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弱,中毒,灼燒,天譴。”
虛弱debuff,在一定時間內,下降目標攻擊速度,移動速度,以及攻擊指數。
中毒debuff,在一定時間內,每五秒鐘將扣除最大生命值的百分之一,但會保留至最終百分之一的生命值。
灼燒debuff,在一定時間內,每十秒將飽受一次火焰灼燒,扣除最大生命值的百分之二,與中毒一樣,會保留最后的百分之一的生命值。
天譴debuff,玩家引動天怒,若暴露在天空之下,將引來天雷,扣除400(+40%發起者法術攻擊)的法術傷害,并有幾率獲得麻痹debuff,十秒鐘之內不能移動。
“哇!有了魂靈這個角色果然是不一樣啊!前期占有這么大的優勢!讓我們恭喜挑戰者尉霖芐拿下首殺。”嫣然驚嘆道,“看來這局比賽毫無懸念啊!你說對吧?雨楓?”
“嗯。”雨楓撐著個腦袋,側目。
“我相信章朝此時是懵逼的,遇上這樣的對手,不想輸都難啊!”
“嗯。”繼續側目。
“你嗯個頭啊!給老娘說話!”
“脫吧。”
“脫?脫什么?”
“別給我裝傻,給我脫絲襪啊!剛剛你不是打賭兩家都會大吃一驚,結果只有無常吃驚,挑戰者一點感情波動都沒有,所以你輸了。”
雨楓整理了整理自己的風衣,坐直身子。
“請吧,全民女神,現場脫,你剛剛答應過我的。”
“emmmm.......脫一只絲襪行不行,我打賭兩家都會吃驚,有一家吃驚了,也就給我抵消了一只絲襪。”嫣然自知理虧,聲音和態度一下就小了許多,甚至還動用了撒嬌,“行不行嘛,老公~”
“行,你脫吧。”
雨楓點了點頭,雙眼瞥向局內戰況,打賭歸打賭,但是正事還是要做的。
這是他們身為解說人員的職責。
“我們可以看到,挑戰者這一隊一直處于縱觀全局的狀態,占了極大的優勢,三分鐘的時間,蘇恒就已經超越了對面最高的賞金4000,并且等級也已經升到了六級。”
“與之隨行的蘇翎也蹭經驗升到了五級多,這回啊!挑戰者想不贏也難啊!”
嫣然羞紅了臉,伸出一只手將吊帶的帶子別下,因為害羞,所以脫絲襪的速度也慢,也很有魅惑,隨著黑絲襪的褪去,修長的白腿暴露在空氣之中。
一只絲襪的脫下,嫣然有些后悔,一只脫了一只沒脫,看上去更加誘惑了啊!
“無常的章朝此刻看上去甚是狼狽,連離開家都不敢離開,生怕被天譴debuff劈......”
“喏。”
雨楓解說說到一半,話還沒說完,一旁嫣然的細小聲音傳了過來,他轉頭看去,一只黑色的絲襪正被嫣然攥在手里,手還在微微顫抖,看樣子害羞極了。
他摸了摸嫣然的小腦袋,順手摸過光滑的大腿,拿著黑絲放在鼻子前聞了聞。
“真香。”
“唔。”嫣然更加害羞起來,捂著自己的臉不敢說話,“你壞死了!”
雨楓微微一笑,看向正在看著自己的主持人仩官蕭凌,一臉詭秘的笑容浮上臉龐。
“老仩,想要嗎?我老婆的****,剛剛拖下來的,還有一股余熱,想要嗎?我送你。”
“你送?你這種小心眼兒的人會送你老婆的絲襪給我?送你個雞兒!”仩官蕭凌一臉鄙夷,表示不信。
哪知道雨楓接下來大笑起來:“對啊,我收起來也不給你。”
雨楓將黑絲揉了揉,放進自己的口袋,還留出來一部分,看上去活脫脫一個二缺加痞子,俗稱二痞子。
“你求我啊?一會這場比賽結束過來求我,我還可以考慮考慮照顧一下你這個兒子,為兒子的不舉做出一份貢獻。”
“滾犢子啊你!這場比賽結束有種下來單挑啊!”
雨楓才不管仩官蕭凌啥脾氣,繼續朝戰場看去。
“嗯?無常改變戰術了?”
“炮塔居中,龍眼隱匿,重炮沖鋒,城壘守護,以及天棋布陣,嗯.......雖然五個人的等級都沒有滿師級,但是他們這樣的戰術讓我想起來十幾年前第二十四賽季的時候,老牌職業戰隊銀月的戰術,這樣的站位,有了一點當年的雛形。”
“嗯?您的意思是他們不是推進流?”
高風檁搖了搖頭,鄙夷的看了一眼場內同樣懵逼的雨楓和嫣然兩人。
“怎么可能是推進流?”
高風檁停頓了一會,給足了雪寒和直播間內水友的好奇心,接著才吐出三個字。
“防戰流。”
“防戰流?”
“防戰流?那是什么戰術?”
所有在觀戰席上的當日的職業級大神都不解的看著黃銳,他們的眼中寫滿了疑惑,以及迷茫。
黃銳說話時飽含著慢慢的回憶,他看著場內無常戰隊的站位,緩緩開口。
“當初我們百越最后幾次挑戰職業聯盟的時候,遇上了一個與我們一樣的老牌戰隊,銀月。”
“他們也是三個射手,一個坦克,一個法師。以三個射手為主攻,當初我們也以為是最基本的推進流,于是也就有些輕敵。”
“但他們五個站好站位后,我們卻發現了,這種站位能守能攻,要退一起退,要走一起走,簡直就是一座移動的堡壘,要不是最后因為他們其中的一個人的血量稍低,就連我的幽冥地界也殺不動他們,只要一接近就是一陣狂轟亂炸。”
“堡壘怎么了?再堅硬的堡壘最后還不是被炸毀?”白銀城刷著手機,嘴中不屑道。
“傻啊你,每個人在團戰的時候,所有人的屬性都是會翻幾番的,那個坦克也不知道是用了啥,我的幽冥地界幾波傷害下來都紋絲不動,嘖,真是好險啊!”
黃銳回憶起當初的場景,已是唏噓不已。
幾波傷害都紋絲不動,這個銀月戰隊.......
如果讓黃神都感覺到好險的話,為什么自己卻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以及這個名字的所有隊員以及隊長,沒有聽過。
所有觀戰席上的戰隊隊長們,以及他們戰隊的隊員都有些疑惑。
“后來銀月戰隊就因為和百越戰隊那一場輸了后,全員解散,最后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到現在都記得銀月戰隊隊長的名字。”
“楚英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