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能幫上什么忙。”這次他們兩個不是同步發問了,這句話是由李珊珊自己問出來的。
郭遠挪動了一下自己的兩條腿,剛剛是坐姿讓他有些腿麻:“你知道我當初為什么要請你們么?”
“為什么?”這次他們又開始同步了。
“因為都是阿布的意思,特別是你珊珊,”說著郭遠看向了李珊珊脖子上帶著的那個電鋸:“阿布說了,你那個電鋸會在關鍵的地方會幫助到我。”
李珊珊聽完,用右手緊握住脖子上的電鋸:“你是說是電鋸本生能幫助到你,還是素素(她就是電鋸的靈魂)能幫你。”
郭遠擺擺手:“這我還不清楚,但是你對我有著非常重大的幫助,這是不可否認的。”
被郭遠這么一夸,珊珊白皙的臉蛋忽然就出現了一抹紅暈,她盡量低著頭,不讓郭遠他們發現。
“那我呢?”陳子維舉手示意“我對你有什么幫助?”
郭遠摸了下下巴認真思考了一番:“你我還真不知道,但阿布讓我招你肯定不會那么簡單,等我想到仔告訴你吧。”
被郭遠這么一說,陳子維認為直接好像那種買一送一的贈品,就是買鞋子送襪子的那種。
堂堂陳家大少爺,怎么能受這種侮辱,他正要反抗,便看到了旁邊李珊珊月牙般的眼睛。
李珊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了起來:“我們是阿布都認可的人啊,開心么?”
這么無敵美少女的笑容有誰能頂得住啊,陳子維的怒火一下子就被熄了,只回了兩個字。
“開心。”
看著他們兩個那么真摯的笑容,郭遠頓時覺得自己并沒有選錯人。
然后阿布就在郭遠的腦海里吐槽了:“明明是米選的行不行,你瑟啥?”
郭遠都懶得回復(無力反駁)他。
“那,梁姨也是被阿布選中的么?”見郭遠后續無話,李珊珊便問道。
“emmm,梁姨其實不是,但是招梁姨進來也經過了阿布的同意,所以這就是我至今都沒告訴梁姨有阿布這件事情。”
“可能梁姨早就發現了阿布,只是他不說,就像當初的我一樣。”陳子維一臉驕傲地說道。
郭遠對于他這句話抱有懷疑的態度:“你什么時候發現阿布的?”
“當然是你沒告訴我之前。”
“真的?”
“珍珠都沒那么真。”
郭遠讓他們來房間大概說的就是這些,因為他們凌晨還有起來做面包,郭遠就讓他們都散了,本來想洗個澡再睡覺,進到浴室發現售賣機早早就已經霸占著浴缸了。
“你上輩子是不是沒洗過澡啊?怎么每次我想洗澡你都在浴室里?”郭遠把浴巾往肩膀上一放,有些不爽的說道。
售賣機則是用他那機器聲吹著口哨,完全不理睬郭遠。
郭遠就這樣拿著換洗的衣服和浴巾罵罵咧咧地回到了房間。
一直跟著郭遠的馬大叔見他有空了,便開聲詢問道:“遠,我能不能拜托你件事?”
“不能。”郭遠剛才的不爽還沒有完全消退,對于馬大叔的這個問題幾乎就是脫口而出。
馬大叔有些傷心地看著郭遠,不再說話。
郭遠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忙向馬大叔道歉:“大叔,對不起,你也知道剛才我因為不能洗澡而處于不爽的情緒中,你讓我做什么?只要我能辦得到,就一定給你辦。”
這才讓馬大叔回復一點笑容。
“是這樣的…我們回到我那個世界后,如果你遇到了她能不能放她一馬?”馬大叔問這句話的時候完全不敢直視郭遠。
“誰?”郭遠剛說出這個字他就馬上知道馬大叔想要說的是誰了,補充道:“她其實也沒有什么過錯,而且她干掉的那個人還是被安排好的,放心吧,只要她不惹到我,我不會拿她怎么樣的。”
“謝謝,謝謝。”馬大叔差點就流出了感動的淚水。
半夜三點的時候,郭遠早就在烘焙間干了許久了,忽然他好像聽到了陳子維大喊大叫的聲音,很大聲,但是聽不清楚他在喊什么。
于是郭遠走出店鋪,看到不遠處陳子維在追著誰。
等到陳子維停下,郭遠才注意到,他的店鋪門口又被潑狗血了。
上一次被潑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郭遠都快忘了這件事情了…
陳子維彎著腰,手放在膝蓋上不斷喘氣,那個潑狗血的兩人是騎著摩托車來的,陳子維早就知道追不上了,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還是追了上去。
“子維!你回來吧。”郭遠看到這一幕有些心疼。
陳子維持剛才的那個動作轉回身:“老板,他們剛才往店門潑東西。”
此時的陳子維并不知道他們潑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因為他剛到這里,就發現有兩個猥瑣的身影在那里偷偷摸摸地潑東西。
“我知道了,你先回來。”
“好。”
陳子維回到店鋪以后,得知是被潑狗血,就更加氣氛了:“以前我們是不是也被潑過?”
郭遠給了他肯定的回答。
“肯定也是他們!”陳子維非常生氣的說道。
而郭遠則是顯得比較平靜:“現在還不能妄下定論,目前有太多人想招惹我們了。”
“那這些狗血要怎么處理?”
“我們先去烘焙間把要打的面打出來,要放醒發的放醒發,之后再來打掃吧。”
然而,直到六點鐘,他們還是無法完全清楚這些血跡,這時候梁姨也起床了,郭遠就把這個任務交給她了,自己則是和陳子維繼續回答了烘焙間。
“老板你說,他們還會不會來第三次?”
“不清楚,但是我猜他們潑狗血的原因并不是為了影響我們店里的生意。”郭遠雙手環抱地回道。
“為什么這么說?”
“我們店里之前可是出過命案的,出命案都沒能阻止我們生意,區區被潑狗血算得上什么?”
陳子維點點頭,他也不是蠢人,他也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
“那就是說,潑狗血對他們來說有什么特別的目的或許是含義?”陳子維尋求認可地問道。
“我覺得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