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夢,李昭頂著個黑眼圈爬了起來,趁人都還沒有起來,趕緊換了褲子,打了一桶水,搓了幾把掛了起來。
昨夜夢中的人似曾相識,雖然沒有看到臉,但黑絲長腿,高叉旗袍,不用猜都知道是誰,李昭感嘆自己又發育了一回,已經到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年齡了。
洗漱修正。吃完早飯以后。師娘帶李昭師兄弟和珊兒一起下了華山,在山腳迎客臺等候。
下午一點半左右,岳不群和令狐沖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迎客臺。幾人紛紛迎上前去,你拿包袱我牽驢的搭上了手。
“見過師父,歡迎回家”,“見過師父,二師兄”,“師父我們來接你來了”。
岳不群捋了捋胡子,欣慰地說道“不必多禮,先上山吧,對了,驢給我牽好了,別把東西弄丟了。”
大家一起上山,老岳和師娘帶著靈珊走前面,李昭和令狐在后面,梁發、施戴子和高根明牽著驢在中間。
山路陡峭,雖然大家都會一些輕功,但也沒多大心思聊天,很快就都上了山。
到了殿前,將驢牽去石槽那里,有專門的馬棚,驢背上的包袱都拿了下來,幾人一起去到師父一家的院子將東西都放好,才興沖沖的跑了出來。
“一群小子,成何體統,都玩野了”岳不群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將寶劍放在桌子上。
“他們每日練功很用心的,難得今日你回來,太開心了而已”寧中則伺候岳不群換下了外套,給他端來一盆水。
“爹爹,你給珊兒帶什么了?在哪里啊?葫蘆帶了么?我還要去種葫蘆呢。”小丫頭在桌子邊上使勁朝幾個包袱看,不過并沒有敢上手,因為老岳平常比較有威嚴。
雖然老岳穿著儒袍,長得一副中老年知識分子的樣子,頭戴方巾,手拿寶劍,怎么看都是君子之風,但嚴父慈母,平常對待兒女管教的比較多,因而威懾力強大。
“待會兒在看,你先去找師兄玩吧!”寧中則對靈珊道,試圖支開靈珊。
“哦,好的娘親,爹爹我出去玩了”,靈珊都嘟著小嘴跑了出去。
沒跑多遠,小家伙就看到了幾個師兄弟在大殿旁熱熱鬧鬧的…吹牛逼。
“說時遲,那時快,眼看兩家人將要開打,我“噌”的一聲拔出寶劍,一劍刺下了三只飛過的燕子,嚇得眾人肝膽俱裂,魂不附體,連忙丟下鋤頭棒子握手言和。”令狐沖一腳踩在石階上做抬頭望月狀,一手捏著個劍指將劍鞘到拿在背后,口若懸河,吐沫橫飛的吹個不停。
“大師兄,二師兄在說什么呀?”小丫頭噔噔噔噔的跑過來問。
“在說你二師兄的豐功偉績呢”李昭拉過小丫頭,笑著回答。
令狐沖看到小丫頭過來,姿勢也不擺了,顧不得李昭說的酷炫造型了,輕輕一躍從石階上跳了下來,到了小丫頭面前,掏出一個紙包,搖一搖“小師妹,猜猜這是什么?”
珊兒睜著大眼睛看了看,想了想,“是二師兄給我帶的好吃的么?謝謝二師兄。”伸手接過紙袋打開來看。
“都說了不要叫我二師兄,這是天蓬元帥的稱號,以后就叫我師兄就好了”,令狐沖有些不滿的說道。
自從李昭開始講西游記后二師兄這個稱呼,就讓令狐沖有些不爽了,于是讓師弟們都叫他師兄,只有小家伙才會一直叫他二師兄的。
“好的二師兄,哇⊙∀⊙!…這是什么?”靈珊打開紙袋哇了一聲,然后拿著里面的種子問。
“沒想到吧,這是師兄給你帶的葫蘆種子,明年春天也就可以種了,看師兄腰上這個,剛弄好的酒葫蘆,左手葫蘆右手劍,有沒有酒劍仙李白的感覺?”令狐沖得意洋洋的問道。
“師兄真是帥氣啊!”高根明和梁發羨慕不已,施戴子也連連點頭“是啊,師兄簡直和大師兄說的李白一樣啊!”
“哈哈哈”令狐沖又擺了一個孤獨寂寞冷的造型,念道“一篇詩,一斗酒,一曲長歌,一劍天涯。”換了個造型又繼續念道:“大河之劍天上來。”左手舉著酒葫蘆“今朝有酒今朝醉”右手揮了兩下寶劍“三尺長劍,斬不盡相思纏綿”。
好吧,李昭有些后悔給他們講王者榮耀李白的故事了。令狐沖給帶偏成了一個中二病,還是酒鬼中二病,只能安慰自己,他本來就會成為酒鬼,現在好歹能拽兩句酷炫的臺詞啦,勉強算是進化了吧。
“好了好了,師弟你下山個把月了,剛好月初山上的十幾顆核桃熟了,大家都等著你和師父回來一起吃呢,先去換身衣服洗洗澡,然后去觀云臺那里一起吃核桃。”李昭轉移話題道。
“也是,那師弟就先去換衣服了,我顛顛又倒倒,好比浪濤。把萬種的委屈付之一笑。我一下低我一下高,搖搖晃晃不肯倒,酒里乾坤我最知道…”唱著歌兒,令狐沖腳下輕快搖頭晃腦的跑了。
看著梁發三人滿臉的羨慕,李昭有些頭疼了“你們都知道了?”
“嗯”三人點頭,眼巴巴的望著。
“以后我會教你們的,先去拿核桃,快去!”
李昭趕走了三個小混蛋,順便安撫了小丫頭,答應了一堆條件之后,想到自己在院子自己念臺詞的事,被大家都知道了,有點尷尬,哎,大師兄的威嚴沒了。關鍵是給自己將來出道準備的臺詞和造型看來會損失慘重。
另一邊,岳不群在聽寧中則講完這兩天發生的事以后,看到他她拿出的東西,黃金、神兵、無不是江湖中人人渴求的東西。
放下捋胡子的手,悄悄背到后面,將不小心捋下來的胡子搓成一團,一個彈指彈出窗外。
嗯,幾十歲的人了,要保持威嚴,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反正繃得不是華山。
“昭兒,非同凡人啊!”岳不群心中又是激動,又是懷疑,又是患得患失。雖然很想現在就驗證真假,但面上仍然是一副云淡風輕的表情,“此事需得謹慎,晚上叫昭兒過來,我們單獨談一談。”
“好的,相公,珊兒已經4歲了,到了開蒙的歲數了,雖然昭兒教會了她很多東西,但昭兒你是知道的,是不是該正式收她入門傳授課業?”
“珊兒筋骨未定,女孩子家家能認識字,會算算帳就好了,四書五經學也沒用,就讓她開開心心的玩幾年吧!最近魔教有變,我也沒有多少時間,華山上下辛苦夫人你了。”
“你我夫妻一體,何必說這些,啊!相公…天色還早呢。”
“唉,夫人,為夫下山兩月,甚是想念,不到晚課不會有人來的。”
“珊兒回來怎么辦?相公!”
“不會的,珊兒去找沖兒和昭兒他們,不玩累了不會回來的,院門已經關上,有動靜為夫會聽到的。”
“相公還是等等吧,被弟子知道你我會臉面就丟大了。”
“相信為夫,來,為夫已經把門窗鎖死了,夫人還是從了為夫吧!”
“這…好吧~_~”
“夫人放心吧,為夫一定會…哈哈哈。”
“討厭,來吧,妾身已經準備好了。”
“啊,珊兒回來了,快把五子棋收好,這可是她的寶貝呢。”
“都怪你,我都說不要來了。”
“夫人別生氣,我這就放好了。”
PS:寫著寫著剎車掉了,于是我打開車門,單腳用力踩踏,依靠驚人的摩擦力,終于及時剎住了車。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