除了身體以外,武學常識也是重中之重,因此李昭才會準備每一季都出題靠他們。
以往都是抽查,現在是普考,題是李昭和長輩們出的,卷子是師兄們抄出來的,給這些師弟們考試用,至于當師兄的那些,李昭會另外對待。
華山派這次招人,除了早就向往華山的趙昊,還有十余位農家子弟,入門才兩個月,字都沒有識全,就面對這些難題,感覺有些頭疼。
“不要東張西望,各自答卷,不會的留白便是。”
清朗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嚇了弟子們一跳,連忙正襟危坐,目不斜視的答起題來。
“掌門,我們習武之人,弄科舉這套,有用嗎?”成不憂看著里面的弟子們,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只是摸摸他們的底而已,他們答的好壞,不影響習武進度,該什么時候教的武功,還是什么時候教。”李昭回答。
“那掌門你這是…”
李昭笑了,“雖然只是小測驗,但用心程度卻可以測出來,將來誰能得真傳,就看他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