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友先生!國友先生!快把門打開!”
“不行,我們得另辟蹊徑,咦?陽臺上這條繩子是誰拴的?”
“可惡!先上去看看!”
原本折騰了一晚上,回到自己房間的眾人,又因為國友太太的尖叫而全都被吵醒了。
在得知國友淳大可能有危險后,堵在指紋密碼鎖前的毛利小五郎突然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二樓的陽臺這里突然拴了一條繩子,而這條繩子赫然正綁在三樓的陽臺上。
順著繩子爬上去,將門打開后,沖進來的所有人就看到了國友淳大爬在地上,滿臉的驚恐。而他的救心丸則被丟在一旁。
經過鑒識科的檢驗,那個藥瓶上留下的指紋又是那個不知道哪里來的奇怪指紋。
“怎么回事?難道這個豪宅真的有鬼?”
“不!比起鬼怪,我更相信這里還有其他人!”
“其他人?”
“對!因為我重來沒聽說過,鬼還有指紋的!我們去看看其他房間吧!說不定那個人還藏在三樓,因為密碼門門口有我們,繩子這邊又有毛利小五郎先生和柯南,對方應該還沒來得及逃走!”
“有道理!我們一起去看看!”
然而在綿引等人的指引下,將整個三樓轉了一遍的毛利小五郎等人卻沒有發現一個可疑人物,就連鬼影子也沒有一個。
“這到底是為什么?不應該啊!柯南這么科學的世界,怎么能這么不科學呢?”
同樣懷疑有人在作怪的毛利小五郎此刻頗為苦惱的揉著自己的眉心,他沒想到這次的案件會如此離奇。
沒有嫌疑人,死者卻已經兩個了。如果要真是因為十三年前的事情的話,下一個死的應該就是國友安榮了吧?
顯然就在毛利小五郎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國友安榮也想到了什么。
幾步走到毛利小五郎身邊后,再也沒有了毛利小五郎剛來時候的那種傲氣。
“毛利先生!你可是我先生花大價錢請回來的偵探,我不想知道這些靈異事件是怎么回事了,我只要你能保證我活下來就可以,讓我活下來,我可以再給你三倍,不!十倍的酬金!我要你保我活下來!求你!”
“不不不,冷靜一點兒好嗎?國友太太,現在已經不是調查什么靈異事件了,而是有人死了,而且還是兩個,今天不抓到殺人兇手的話,我是不會休息的!當然,順便保護一下你還是可以的!你不要再隨意亂動了,跟著我就好!”
“是是是!我明白了!一切都聽毛利先生的!我跟著你,一步也不離開!”
“很好,除了這些,你還要配合我,只要我們早一秒抓住殺人兇手。你就可以早一秒脫離危險,對不對?”
“對對對!我一定配合!”
“很好,那么國友太太,作為十三年前那場海難目前的唯一幸存者,聊聊吧!從兇手給我們留下的兩張卡片來看,他還是沖著當年那件事來的!當年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好吧!其實當年我們的游艇觸礁并不是單純的意外,而是有一半人為因素的!”
“果然嗎?我就說這個兇手為什么會這么大的怨氣!”
“唉,雖然不知道是他們中的哪個,但是我真的也是身不由己啊!我還記得那天,我們的游艇螺旋槳突然停止工作了,為了看看怎么回事,就由當時船上體力最好的,綿引的弟弟下海去觀察去了。結果他上來說,是一個背包的背帶纏住了螺旋槳,而那個背包里還有一只人手露出來。”
“就在我們滿臉驚慌的不知道該怎么做的時候,關口俊道突然將綿引他父親撞開,直接將游艇加速開了出去,接著沒來得及轉彎的我們就觸礁了。之后…游艇上的救生艇漂到了他身前,他把我們接到救生艇上后,我和我老公只能選擇沉默,不然的話他就要把我們也丟下去,我也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啊!”
“包里有人手?”
想到了剛剛國友安榮描述中關口俊道那反常的表現,毛利小五郎覺得他有些明白,為什么卡片上會有第五人這么一說了。
原來當時除了船上的四個人,游艇螺旋槳上還纏著一個。
這么看的話,毛利小五郎覺得當時被拋棄的四個人或者五個人里面絕對有一個人活下來了,不然的話,兇手是不會知道當時船上有五個人的。
想到這里的毛利小五郎突然覺得關口俊道這個原本以為不是什么重要角色,也許只是國友淳大幫兇的家伙居然有是大boss的趨勢。
為了印證國友安榮的話,調查一下關口俊道的背景就很有必要了。比如說…那個背包里的人,就絕對和他有關系。
“安榮太太,我記得關口先生是你的朋友吧?能說一下他的地址嗎?”
“額,這個具體地址得問綿引,一般都是他去接關口先生來我家的!”
“嗯?”
得到這個意外消息的毛利小五郎有些驚訝的看向了一旁的綿引。
而此時的綿引已經把自己的小本本從懷里掏出來了。
“橫濱市西區梅木町的關口保安公司!”
“嚯!還挺詳細!橫濱市嗎?喂!橫溝警官!我記得你弟弟…”
“沒錯!我馬上就聯系重吾!”
將關口俊道和那個突然出現的第五人,當做突破口的橫溝警官也毫不含糊的給自己的弟弟打了電話。
“喂!重吾!”
“哦?大哥啊!什么事?這么晚了!”
“少啰嗦,幫我調查一個人,橫濱市西區梅木町的一個叫關口俊道的人,他開了一家安保公司!”
“咦?關口俊道?大哥你調查他干什么?”
“剛剛在靜岡一個叫國友的人家發現了一具尸體,經過主人確認,他是你那邊的,叫關口俊道!所以想找你打聽打聽這個人的情況!”
“哦!他啊!不用調查,我認識!”
“你認識?”
“嗯!在我還是一個新手的時候,見過他好幾次,所以對他有些印象!我記得當時他任職的安保公司社長突然消失了,家屬委托警方尋找了好幾回,結果后面社長沒找回來,他還將原來的安保公司吞并了。那個安保公司也就改名成了關口安保公司!”
“社長突然失蹤?重吾!你好好想想,那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你等等!我查一查啊!畢竟過了好幾年了,有十三年了吧!有了,十三年前的九月二十六日,正好是媽媽的生日!”
“九月二十六日?和國友家沉船事故差了三天!難道說…”
“對了,我記得當時調查的時候,貌似他吞并這個安保公司的資金就是一個叫國友的家族贊助的!該不會就是…”
“應該是吧!等我調查清楚了,會告訴你的!”
掛斷電話后,橫溝警官看向國友安榮的眼神更加犀利了。
“安榮太太,你們還資助了關口先生一筆資金?”
“這…這…這,是他威脅我們的!不然的話,他就告發我們隱瞞當年沉船事故!”
“混蛋!看來那個失蹤的社長就是船底下的第五人了!”
“嗯!不過既然對方的家屬找了十三年,看來那個社長當時的確死掉了!這樣的話,嫌疑人還是在這幾個人之中啊!”
早已知道嫌疑人就在四個人之中的毛利小五郎繞了一圈終于又引導著橫溝警官把視線繞了回來。
而繞回來后,問題就又回到了之前的死結中。
嫌疑人在關口死的時候都有不是犯人的證據,而國友淳大死的時候又各在各家。
兇手是怎么制造不在場證明的呢?
苦思良久的毛利小五郎突然有了一個腦洞,而這個腦洞的提供者,正是橫溝警官和他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