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西裝大叔的一番話讓在場的所有人的心眼提到嗓子上,但女鬼好似沒有聽見他的話似的,繼續和千面在聊天。
“要是夫人還在生公子的氣的話,小女子愿意賠罪。”
這讓千面有點語塞,因為不了解她到底和蘇公子的有什么瓜葛,所以想了半天都憋不出話來。
“蘇兄很喜歡你!但是他娘不喜歡你啊!”見千面遲遲沒有作答,郭遠突然間就蹦出一句。
這可把眾人給嚇壞了,郭遠說的這句可不是什么好話。
萬幸的事,接下來只是聽到了女鬼哭泣的聲音,并沒有想象中集體眼瞎。
自從她哭泣開始,全場人都沒有任何人說過一句話,想說也不敢說啊!
在聆聽哭泣聲的時候,郭遠的腦子里就一直在想,這一關到底是要干什么?難道就這樣和女鬼聊聊天就能逃出去了么?可是又沒有任何提示,應該要怎么聊?
十分鐘以后,哭泣聲終于停止,女鬼帶著有些憐弱的語氣說到:“你能幫我給蘇公子帶封信么?”
“可以!”郭遠幾乎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直覺告訴他,這就唯一逃出這里辦法。
“可是信我忘記放哪了,但我很確定它就在這條巷子里,也可能是在巷子外的房間,總之你們找到了就告訴我吧。”
“好!”郭遠回答得特別敞亮,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
“謝謝。”這是女鬼這段落最后的回復。
確定女鬼沒出聲后,張懷昊拍著郭遠的肩膀說:“你剛才那一翻話可真是嚇死俺了。”
一旁的千面也出聲問道:“對了,你怎么會想著那樣回答?”
“那些狗血電視劇不都是那么演的么?兩個人相愛,男方還是富二代,女是傻白甜,然后男方的父母當然反對啊!我猜他們估計也這樣,所以就這樣說咯。”郭遠故意用一些現代化詞語來回答千面,確實女鬼是不出聲了,但是不代表她不在附近,說完郭遠還四處張望了一下,女鬼沒有任何舉動,而郭遠也徹底松了一口氣。
而千面等人更是為郭遠捏了一把汗,把狗血電視劇的劇情放在女鬼身上,他也是夠大膽的,萬一女鬼的故事不狗血,他也就死翹翹了。
“不說這個了,來吧,我們去找信。”郭遠看眾人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于是就開始轉移話題。
“那他怎么辦?”張懷昊指著在地面上跪著的西裝大叔說道。
說實話,因為剛才他說了那句惡毒的話之后郭遠真的不想再帶他玩了,但為了防止以后會有六人齊心協力才能完成的迷題,對有治療百夫的雞窩男說道:
“你能不能把他的眼睛治好?”
“能,但沒必要。”雞窩男回復得非常迅速,他還巴不得西裝大叔一直瞎下去呢!讓他把他眼睛治好?下輩子吧!
然后千面又進行了一番勸說,雞窩男還是無動于衷。
最終,宋玉琪的話讓他稍微有點動搖了,她說的跟郭遠之前想的一樣“之后會有六人合作的項目。”
而此時西裝大叔也爬到了雞窩男的腳邊,凄慘卑微地讓他給自己恢復光明。
但是雞窩男還是在猶豫,因為他真的不想救他!
“難道你忘了你來這里的目的?你現在難道要為了一時的痛快然后放棄獎勵是么?”千面開罵道。
可能是雞窩男覺得千面說的還挺有道理了,他最終還是決定了最后幫西裝大叔一把,但是有個條件:
“你給我磕三個響頭,不見血不治!”
雖然郭遠等人覺得他這個要求有點過了,但是誰也沒有多說什么,畢竟現在,他要恢復視力比什么都重要。
果然,西裝大叔在聽到雞窩男的要求后,想都不想就給他磕了三個大響頭,每一個都見血,而且巨響!
雞窩男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就把兩只手按在了西裝大叔的兩只眼睛處。
郭遠兩腳不自覺地想要往前靠近看,因為他好奇,西裝大叔會不會長出一對新的眼睛出來,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就是太牛B了啊!
但治療的過程完全被雞窩男給擋住了,郭遠啥都沒看到。
治療大概維持了十分鐘左右,眾人也不著急,就這樣等著他們兩個。
當雞窩男把手從西裝大叔的眼睛松開的時候,郭遠驚奇的發現,西裝大叔的眼睛居然好了!而且感覺眼神比之前更有精神!
臥槽!這個百夫是真的牛B!已經嚴重違反了科學依據啊!
然后郭遠小聲對著張懷昊說:“你的百夫我只聽你說過,都沒看你用過,你的有沒有這么牛逼?”
張懷昊聽見郭遠夸別人,心里有點小小的難受了,忙回答:“我的百夫可比這個牛B多了。”
郭遠先是白了他一眼,顯然是有點不相信。
“真的!”張懷昊繼續補充道,可是郭遠已經不想再和他討論這個問題了。
西裝大叔的頭被他磕出血了,但看在雞窩男把自己的眼睛治好的份上,指著頭上的傷口說:“我們兩清!”
“我還不希望跟你有任何瓜葛了,說不定你下一關就死掉了呢?”雞窩男可不會因為救過他嘴上就會留情。
西裝大叔也沒再理他,往前看著漆黑一片的巷子,他也開始害怕了。
獎勵什么的都去死吧!我想回家!
“怕了?”千面走近呆滯的西裝大叔,拍著他的肩膀,跟他一起注視著巷子深處。
雖然千面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但也只有郭遠注意到了,他的腿有微微的一絲顫抖,但不認真看是看不出來的。
但是他剛才跟女鬼對話的時候也沒見他害怕?
郭遠也跟著注視著巷子,難道千面怕的是這條巷子么?
“走不走?俺走在前邊”
眼瞅著郭遠也跟著注視了前方,張懷昊還以為是郭遠又害怕了,不敢走了。
“走!”郭遠回答完畢,第一個沖在前邊。
這個情況是張懷昊沒有想到的,于是乎他急忙跟在郭遠身后。
千面見郭遠都走了,自然也就跟了上去,后面本來不敢走的人也陸陸續續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