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癲已經做好了隨時與面具男大戰的準備了,可是面具男卻還是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李天航看著琴癲腿上的古琴,竟然不是棲鳳琴,但是剛剛的那個威力絲毫不亞于棲鳳琴的威力。
“琴癲,我今日前來不非要跟你斗個你死我活,我只是受人之托,過來帶他們走。”面具男看著琴癲說道。
“受人之托?你還能聽從別人的話?那你剛剛為什么要對這小子下殺手?”琴癲淡然一笑,問道。
面具男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李天航。隨后便走到紀楚的身邊,將他扶起。
“琴癲,今日我不想與你糾纏。若有下次,我倆在一分高低。”說完,面具男抓住紀楚的手直接朝屋頂上飛去,那雅臣也跟隨其后,一同離去。
琴癲看著離開的面具男,若有所思。
“前輩,這個面具男到底是何人?”李天航問道。
“他啊?他是你.......算了,他以前是我的一位老友,只是經歷了一些事,改變了他。”琴癲嘆了口氣說道。
“前輩,我覺得這個人我似曾相識,只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李天航將手中的七淵劍收回劍鞘,說道。
“想不起來就別想了,你現在還不時他的對手。對了,青鳳那小子去哪了?”琴癲站了起來,將琴背到身后問道。
“青鳳去了沙漠。前段時間我得到消息說幽冥教要去沙漠中的赤日堡借那烈日輪,所以我便讓他們三人都過去了。”李天航說道。
“赤日堡?你說的可是那沙漠中的第一勢力?”琴癲問道。
李天航點了點頭,說道:“前輩,你說赤日堡與幽冥教有沒有聯系?我總感覺這兩個地方好像......”李天航自從上次得到雅臣被殺的消息后,他一直在懷疑赤日堡的人是不是與幽冥教的人有來往。
“赤日堡有沒有跟幽冥教有聯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赤日堡的三個小子都不是個善茬。”琴癲冷哼一聲,說道。
“前輩說的是赤日堡的夏淵三兄弟吧?”李天航說道。
“哼,那三個小子,一個比一個精,尤其是那個老三夏淵寧,那人精通陣法,沙漠中前往赤日堡的唯一一條路上,有一處陣法,就是他所設置。我一直在想這小子到底師從何門。”琴癲冷哼一聲,說道。
“陣法?據我所知,江湖中不要說是精通陣法,就連陣法的入門,我想也沒有幾個會。”李天航分析著說道。
“那是現在,在當年陣法可是很吃香的。那個時候江湖中曾出現一個專練陣法的門派,叫千機樓。”
“千機樓?前輩,我一點都沒聽說過。”李天航聽到這三個字,呆住了。沒想到竟然真的會有專練陣法的門派。
“你?你聽說個屁。就連我也是聽別人說起過。這個千機樓離現在大概已經快有百年了。當年我小的時候,跟我那二位哥哥一同出門游歷,也是偶然得知這個門派的。只不過之后的十年,這個門派漸漸的沒落了,至于原因,我也不知道。”琴癲朝著大廳中走了過去。李天航跟在其后,走到桌前,兩人坐了下來。
“那為何赤日堡的夏淵寧會陣法?而且還是精通?”李天航問道。
“這件事我只是聽說。這夏淵三兄弟原本是一家五口的人家,生活的其樂融融。而在雷雨交加的一個傍晚,月明蒼海的第一人主人刀皇,來到了他們家。不對,是那座城。”琴癲將桌上的茶杯拿了起來,喝下一口。
李天航心中一驚,難道那夏淵三兄弟就是當年刀皇所屠之城的幸存者?
“前輩,后來呢?”李天航對這些突然有了興趣,問道。
“后來,夏淵三兄弟死里逃生,但是他們那老三卻因為刀皇,雙腿經脈盡斷,成為了一個廢人。”
李天航聽著琴癲將的一切,若有所思。
“沒有想到夏淵三兄弟的運氣真不錯,竟然能從入魔的刀皇手里逃走。”李天航笑道。
“也許是運氣,也許是當時刀皇突然良心發現了,現在我已經沒有辦法知道了。至此之后,他們兄弟三人便開始了流浪之路,最終來到了沙漠。那個時候,他們已經快滿二十了。”
“之后他們兄弟三人輪流照顧那雙腿盡斷的夏淵寧。當時被沙漠中的一個小門派看中,看他們可憐,便將他們收為弟子。至此之后三兄弟的老大和老二便日夜練武,而那老三卻只能在一旁看著他二人。這被當時的那個門派掌門看到了,便獨自將他帶到房內。”琴癲說道。
“難道夏淵寧的陣法是那個掌門所授?”李天航問道。
“并不是,那位掌門武功平平,但是他卻不知在哪得到了一本秘籍,上面記載著千機樓的所有陣法。那位掌門看夏淵寧可憐,便將秘籍交給了他。此時無人知曉,就連他的二位哥哥都不知道自己弟弟何時學會陣法。”琴癲說道此處時,臉上竟笑了起來。
“小子,不得不說當年夏淵寧的運氣的確不錯。在刀皇的刀下逃過一命,又得到了失傳已久的千機樓秘籍。那小子的運氣當真是不錯。”
“是啊。大難不死必有后福,這句話用在夏淵寧的身上真是一點都不錯。”李天航笑道。
“之后的十幾年里,他們三兄弟一直在那個門派里練武。直到第十年,他們離開了那個門派,前往沙漠中心,建立了如今的沙漠第一勢力赤日堡。”琴癲站了起來,說道。
“小子,故事就先說這些吧,我也要回去了。不然我那孫女可要生氣了。”琴癲笑道。
“孫女?前輩你的孫女不是?”李天航詫異的問道。
“我說的是漫汐,她現在可是我的乖孫女了。哈哈哈哈”琴癲大笑一聲。
李天航笑了笑,沒想到漫汐不僅成為琴癲的徒弟,竟然還成為了琴癲的孫女。等青鳳回來了,可以讓他徹底安心了,畢竟漫汐在絕音谷,比在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