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還好奇這個?”趙北檸早就忘記這個了,女人總是感性的,他聽到了孫皓這么悲慘的遭遇,早就站在了他的陣營中,雖然他做的是有些過火。
“你難道不好奇么?”
“他能不傷及無辜,就證明他還是一個有了良知的人。”趙北檸雖然不認同孫皓的做法,但是對于她這個人孫皓很是認同。
如果自己跟他處于同樣的境界,可能都會和她做相同的決定。
郭遠不再想聊這個話題,換話題道:“買票回去吧,我有點擔心洪奶奶。”
趙北檸搖了搖手中的手機:“我定的可是晚上的票,跟姐到處走走么?”
郭遠嫌棄地看了一下她:“你才多大?就自稱姐?”
趙北檸甩頭裝作生氣的樣子:“你不知道女生的年齡是不可以問的么?”
郭遠怎么看眼前的這個女子怎么也不可能比自己大多少,甚至于還可能比自己小,充其量就是長得有些御姐而已。
“那好吧,你想去哪里玩?”
“我聽說這里有一家臭豆腐很有名的!”說起吃的趙北檸就手舞足蹈起來。
“你這種水平的也吃臭豆腐”郭遠指的“水平”的意思是指她這種水平的美女很難想象也吃臭豆腐,就連拉臭臭也是一種罪惡。
但是趙北檸立馬就聽懂了:“我這種水平的怎么了?我這種水平的就不準吃臭豆腐了么?”
雖然嘴上是這么說,但是心里還是美滋滋的,畢竟幾乎所有的女孩都喜歡夸贊,不管是什么類型的。
“好吧好吧,我就勉強和你去吧。”郭遠說的很是面前,但不代表他不喜歡吃臭豆腐,以前小學的時候,學校后門,一塊錢一大碗,每天放學就趕著要把今天的零用錢貢獻給老板。
“切。”趙北檸一聲不屑,就沒有再理郭遠,很明顯就是假裝生氣了。
本來想打車的,但是為了領略一下這個城市的風景,他們花了一個小時走了一公里到最近的公車站內。
當他們準備要走上公車時,趙北檸接到了個方姨一個十分重要的電話。
“趙小姐你快回來!洪奶奶要跳樓啦!”
“什么!”趙北檸一驚,差點就拿不穩電話。
看到趙北檸慌忙的樣子,郭遠忙問發生了什么,但是趙北檸是一個“噓”的手勢,讓他不要說話。
“好好好,我們馬上回來,你等著!千萬不要讓奶奶出事!”
郭遠聽到“奶奶”一詞,就知道有點不妥了。
看到趙北檸掛了電話,郭遠就開始迫不及待地問道:“怎么了?洪奶奶怎么了?”
趙北檸在擺弄著手機,一遍回道:“等下再跟你說,我們得改簽回去了,臭豆腐只能下次吃了。”
郭遠乖乖閉嘴。
幾分鐘以后,趙北檸叫的出租車到了,在去車站的路上,趙北檸才開口跟郭遠講她剛才聽到了些什么?
“洪奶奶要跳樓了。”趙北檸說道。
但是郭遠聽到這個消息并沒有太多的震驚,這還讓他被趙北檸臭罵了一頓。
“你怎么這么冷漠?”趙北檸生氣地說道。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么?洪奶奶有危險,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郭遠現在這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讓趙北檸很想踹他。
“就算你猜到了,你也不能是這種反應。”
“那我還能有什么反應啊?”
趙北檸被郭遠懟得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最后以“反正不能是這種反應結尾。”還來了一個“哼。”
然后回去的路上,他們兩個又幾乎沒說話。
下車站話不多說直奔養老院。
到達養老院他們不見洪奶奶躺在床上心里已經涼了一半。
趙北檸拉住一個路過的護工問道:“黃姐,洪奶奶哪去了?”
接著就在房間里面的廁所飄過來了一個聲音:“我在這,是小趙么?”
只見洪奶奶緩緩地從樓梯上走下來,原來她只是去上廁所了,虛驚一場。
趙北檸趕忙跑過去扶著洪奶奶走下那兩個階梯。
郭遠也跟在他的身后。
趙北檸把洪奶奶扶到床上,才開口問道:“奶奶,聽說您剛才干了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洪奶奶聽完“嘿嘿”一笑,拍著趙北檸的手背說道:“是啊,人老了,腦子糊涂了,不過不礙事,不礙事。”
“那你為什么要那樣子做啊?”趙北檸真心不希望是郭遠猜測的那個樣子,雖然她有預感就是那樣子。
“不礙事,不礙事。”洪奶奶樂呵呵的,好像真的不打算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們。
趙北檸和郭遠也拿她沒辦法,既然她不愿意說,那就不問了吧,等一下再去問剛才在現場的人。
接著他們兩就跟洪奶奶閑扯了一會兒,才離開了洪奶奶的房間。
剛走到門口,就入遇到了洪奶奶的舍友,余奶奶。
余奶奶也跟趙北檸很熟了,她一見到趙北檸,就把了墻的一遍,輕聲對她說道:“趙閨女,你最近可要看緊一點小梅,她好像因為她家里人布滿寄信給她了,出現了一些異常。”
還真有人寄信給她!郭遠說的沒錯!
“那你知道是誰寄信給她么?”還沒等趙北檸回答,郭遠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余奶奶先是好奇地看了一下郭遠,再轉頭問趙北檸:“這小伙子是誰啊?”
“噢,他是我們組織的人。”
一聽到郭遠是趙北檸組織的人,余奶奶就連看他的眼神也柔和了許多。
于是她就開始回答了郭遠的問題:“她兒女唄,還能是誰,每一次收到信都是美滋滋的,我看她每個星期最開心的是,就是收到了信封的那一天。”
“那這種情況持續多久了?”郭遠追問。
余奶奶想了一下,才回道:“好像就在不久前,應該不超過兩個月。”
“那你的意思是洪奶奶其實也就差不多收過四封信而已,是這個意思么?”
余奶奶動了動手指,表示贊同:“很有可能。”
“那你知道這些信都放哪么?”
“這些寶貴的信她當然是放枕頭底了,而且還天天翻出來看…”
接著趙北檸不知道想干嘛,開門回到了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