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維看著他們依然迷茫的表情,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了一下他們“真蠢”之后繼續解釋道。
“就是我把克隆理解為細胞分裂,我估計這個克隆是有缺陷的,就是把他們一種類似于蛋白糖的東西給破壞了,他們雖然是克隆人,但彼此又不認識對方,所以就打起來了。”陳子維解釋得手舞足蹈。
其他人則像是吃了米田共一樣,臉色都不太好,甚至讓大光頭回到了讀書那時候的感覺,開始打哈欠了。
常勁峰算是聽懂了一點點,他問到:“可是他們也不至于打起來啊,如果按照你這種說法,大街上的那些人個個都不認識,也沒看見過他們一見面就干架啊。”
“對對對。”郭遠點頭點手的附和道,他腦子里剛才也是常勁峰那個意思,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表達出來。
“你沒能理解我的意思,”陳子維現在也有些煩躁,他也不懂如何向他們解釋,算了,按照自己的思路走,聽不懂是他們的事。
“我的意思是,他們本質上就是一個大細胞,進行克隆,就像是細胞分裂一樣,不像我們正常人類,是由一個結合細胞發展而來的。”
“但據我所知…”常勁峰覺得陳子維的解說跟他所學到的知識有些偏差:“克隆人,要先從本體抽出細胞核,然后進行體外培養,最后再由代孕而產生出來的,也是要由一個細胞慢慢發育而來的,也就是說,那兩個醫生,其中一個是一個小孩才對。”
“我理解你意思,只是這個游戲,這個世界的定義,跟我們了解的克隆不太一樣,他們是直接復制了一個一模一樣的人,所以我才會想到要那種解釋…”
“對啊,你都說是游戲了,那么你直接解釋的那些定義應付也是站不住腳跟的啊。”
“就算是游戲,也是需要一些可靠知識來支撐著的吧,更可況這是一個推理游戲…”
…郭遠,李珊珊和大光頭退出群聊。
整整吵了四十分鐘,最后提醒他們的是那個播音女腔,他們不得已又跑進了停尸房,爭論暫時告一段落,最終是陳子維說服常勁峰,讓他贊同了自己的那一套理論。
這一次他們沒有任何人打擾,他們也沒有躲進停尸柜,只是把柜子里的鑰匙都找了出來,他們發現這次找出來的鑰匙是和上一次不一樣的。
上一次的鑰匙是銅色的,這一次是銀色的。
“會不會,下一關的鑰匙只能由上一關的鑰匙才能打開?”李珊珊拿著新找到的鑰匙和之前的鑰匙做了一個對比,她看起來除了顏色不對以為,真的沒有看出來有什么不同。
“肯定是。”陳子維走到她身邊,招呼也沒打就順走了她的鑰匙,拿在手上把玩。
其他人其實也是這一種想法,他們實在想不通如果不是那樣的話那么鑰匙干嘛要換顏色。
“剛才真是對不起了。”常勁峰向正在把玩鑰匙的常勁峰走了過去,很真誠地道了一個歉,因為他后面細細嚼著陳子維所說的那些話,感覺都是講得通的。
陳子維也沒介意過,向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笑著對他說:“沒事,其實我剛才說的這些也只是我的一個設想而已,你想的也很對,雖然這是一個游戲,不過需要考慮的地方還是蠻多的。”
世紀大和解。
接著他們又在停尸房里討論了很多,得出一個結論,他們至今都不知道這個密室到底在玩什么花樣,因為這里面所有的東西好像都是隨機的,他們一個小動作都會影響走向。
比如說,他們如果不藏入停尸柜的時候,等那些人進來進攻,看到的是白白嫩嫩的他們,不知道會作什么感謝。
當然,這個想法要被郭遠永遠地藏在腦子里了,他可不想讓別人把他當成傻子看。
終于,電梯門又開了,如他們所料這是是一樓消失了。
所以他們大膽猜測,這些按鈕就是來算他們還能玩多久的。
“玩完這次還有九次機會唄。”這是常勁峰心里的想法,這對他來說這是一件好事情,他不相信十次機會還不足以讓他找到真相。
當李珊珊暗下那一串開門之后的密碼后,后面的那扇鏡子突然閃了一下,幾秒鐘之后,鏡子上出現了一個一看就像一個將軍一個人。
“我要你們查得東西查得怎么樣了?”
“沃特法克。”這讓郭遠覺得有些震驚,這是一個什么操作?為什么玻璃上會突然出現一個人?而且我們好像還是他的手下?
“什么查得怎么樣了?”郭遠嘗試問道。
“是我啊,我你們都不認識了么…”
最后那個人還想說些什么,可惜畫面在不斷閃爍,最后自動關閉了。
與此同時,電梯門也打開了,總人好像明白,只有在電梯門關著的情況下才能見到那個神秘人。
那只能等一趟電梯之旅了。
“所以有沒有人告訴我,他到底是誰?”郭遠每個人都看了一眼,問道,他覺得他們之間總會有人知道他們到底是來干什么的,或許就只告訴了一個人。
可是所有人都搖了搖頭,這讓郭遠不由得有點失落,他堅信肯定有人是知道這些的,只是沒有人說。
我們先走吧。
這次他們決定不理那個醫生,直接走向第二組房間,把那個護士給放出來。
他們先是用銅色的鑰匙打開門,每一把都試過了,沒有一把能把門給打開。
而用銀色的鑰匙開門,用到第二把的時候,門就被打開了。
他們的推理沒有錯,上一關的鑰匙只能打開下一關的門。
可他們是把門給打開了,那個護士還躺在那里,似乎一點也不想動。
“我們來救你了。”大光頭試著喊了一句。
護士只是繼續躺著,看了大光頭一眼,說道:“你們救不了我了。”
“可你不是想出去么?”常勁峰想起來第一關的時間那個護士的嘴唇的口型。
“想,”護士說著翻了一個身:“可是你們救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