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肉的口感很好,一抿就碎,可是他們吃的東西實在是有些多了,很多人吃兩三塊就不想吃了。
這60000的雞蛋花得有點不值,相當于看了一個魔術一樣花里胡哨的。
李珊珊就不一樣,她剛咬一口牛肉,就聽見了阮凝素跟她說話。
“珊珊,不要吃了…”這句話是她帶著哭腔跟李珊珊說的。
“怎么了?”李珊珊放下筷子,在心中回道。
“這些牛肉讓我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
“不愉快的事?”
“當初我被監禁的時候,那個人給我吃的就是這種牛肉。”
“?!!”李珊珊心中大驚,阮凝素之前早就跟李珊珊講過了她生前的故事,包括她被監禁啊,怎么死的啊…
“所以你剛進這家酒樓的時候才會有發光的反應?”
“嗯,我覺得…這應該是監禁我的地方…這里的氣息很熟悉…”
“那個剛才進來的那一個經理…?”
“他應該就是當初那個監禁我的人。”
“嘔。”李珊珊把剛咬一口的牛肉吐進了骨碟里面。
她這個舉動引來了很多人的注意。首先是她旁邊的趙北檸給她遞了一張紙巾。
“謝謝。”李珊珊接過了紙巾,擦了擦嘴。
“不舒服么?”趙北檸以為是珊珊的生理期來了,這個牛肉不怎么和胃口。
“不是,”李珊珊向周圍看了一下,現在包廂里已經沒有服務員了,但她還是十分隱晦地說道:“這些牛肉有問題,不僅是這些牛肉,剛才那個經理,甚至是這家酒樓都有問題。”
郭遠聯想到剛才李珊珊那個發光的電鋸,他暗暗覺得,這應該跟素素有關。
“是素素吧?”郭遠的聲音恰好能讓包廂里的人都聽到。
“素素是誰?”千面給自己倒了一杯可樂,在包廂的冰箱內找來了一下冰塊,放了進去,拿起來喝了一口,這里可樂的口感和以前喝過的都不一樣,不過喝起來還認得出它是可樂,只是比一般的可樂要好喝。
郭遠沒有回答陳子維,他看著陳子維,用下巴指了下包廂的門。
陳子維心領神會,離開座位,打開門看看外面有沒有人。
之前那個穿旗袍的女服務員正站在外面,她看到陳子維開門探頭出來,并很恭敬地問道:“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到您?”
陳子維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叫她進入包廂。
“您好,”女服務員進到包廂,點了點頭沒有特定對象的問道:“請問是哪一位需要幫助呢?”
郭遠向她擺擺手,表示不需要任何的幫助,只是現在他們幾個有些比較私人的事情要聊,要請她避一下嫌。
女服務員則表示,他們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只要關上門幾乎就聽不到外說話了,外面當然也聽不到里面說話。
“這樣最好。”郭遠向她道過謝以后請她走了出去。
“所以,素素到底是誰?”千面再度問道。他旁邊的聞東好像漠不關心,繼續吃著他的牛肉,他好像是在座的幾個人中最喜歡這些牛肉的了。
郭遠看向李珊珊,問:“你來說還是我來說?”
李珊珊摸了摸玉佩,猶豫了一下:“還是我來說吧。”
郭遠做了一個“有請”的姿勢。
“素素是一個靈魂,”說著李珊珊拽起了電鋸,讓他們看得更清楚:“她好像就是在這里去世的。”
除了郭遠以外,所有人的腦袋都往前傾了傾。
“不知道老板和你們說過沒有,這個世界上是有靈魂的。”李珊珊為了照顧千面和聞東,就把這件事情重復了一遍。
“人死后就會變成靈魂,不管是在我們的世界還是這個世界都是如此。
素素本來就是這個世界的人,她死后自然就變成了靈魂,而她的靈魂就被封印在這里。”
“那她是因為什么死的?”漠不關心的聞東停下了筷子,開始認真聽李珊珊說話,他是一個科學家,如果是換其他人跟他鬼神論,他自然是不怎么相信的,但李珊珊不一樣,她跟郭遠有著很親密的關系,這種異世界離譜的事情都被他分發現了,那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被電鋸…分割成了好幾塊。”李珊珊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有些顫抖,當初聽到阮凝素講這個故事的時候,她就很震驚,她那次出事之后,很大原因也是因為阮凝素,傷疤才慢慢自愈。對于之前珊珊所經歷的事情,在阮凝素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千面聽到這個,臉就陰沉下來了,他一想到小時候在垃圾桶里父母的尸體…他十分痛恨這樣子的兇手。
李珊珊見大家都沒有說話,又補充了一下阮凝素的故事:“她被監禁了整整一百天,那個監禁她的變態每一天都會告訴她今天多少號,然后不斷折磨凌辱她她每天就被綁在椅子上,連自殺的資格都沒有。
一百天以后,那個變態大概是玩膩了,直接抄起電鋸,一句話也不說,直接就拿起電鋸…”李珊珊雙手捂著臉,有點說不下去,當初她聽素素說的時候,素素告訴她:電鋸下來的那一刻,能感覺到身體正在被撕裂的那種疼痛感,不過很快就暈厥過去,然后再被這種疼痛感給弄醒,如此循環了許多次,那種感覺真的是生不如死。
等李珊珊悄悄哭了一陣,千面拿起可樂喝了起來,忽然感覺味道有點淡了,便繼續往杯子里再加了一些可樂。
“所以那個經理就是殺死素素的人么?”千面喝了一口可樂,把杯子放下,直接了當的說道。
李珊珊放開捂住眼睛的手,瞳孔放大,她實在是想不到千面是怎么猜出來那個經理就是殺死阮凝素的人。
“所以她才寄宿入電鋸之中么?”郭遠有些感嘆,就連他也太清醒素素的故事,更別說知道她為什么會存在于電鋸之中了。
李珊珊店點了頭,一旁的趙北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后背。
“那我們必須要找出證據來!”陳子維最看不得女人哭了:“把那個經理繩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