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我們有急事啊!”
朱鵬義一臉焦急和惶恐說道。
“什么急事?”
崔九沒好氣道。
“九爺聽說過皇族的督查使嗎?之前您剛把神樹種子交給我們,就有皇族督查使來查我們,然后把神樹種子給奪了去!還好小的見機不對,逃走了。”
朱鵬義道。
“皇族督查使?”
崔九一臉懵逼。
“是個身穿黑袍,臉上蒙著黑巾的女子!她說是專門調查神樹種子倒賣之事的。”
唐夫人補充道。
“放屁!皇族什么時候有專門調查這事情的督查使了?我怎么不知道?九千歲怎么不知道?”
崔九一聽,陡然大罵了起來。
“您的意思是…沒有這樣的官職?”
“廢話!”
“那我們遇到的…”
“該不會,你二人合謀想獨吞了九千歲的神樹種子,就故意找出這樣的借口來吧?”
崔九目光驟冷,聲音漸寒。
“冤枉啊!九爺!”
朱鵬義立馬被嚇得軟倒在地:“您就是給我們一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呀!真是有一個自稱是皇族督查使的女人,把我們的神樹種子給搶走了!要不是我們跑得快,可能她還會殺了我們!”
“就…就在門外那條小道!之前我們出了這禪室,我們沿著小道本打算離去,哪知道一個黑斗篷的女子跳了出來。”
唐夫人更是指了指門外道。
“混賬東西!對方說什么你們就信了?皇族人辦案,從來都會先亮身份令牌,這一點你們都不知道!”
崔九若有所思了一番,就勃然大怒了起來。
“九爺您的意思是…”
“肯定有人跟蹤了你們,然后偷聽了我們的事情,趁機搶了你們一波!”
崔九罵道。
“怎么可能?我們來的時候,已經很小心了啊!而且事實上,我們才剛在皇城露面,誰又會跟蹤我們?”
朱鵬義滿頭霧水。
“這要問你們自己了!比如說仇人之類的!”
崔九氣呼呼道。
事實上他可以肯定,朱鵬義和唐夫人肯定不敢編造督查使的事情。
于是神樹種子被搶,自然是有人黑吃黑。
“難道是那臭丫頭?”
唐夫人陡然一驚。
要說仇人,真就只能是洛輕嵐了。
而且恰好的是,他們與洛輕嵐住在同一家客棧。
所以,洛輕嵐跟蹤他們,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肯定是她!”
朱鵬義激動道。
洛輕嵐是女子,恰好這身穿黑袍的皇族督查使也是女子。
“人家隱藏著身份做的事情,就算知道是她又如何?你問她難道她還會坦白?”
崔九氣急敗壞。
略微一頓,他在禪室中踱步了一會兒,就忽然道:“這可是二十枚神樹種子,就這么沒了,九千歲肯定會怪罪下來!為今之計,只能強行找那丫頭了!”
“愿為九爺分憂!”
朱鵬義忙道。
“什么分憂不分憂的?神樹種子是在你們手上丟的,你們要負責奪回來!”
崔九卻雙眸大瞪,相當不滿地說道。
上一次在黑市,他栽了跟頭,被九千歲訓得不輕,差點兒小命不保。
這一次,又損失幾十枚神樹種子,他怎么愿意擔這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