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玩兒撲克!玩兒撲克!”
或許是因為毛利小五郎和他們一樣剛剛都是被四井麗花羞辱的對象。
原本對毛利小五郎不怎么感冒的一二三五六君面對毛利小五郎的撲克邀請,全都選擇了坐在客廳打發時間。
即使再臉皮厚的人,面對四井麗花剛剛那一通羞辱都不會立馬跟上去繼續挨罵了,所以靜下心來,放棄那些勾心斗角的數字君們幾輪撲克過后,居然開始有說有笑起來。
而將他們都控制在這里的毛利小五郎也趁機打聽起了幾人之間的關系,不的不說在我們的毛利偵探是一位好偵探,即使面對四井麗花那讓人崩潰的嘲笑,冷靜下來后,為了對得起口袋里面的支票,他還是盡最大努力的為四井麗花提供了一個安全的環境。
“其實我們以前都認識的!我們全是游艇社的成員!”
“對!我們還搭乘過麗花小姐的豪華游艇去附近的島嶼游玩過呢!”
“開游艇的是我!畢竟這群人里面只有我有游艇駕照!”
“哈哈哈!是啊!想起來那真是段美好的日子啊!”
“又是潛水!又是釣魚…”
聽著他們的感慨,沒有得到什么有用信息的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起來。
這些狗大戶就是不一樣,平民人家的孩子組個社團都是什么柔道社,劍道社,這群富二代倒好,人家玩兒的是游艇!我去你大爺的游艇啊!
就在毛利小五郎心里碎碎念,詛咒這些狗大戶的時候,剛剛硬剛了四井麗花的三船拓也隨手扔下一張牌后,突然冷笑起來。
“的確是很愉快的回憶,可惜兩年前發生了那件悲劇!”
“三船!你在說什么?不是說好不再提起這件事的嗎?”
“混蛋!你今天是吃槍藥了嗎?”
比起突然臉色有些僵硬的數字君們,臉上一副不耐煩表情的毛利小五郎卻突然精神了起來。
聽到這種語氣開口的他,憑著自己多年的破案經驗立馬判斷出,這是有干貨要來了,比起那幾個混蛋的回憶,果然還是這個一臉憤青模樣的三船靠譜啊!
“兩年前的悲劇?什么悲劇?”
面對毛利小五郎的詢問,其他人更是閉口不言了,而剛剛還一副,老子要搞一出大事情的三船也詭異的沉默起來。
就在客廳氣氛陷入這種詭異沉默的時候,這里面年齡最大的六田看了看自己的金表,開口打破了沉默。
“這都幾點了?四井小姐還不出現!她還在鬧別扭嗎?要不我們去看看吧?”
“切!誰要去伺候那位大小姐啊?要去你們去吧!”
聽到六田開口的三船立馬反駁起來,雖然毛利小五郎很想和三船站一條線,聽聽那個兩年前的悲劇。但是摸了摸口袋里面的支票后,毛利小五郎還是選擇了跟著六田去找四井麗花。
我毛利小五郎可是一個有職業道德的偵探,既然收了四井先生的錢,就要盡量照顧好四井麗花,雖然心里早已不耐煩面對這個已經被慣壞了的大小姐。
而這一尋找,卻找出大事來了,不管眾人怎么呼喊,待在樓上的四井麗花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而將整個別墅都找了一遍后,居然神奇的發現這位四井麗花小姐消失了。
“難道這棟別墅還有其他人?兇手并不是眼前的這幾個人?”
就在毛利小五郎心里暗自疑惑的時候,注意到別墅外那片密林的一枝隆卻突然提出麗花小姐是不是在森林里面迷路了?
雖然不知道四井麗花這個大小姐換了衣服怎么就換到了森林里,但是已經把別墅找了一遍的眾人聽到這個提議后,只能無奈的分頭去森林里面找,因為在座的所有人都沒有辦法承受女兒失蹤后四井先生的怒火。
已經被這突然一出戲弄得有些懵逼的毛利小五郎心里隱隱覺得剛剛那個不可一世的大小姐可能涼了。但是還是理解兇手為什么不是大廳里面這幾個人的他,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也只能隨大流的去周圍找找線索了。
只是出于安全考慮,他還是開口提醒了眾人切記不要單獨尋找,以免出什么意外。
可惜帶著小蘭和柯南將別墅周圍轉了一圈的毛利小五郎,沒有找到四井麗花的尸體,卻意外找到了二階堂的尸體。
看著被頭朝下扔在水井邊,已經被突然到來的大雨濕透的二階堂,毛利小五郎的大腦更加混亂了。
“兇手要殺得人不止一個?難道這還是一起連環殺人案?如果要是這么推理的話,那兇手就不是因為四井麗花的跋扈而對她進行的報復了!這次犯下這種罪行的兇手有很大幾率是因為三船嘴里的那個兩年前的悲劇。”
不知道兇手還要殺幾個人的毛利小五郎立馬把其他幾個人找了回到。
而重新回到大廳的眾人在看到二階堂的尸體,并且面對毛利小五郎再次提出的關于兩年前的悲劇的詢問的時候。
一個毛利小五郎感到意外卻又理所當然的八出現在了毛利小五郎的案情分析里面。
八重子,七尾米婆婆的孫女,兩年前的一次游艇社集會當中,面對突然到來的暴風雨,沒有絲毫準備的眾人慌忙躲回到了游艇上,而八重子卻帶著救生艇去尋找走失的四井麗花去了。
雖然等暴風雨過后,眾人駕著游艇找到了乘著皮劃艇單獨去釣魚的二階堂和被救援的四井麗花,但是前去救援的八重子卻消失了。
直到三天后,他們才發現了八重子的尸體,而對于當時的具體情況,四井麗花和二階堂卻推說不知道,不記得,不清楚。
懾于四井家的財勢,需要仰人鼻息的眾人,默契的選擇了沉默,而這件事也被大家發誓要永遠忘記,不再提起。
可是當今天四井麗花失蹤,二階堂優次死去后,被毛利小五郎問到這件事的眾人才突然心中一驚。
“難道是八重子的靈魂回來索命了?”
這個被眾人默契遺忘在腦海里面的名子,在時隔兩年之后,在這個曾經游艇社聚會的地方再次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腦海里,并且以這種恐怖的方式可能印在他們心里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