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
“鈴鈴鈴!”
“誰啊?大清早擾人清夢!不怕生兒子…”
“毛利先生!毛利大爺!你終于接電話了!你和妃英理律師是怎么回事?兩個人的電話都打不通!你現在看看表再胡說好嗎?這都下午了,見鬼的大清早!你們是不是忘了昨天雜志社說的事情了?你們現在在哪里?我去接你們!對方現在已經在準備了!而我們這邊還沒集合!”
“哦?島木編輯啊!嗨!我還當誰呢?雜志社昨天說的?是不是那個什么訪談?我在黃昏之館,昨天晚上連夜趕稿子,睡得晚了!一下忘了這事了!對方地址在哪里?我去找他就好!”
“什么?趕稿子?毛利先生是準備寫毛利小五郎事件簿第三部了嗎?”
“這…嗯…是的!只是一個構想!”
“太好了!毛利先生!你在家等我!我馬上過去!”
“不用!不用!我們還是去采訪地點集合吧!那樣更快一些,我記得是對方的家是嗎?地址告訴我一下!”
害怕島木編輯過來又要看他稿子進度而露餡的毛利小五郎立馬拒絕了島木編輯的提議,指定了最佳方案。
于是在島木編輯失望的說了地址后,將妃英理搖醒的毛利小五郎匆匆洗漱后,就帶著妃英理向著約定地點趕去了。
等到了對方家門口后,和自己的團隊集合的毛利小五郎看著眼前的別墅,忍不住嘆息起來。
“原來寫小說這么掙錢嗎?看來我還是不夠努力啊!買個別墅還得傾家蕩產!看看人家…漬漬漬!”
絲毫不想自己昨天在澤木公平面前裝比的吊樣,感嘆著對方富有的毛利小五郎帶著妃英理敲響了對方的家。
“是諸口益貴先生嗎?在下毛利小五郎!久仰大名了!今天請多多指教!”
“哪里!哪里!談不上指教,毛利老弟的名聲我也是久有耳聞啊!我們今天就是切磋!互相幫助!哈哈哈!”
于是在咔嚓咔嚓的照相機閃光,和各種錄音筆下,其實根本就沒有鳥過對方的二人,按照各自的劇本商業互吹起來。
原來今天只是彩排,明天才是正式采訪,只是雜志社和諸口益貴比較重視這次宣傳,所以才搞得這么興師動眾。
畢竟說是毛利小五郎蹭諸口益貴的人氣,可是誰又知道不是諸口益貴這個過期老作者在蹭毛利小五郎這個新銳作家人氣呢?
不然為什么著急的是對方,即使毛利小五郎遲到了,對面也沒有直接取消彩排。
正所謂同行是冤家,尤其一個想擺自己行業老資歷,一個根本就沒有把小說當主業,寫小說也全是系統送的福利。
于是在知道是彩排后,聊了沒兩句的二人就漸漸互相較勁起來。
“毛利老弟看看我手上這個戒指,這是為了紀念我出版的第100部作品而特別制作的戒指,這個內圈還刻著100th!本來我的要求是鑲上一百顆鉆石的,但是這樣一來就大的好像裁縫手上的頂針了,于是我最后選擇了放棄這個計劃,現在想想還真是遺憾呢!”
“呦!100顆?這上面即使沒有100顆,恐怕也有五六十顆了吧?漬漬漬!還都是鉆石!諸口先生還真是富有呢!而且品味也很獨特!說實話,我也為您不能完成那個頂針而感到遺憾呢!不過,您這100部小說一共賣了多少冊呢?我聽說有好多本賣的都不是特別理想啊!”
“呵呵!那也比你出本一兩部小說,有點兒名氣就膨脹的家伙賣的多!”
“咦?是嗎?用一百部比我的兩部作品,諸口先生還真是好意思呢!”
“你!放肆!有這么和前輩說話的嗎?”
“呵呵!不好意思,我主業是偵探,寫小說只是順帶的!咦?這么一說的話,我隨意玩兒的副業,貌似都有了一番作為,快追上某些前輩了呢!”
因為現在的這些花絮已經不適合當做爆料了,當然他們要是有反向炒作的騷操作的話,也可以把這個當爆料。
看到氣氛越來越凝重后,被島木和另一個叫穴吹的編輯示意了半天的撰稿人出島覺直,硬著頭皮夾在了二人中間,將放在中間桌子上的錄音機按下了關閉按鈕。
“那個…哈哈哈…兩位老師,實在不好意思,我換盤磁帶!”
被他這么一打斷,想起來雖然是彩排,但是也在錄音的毛利小五郎立馬收起了自己的戰斗欲望,饒有興趣的打量起了眼前已經在流著汗,換磁帶的出島覺治。
“這種錄音機,現在還真是少見了呢!”
“是啊!現在大都是數碼錄音了,雖然那個用著方便,但是看不到磁帶轉動的我每次錄音都感覺不放心,就怕數碼的東西出錯,導致工作失誤!所以我就堅持了下來!讓毛利先生見笑了!”
“不不不!這怎么可能?我反而欣賞你的這種表現!這些老物件有時候的確比那些高科技靠得住!”
“哈哈哈!毛利先生說的對!其實我也是這樣的感覺,其他人都用數碼相機了,但是我還是無法放下這臺平時用慣了的過時膠卷相機,即使它沒辦法讓我馬上確認拍攝的效果!”
“嗯!的確是這樣!哈哈哈!”
看到毛利小五郎退了一步的所有人全都松了一口氣,跟著轉移話題打起了哈哈。
而毛利小五郎和諸口益貴雖然停止了互相黑對方,但是彩排到了這一步明顯已經沒有辦法進行下去了。
看到這一幕的島木編輯立馬過去和負責諸口益貴的穴吹編輯嘀嘀咕咕商量了起來。
而對于他們聊的東西不感興趣的諸口益貴卻把視線賺到了出島覺治身上。
“我記得你!雜志社的特約撰稿人!明天的安排先不說了,前期的宣傳怎么樣?給我看看!”
“本月的預告頁已經設計好了!您看,作家諸口益貴和毛利小五郎關于懸疑小說的新黎明對話!這個版面怎么樣?”
“嗯!拿過來,我看看!不錯!咦?等等…穴吹,尺子有嗎?我用一下!”
“啊?尺子?沒有,不過…卷尺可以嗎?”
“當然!”
“哼!果然和我想的一樣!我的名字的字體比底下這個毛利小五郎的小了一毫米!你是怎么做事的?可惡,這是想讓別人看不起我嗎?”
“沒…沒有!諸口老師,您誤會了!我只是覺得這個字號的排版比較好看而已!”
“那為什么不把底下的這個家伙也縮小了?你這沒用的東西!”
“啪!”
看到諸口益貴把厚厚一摞雜志摔在穴吹晴榮臉上,坐在對面的妃英理已經忍不住站起來了。
可是一旁的毛利小五郎又把她拉著坐了下來。
“你保不住她!別砸了人家飯碗!”
“小五郎你…”
就在妃英理這個性格強硬的女wang準備再說些什么的時候,那邊的穴吹晴榮已經俯身將雜志撿了起來。
“對不起,諸口益貴先生!下次絕對不會了!”
“哈?還想有下次?真是廢物!比起你的前任,原來那個負責和我聯系的編輯秋場來,你簡直就是一個辣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