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洛輕嵐指向了寧素云,惹得寧素云直接就渾身顫了顫:“而你寧家的這位寧素云,剛才對司馬太上長老可謂是各種不敬!”
“家主我…”
寧素云張了張嘴,卻是渾身顫抖,整張臉都慘白了。
不過她的心中,卻是對洛輕嵐鄙視極了。
你一個混元派新掌門,就不能不要這么低調?
帶家人跑出來玩,好歹也多叫些混元派高手在身邊跟隨與打點不是?
洛輕嵐倒好,身邊除了司馬飛揚這退休般的太上長老之外,基本都是家人,而且之前洛輕邪說過洛輕嵐的身份,她表示不可能,洛輕嵐也不爭不辯。
惹得她,一個不察之下,直接就中招了,一次性將洛輕嵐得罪到死。
“啪!”
不等寧素云把話說完,寧笑蘭就一閃身,猛然在寧素云的臉上留下了重重一道掌印。
打得寧素云,當場慘叫一聲,人都摔倒在地了。
而嘴角,也溢出了刺目鮮血。
“跪下!”
寧笑蘭怒不可恕道。
以至于,寧素云顧不得臉上的疼痛,只能乖乖跪好。
“翅膀硬了是吧?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本家主的師傅便如同本家主的父親,你剛才到底怎么說他的?”
寧笑蘭道。
“我…我只是看他沒有修為,不相信他是名門太上長老,不相信他是家主您的師傅罷了。要知道,我也沒見過家主您的師傅呀,突然間聽到有個老人家這么說,正常人都不會相信的啊!”
寧素云可憐兮兮道。
“你還有理由了?”
寧笑蘭一聽,再度給了一巴掌過去。
“平時你們進出的廳堂,乃至過道墻上,哪里沒有掛著本家主師傅的畫像?你們有看過一眼?”
寧笑蘭氣得渾身都有些發抖了。
遇上這么不長眼的寧家人,他也是醉了。
他當初入混元派,雖然是憑借他自己的真本事,但成為司馬飛揚這長老的親傳弟子,卻也是司馬飛揚看他對眼選中的他。
八年培育之恩,讓他蛻變重生。
待他學成下山,從不忘師恩,所以特地在寧家到處都掛上了司馬飛揚的畫像。
“家主您…”
“怎么?”
“沒!”
寧素云不敢說了。
事實上,她曾在小時候看過寧家所掛的司馬飛揚畫像,但寧笑蘭根本沒有提及,那畫像上的人就是司馬飛揚。
所以,寧家很多人都以為,那只是寧笑蘭隨意掛的什么已故偉人。
于是久而久之,誰也不記得畫像上的人了,更不會聯想到,這就是家主的師傅。
不過,她不敢把這話說出口,否則必定更會得到更嚴厲的嚴懲。
“自己說該怎么辦!”
寧笑蘭氣壞了道。
“對不起!都是我有眼無珠,懇請師尊原諒!”
寧素云倒也識時務,很快就對司馬飛揚說道。
“罷了!”
司馬飛揚擺了擺手。
身為寧笑蘭的師傅,他怎么好意思跟小輩斤斤計較?
只要寧素云知道錯,會尊敬他,也就算了。
否則,他就是倚老賣老了。
“多謝師傅大度,弟子回去后,定當嚴加管教!”
寧笑蘭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