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像不是第一次千面在關鍵的時候暈到了…
無奈的郭遠拿著木板企圖再發現一些什么新的線索。
以上水果四選一…
按照字面上的理解,是不是只需要烤一樣就足夠了?
可現在的問題是根本就不敢調烤箱的溫度。
郭遠在來回踱步,心情逐漸變得煩躁。
“要不然我們先把面團放進烤箱看看會不會發生什么狀況吧?”宋玉琪說著就拿起了其中一個烤盤,但她沒有走向烤箱,在等她那兩個伙伴的回復。
“不,你先那個…”郭遠打斷了她,但瞬間忘記自己想說什么了。
“哪個?”宋玉琪問道。
“emmm,你等一下,我想想我剛才想說啥。”郭遠大腦瞬間死機。
“是不是一種顏色的面團全部放到同一個烤盤中?”剛才第一個看到木板的鄭憶南其實早就想到了這個,但是他不確定,也不好意思說。
“對對對…我剛才想說的就是這個。”郭遠說著走到宋玉琪面前,把她拿著的烤盤放下,開始把藍色的面團湊到一起。
“為什么選擇藍色?”雖然嘴上是這么問著,但宋玉琪手上還是幫忙把其他烤盤的藍色面團給挑了出來。
“因為我喜歡藍色。”
多么無懈可擊的回答…
然后三個人就這樣默默地把的藍色面團給挑了出來。
一共三盤藍色面團,共計120個。
“先放一盤試試吧?”宋玉琪見郭遠并沒有下一步的指示,又問道。
“好。”
隨后郭遠拿起一盤面團就放到了烤箱里。
關上烤箱門的那一刻郭遠發現了一個問題:
之所以現在室內的溫度都是16°c是因為兩邊的烤箱的溫度都調到了16°c,那么只調一邊會不會對室內的溫度有影響?
“玉琪,你過來。”郭遠看著烤箱,向宋玉琪喊道。
“嗯?”宋玉琪雖然很疑惑,但還是走了過去。
“你剛才調一邊溫度的時候,你有沒有感受到溫度的變化?”
宋玉琪回復了一下,才回道:“好像是兩邊都調到16°c的時候房間才瞬間變涼的。”
她說完又想了一下之前和千面的對話,確實是這樣的,她沒說錯。
“你難道想…”鄭憶南在遠處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走過去加入了聊天:“把一個烤箱先調到200°c吧?”
“對,我就是這樣想的,你們愿不愿意?”雖然郭遠十分想立馬就這樣做,但如果他們兩個不同意的話郭遠再決定另想辦法。
宋玉琪先回道:“同意啊,為什么不同意?”
接著雞窩男也是相同的意思:“你現在算是我們的老大,你說啥就是啥。”
郭遠不解:“我啥時候成為你們的老大了?”
“從千面被刺那刻開始,換做是我肯定不敢直接沖上去跟一個拿著刀的人對干,雖然你好像不如千面聰明,但是你的人格魅力肯定比他強,他雖然聰明,但有些時候太冷血了。”很顯然,鄭憶南還在耿耿于懷之前在熔漿房被千面支配的恐懼。
雖然那時候郭遠也欺負過他,但是由此至終郭遠都沒有起過殺心,而千面給他的感覺就是如果不聽話,他就會被干掉。
“我是在更早前…”宋玉琪起了個頭,臉上便很自然的流露出悲傷的表情,弄得郭遠好像之前有做過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一樣。
“昊哥說你對他很照顧,他從來沒有遇到一個對他那么好的人,頓頓都能給他吃飽,他跟我說過,遇到你之前他沒有一餐是吃飽過的…”
郭遠聽到張懷昊的消息,鼻子突然一酸,同時對自己更加的自責,這個女孩多喜歡昊哥啊,如果昊哥還在上班的話跟她在一起一定會幸福一輩子的。
最終沒讓眼淚從眼睛里流出來,男兒有淚不輕彈,郭遠象征性地擦拭了一下眼角:“那我調溫度咯。”
“好。”宋玉琪和鄭憶南同時回答道。
如果只調了一個烤箱的溫度,室內的溫度也上來了,他們也就認了,這大概就是古人所說的宿命吧。
郭遠很快就把烤箱度調到了200°c,但烤箱的溫度好像沒有立即發生變化,還是16度°c。
“烤箱是不是壞了?”鄭憶南問道。
“不,因為烤箱有一個逐漸升溫的過程,通常來烤箱的溫度不能一下子就改變的。這也是剛才我問玉琪之前調完溫度后,室內的溫度是不是立馬就發生變化的原因之一。”
“所以?”鄭憶南不太理解郭遠這段話的意思。
“所以我才敢只調一邊烤箱的溫度。”
“那如果,房間也跟著烤箱逐漸升溫怎么辦?”這不僅是宋玉琪擔心的問題,也正是郭遠所擔心的問題。
“不會的,”郭遠當然也不會把自己的擔憂說出來:“肯定不會的,相信我。”
“為什么?”宋玉琪和鄭憶南雖然相信他,但下意識地還是希望知道原因。
“這可能只是我一個開密室老板的直覺吧。”
多么蒼白無力的回答,但是他們倆就是信了,反正也沒有選擇。
烤箱的溫度不斷在上升,室內的溫度卻沒有任變化。
這讓郭遠三人不禁松了一口氣。
烤箱內的面團慢慢開始膨脹起來,第二十分鐘的時候,整個房間的物品,包括色調全部都變成了藍色!
突如其來的變化著實讓人嚇了一跳。
“這是怎么了?”宋玉琪被嚇得緊緊地抓住了郭遠的胳膊。
“不知道。”郭遠小心地朝著四周圍看,好像只是房間變藍了而已,沒有其他的變化。
郭遠把面團從烤箱里拿了出來,房間的顏色還是沒有變回去。
這又是跟顏色緊密相連的謎題啊…
“會不會跟調色有關?這里有紅黃藍三種顏色唉,我們再把另外一種顏色的面團放進烤箱的話這里可能就會變成其他顏色了。”因為宋玉琪在高中的時候對繪畫比較感興趣,所以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個。
做為一個經常要調色的西點面包的郭遠怎么會沒想到這個呢,他覺得宋玉琪說的十分有道理,出去的關鍵,可能就在于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