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奧平角藏約定好明天見面的日子,害怕又有什么人來打攪自己的毛利小五郎立馬拿著衣服離開了家。
可惜,當他來到門口的時候,一大早出去不知道干什么的柯南和小蘭,又領著園子和本堂瑛佑出現在了他家門口。
看到他準備出門的本堂瑛佑立馬眼神亮了起來。
“毛利先生!我們是不是有什么委托了?”
“不!沒有!別瞎說啊!我只是去樓下喝杯咖啡而已,畢竟如此明媚的陽光,不好好享受的話,那簡直是對生命的浪費,你們聊!我先走了!”
“毛利先生!毛利先生!”
看到毛利小五郎又去咸魚了,確定了他不是在波洛咖啡廳有什么貓膩的小蘭也很是隨緣的選擇了無視。而剛剛升為助手的本堂瑛佑卻有些不甘。
雖然他今天來這里的目的,是為了和小蘭她們一起分析線索,尋找自己的姐姐。但是對于毛利小五郎助手這個身份,他也是很珍惜的。
每次他都是拼盡全力的幫毛利小五郎,可是因為自己的霉運,他總是越幫越忙。
于是在喊了兩聲毛利先生后,感覺到毛利小五郎嫌棄的本堂瑛佑也就不再堅持了。畢竟偵探都沒有接案子,他這個助手有什么用?
之前那些破獲的命案也是毛利小五郎他們出去游玩,偶爾碰上的,這并不是毛利偵探破案不帶他這個助手。如果有了委托的話…
第二天,帶著幫他尋找姐姐的小蘭和柯南,來到了他目前為止最重要的線索提供者。
他小時候跟著在這里當女傭的媽媽,伺候了相當長一段時間的奧平詠子太太,領取打掃家的時候,意外發現的他母親的遺物的時候。
看到站在奧平家門口正和奧平詠子不知道在說些什么的毛利小五郎,本堂瑛佑不得不承認,他心態崩了。
“毛利先生!你怎么會在這里?”
“這里的奧平先生昨天委托了我一件事情,我們今天過來聊啊!”
“可是你昨天明明告訴我,我們最近沒有委托的!”
“哦?是嗎?那可能是我記錯了,或者忘記了!”
“毛利先生!你…壞人!”
“哈?”
就在毛利小五郎不知道該怎么安慰這個被他因為摸不清目的而勾引過來,又因為有柯南準備咸魚拋棄掉的小助理的時候。
一旁被本堂瑛佑打斷和他攀談的奧平詠子突然滿臉驚喜的喊了起來。
“你是瑛佑?天啊!都長這么大了,一晃神,十年倒過去了。你媽媽是個溫柔的人,我到現在還時常想起她呢!可惜…算了,不說那些過去的傷心事了!我家前兩天收拾家,新來的女仆在房間里發現了你媽媽的東西,所以我就叫你過來拿了!菊代,你帶他們去家里!那些東西我記得你是放在接待室了對吧?拿給他們!”
“是!夫人!”
隨著奧平詠子的呼喚,一個長得有些像容嬤嬤的中年婦女,答應了一聲,從屋子里跑了出來。
“這是在你媽媽之后,我們請來的女傭太太,雖然她說話生硬,看著有些嚴肅,但是她人還是很好的!瑛佑,就讓她帶你們去拿東西吧!我和毛利先生這里還有一些事情!”
“好!”
雖然本堂瑛佑滿臉的不開心,你快來哄本寶寶。但是作為這次馬母親遺物的重要npc,沒辦法假手于人,也不愿意假手于人的他,還是在菊代太太面無表情的邀請下,先一步進入了房間,去了接待室。
“算了!先拿了媽媽遺物,再來找毛利偵探!這次我一定要幫上忙!”
等到偶遇的本堂瑛佑一行人離開門口后,知道柯南最近在追查什么的毛利小五郎也沒有將他留下,獨自一人跟著奧平詠子,向著房間里的書房走去。這次約他談委托的奧平角藏正在那里等著他這個東京第一名偵探。
“毛利老弟!可把你給盼來了!詠子,倒茶!毛利老弟,坐!”
和毛利小五郎一邊扯著他們那場剛剛結束沒多久的棒球賽,一邊看著詠子將茶泡好,給他們二人倒上離開后。
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茶的奧平角藏,才在毛利小五郎的示意下,將他兒子當年的命案詳細說了一遍。
“也就是說,你們家當時,除了令郎以外,都在一起看你拍的錄像,結果第二天,令郎就被在自己家的泳池里發現被人溺死了?”
“是啊!當時警方的判斷是我兒子的死亡時間為晚上的九點到十點之間,可是當時我們看錄像是從七點一直看到十二點。當時所有人都在我的起居室里看錄像!除了期間有人去過幾分鐘廁所之外,就沒有人在外面走動了!所以警方認為是有人闖入被我兒子看到后,為了消滅證據溺死了我兒子!可是我卻有不同的意見!”
“什么意思?”
拿著奧平角藏遞過來的,他偷偷保存下來的他兒子當時被溺死在泳池里抽干水后的死亡照片看了看,正對這個被捆住雙手雙腳,嘴巴被封住,可能是直接丟在泳池里溺死的小年輕嘆息死的真慘的毛利小五郎聽到奧平角藏這句話后立馬詢問了起來。
而奧平角藏也果然和他想的一樣,為他拉開了一幕豪門大戲。
“我懷疑!我兒子鍛吾被某個自作聰明的人認為不該住在這個家里,所以送了性命!”
“哦?奧平角藏先生這么猜測是有什么線索或者證據嗎?畢竟警察的判斷還是很符合邏輯的!除非你們家客廳有暗門什么的,或者廁所的窗戶那里有什么可以利用的?”
“不是!都不是!我們家客廳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廁所的窗戶也小的成年人爬不出去!”
“那你為什么懷疑你家里的這幾個人?”
“那是因為…毛利先生請仔細看這幅圖!看到我兒子的右手了沒有?那只白手套,看見了沒?”
“嗯!就戴了一只,的確有些奇怪,而且他大半夜的戴手套干嘛?”
“那根本不是他的手套,而是正好兩年前的那天,從懸崖上掉下去而身亡的,這個家的上任管家,他開車的時候就一直戴這個手套!然后在我兒子被殺害的三天后,我在書房里發現了另一只白手套!我覺得有人對于管家的死,一直懷恨在心!”
“懷恨在心?我記得當時不是說那是一場事故嗎?”
“這個…事故是事故,但是你架不住有人認為那起事故是我和我兒子造成的啊!所以他才如此激烈的報復我兒子!最近我心里有些慌,所以我怕…”
“哦?原來是知道對方把另一只手套丟在自己書房,預告了要干掉自己啊!現在過了一年,不知道為什么感覺到了對方要動手了。為了保命!這個老東西才借口幫他兒子調查真正死因,求到了我這里!要不是這樣,估計他也不會和我說這些話!不過這樣看的話,豪門恩怨的元素越來越齊全了。”
“爭奪家產,為兄報仇!不知道那個管家的死,又隱藏了什么秘密?”
知道奧平詠子不是奧平鍛吾親媽,也知道現在的管家就是之前的那個管家的弟弟,瀨川旗郎的毛利小五郎對于這出大戲突然感興趣起來。
有時候咸魚曬的時間長了,也想翻個身活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