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突然亂入的毛利小五郎帶來的重要信息,好歹也是高中生名偵探的服部等人立馬就抓住了這次可疑企劃的重點。
時津潤哉是那次薰衣草屋殺人事件的破案偵探。槌尾廣生雖然毛利小五郎還沒有具體解釋,但是他貌似也是當時案件的一員。而眼前這個一臉和善,安安靜靜充當np美男子的甲谷廉三居然也是當時那間屋子的管家。雖然還不知道將他們其他幾個無關人員請來的具體原因,但是服部平次可以確信,幕后黑手的用意就是一年前發生在四國的薰衣草屋殺人事件。
對方貌似并不是想找出當年的真相,從時津潤哉的死亡來看,對方更像是準備直接動手將當年的涉案人員一個又一個的干掉。
如果這樣看的話,就更加有趣了,難道在對方眼里,他們幾個也和這起案件有關?
就在服部平次等人一頭霧水的時候,從槌尾廣生那里敲詐出了無數線索的毛利小五郎當仁不讓的成了這次事件解決的主導者。
尤其是在他無賴一般的先去了一趟碼頭,用那個已經被他同樣捆在船上的船老大的發報機和東京市里的妃英理還有阿笠博士等人聯系過后,他已經對這起案件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了。
“來聊聊吧!剛剛這個叫…時津潤哉是吧?就是他,死的時候,誰沒有不在場證明!”
聽到他詢問的白馬探微微一笑后,立馬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筆記本顯示出了他作為名偵探的專業素質。
“越水七槻小姐在19點26分32秒到19點39分15秒之間單獨去過一趟衛生間,槌尾廣生先生20點6分47秒的時候借口去房間拿煙,然后…”
看了一眼在毛利小五郎手里,已經快要被玩兒壞的槌尾廣生,白馬探很明智的繼續開始念起了下一個嫌疑人。
“21點30分6秒,服部平次和柯南一起去樓上查看時津潤哉和槌尾廣生先生的情況,21點38分52秒,他們兩個從樓上跑下來說出事了!至于甲谷廉三先生,除了最開始從廚房往客廳端菜,就一直和我在餐廳待著了。”
“很好!不愧是白馬總監的公子,聽說你在國外也是一個很有名氣的名偵探,真是虎父無犬子啊!我很欣賞你的專業和嚴謹!”
這么看的話,在此期間,越水七槻小姐沒有人證明是否有不在場證明,柯南和服部平次互相證明有不在場證明,白馬探和甲谷廉三互相證明有不在場證明,至于這個槌尾廣生先生嗎?我暫時替他做一個不在場證明吧!雖然我并不能替他完全證明,但是我八點到了這座島的時候,就看到遠處有模糊的亮光,然后等我靠過去后,就發現了我們的槌尾廣生導演正拿著鐵絲在倉庫門前撅著屁股搞事情。
他應該是在6分47秒離開這棟屋子后,就回房間拿了鐵絲去倉庫了,殺時津潤哉的時間,應該不夠。
畢竟你們19點20分離開槌尾廣生屋子的時候,除了時津潤哉,大家都在一起。他只有那短短的幾分鐘。
這么一排除的話,嫌疑人一下就浮出水面了,目前來看,居然是全場唯一一個女生,越水七槻嫌疑最大。
但是這并不能成為她就是兇手的證據,說到底,還是要證據的。
在檢查了一番時津潤哉的尸體,從系統那里確定了嫌疑人就是這幾個人,沒有什么意外亂入的毛利小五郎很是明智的把找證據的環節,交給了這些名偵探。
而這群人也沒有辜負毛利小五郎的信任,雖然毛利小五郎沒有把槌尾廣生當時偷盜時候的手法告訴他們,但是他們還是發現了密室的奧秘。
這個手法說起來平平無奇,但是能想到將螺絲截斷,并且用膠水輔助固定住窗框的這種神仙操作還是很唬人的。
要不是時津潤哉去布置場景的時候,說過給他一個小時的時間布置,服部平次等人都不可能一下想到膠水這個東西的作用。
從這里也可以看出,當時時津潤哉突然那么有自信,都是因為他之前就破獲過類似的案子,所以找到熟悉感覺的他立馬找到了這個密室殺人案的關鍵。
只是不知道他是膨脹了,還是沒有意識到這個事情的恐怖之處,居然還一副要搶第一樣子的去獨自布置場景。
難道他真的以為自己運氣爆棚,遇到一個考驗就是自己以前破獲過得?
有了膠水這個前提后,對比一下所有人離開時候的時間,最早去洗手間的越水七槻就出現在了眾人視線之中。
“為什么?”
面對剛剛還坐在一起聊天吃飯的同伴,突然變成組織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得出這個答案的服部平次有些難以接受的質問起來。畢竟這可是在剛剛還和他說喜歡他這種熱血偵探的可愛小姐姐啊!
“什么為什么?”
“別裝了!就是你吧!組織這次企劃的人,證據就在你這里吧?”
將越水七槻的手握住,從她校服袖子里抖出七八個螺絲尖頭的服部平次一臉肯定的對她發起了質疑。
“嘻嘻!什么時候發現的?”
“在你剛剛說你害怕打雷,抱頭蹲的時候,之前沒注意,其實你那時候是在撿掉在地上被遺忘的某個螺絲釘尖頭吧?”
“原來如此!真是可惜啊,原本還想著把這幾個混蛋都干掉呢!沒想到,被突然亂入的毛利先生給破壞了!毛利先生,你有帶船來吧?”
“對!我帶了船,還帶了指路的!雖然他有些不配合!而且船上還有你想法設法砸壞的電報機!我想警視廳的警察已經在向這里行動了吧!”
“好吧!把這個罪魁禍首干掉也不錯!至少對得起我那個因為被指認為兇手而自殺的朋友了!”
“自殺的朋友?”
“沒錯!就是時津潤哉這個混蛋,明明那家的大小姐就是自己想不開自殺的,知道內情的甲谷廉三選擇了沉默,趁火打劫的槌尾廣生偽造了現場,而時津潤哉這個自大的混蛋,更是憑著自己的臆想和想出名的心思,胡亂破案,將這起自殺案件非得定義為他殺案件,從而讓我在那個家當女仆的朋友,含冤而死!這些人難道不該死嗎?”
聽著越水七槻的咆哮,見慣了這種情況的毛利小五郎選擇了沉默。時津潤哉這種為了名氣而操作案件的偵探,在他看來再正常不過了。畢竟你不能要求每個人都是理想主義者,不被金錢和名氣迷惑本心。
而一旁的服部平次卻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另一個問題。
“那我們兩個呢?你邀請我們兩個的原因是?看著你復仇嗎?”
“不!因為我那個朋友不認識時津潤哉,只是和我說指認她是兇手的偵探是一個口音古怪,自稱名偵探的人,所以沒法確認你們誰是那個偵探的我,只好把有嫌疑的各位請了過來。然后通過剛剛那個密室殺人案的情景模擬,來找出那個兇手!誰立馬反應過來犯案手法。誰就是那個自大破案的名偵探!我就要誰死!”
聽到原本溫文爾雅的越水七槻就像一個索命厲鬼一般的咆哮,得知了自己被選中原因的服部平次頓時楞在了原地。
我這次被選中,不是因為實力被對方認可,只是因為自己的口音奇怪?
然而不管他如何的不甘,當目暮警部和小蘭她們一起到來的時候,原本即將被血色籠罩的小島終于平靜了下來。
而這次所謂的偵探甲子園,也終于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