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真的是一個人嗎
“你們這些當領導的，就不能好好關心一下百姓的想法嗎？午夜鬼話這么好的節目，怎么能說砍就砍呢，我們聽了這個節目，就連病都好了不少，你說說，這樣的節目能怎么能被砍掉呢。”李大猛一口氣說了好多，然后才停下來。
陳流水聽得是滿臉懵逼，作為副臺長，他對于臺里面的節目變動其實并不知情，特別是午夜電臺這樣的時間段，但是今天發生的事情，陳流水不能不當回事，如果不能好好處理的話，明天的新聞頭條，就會是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諸位，請聽我一言，你們說的事情，我們會嚴查的，我相信，這只是一個意外，先請各位回去吧，你們都是病人，大半夜的出來對你們的病情不好，先回去，我會給各位一個交代的。”陳流水勸道。
現在不管發生了什么事情，陳流水要做的，就是安撫好這些人，特別是那些穿著病號服的人，同時，陳流水也打定主意，要好好問一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李大猛等人互相看了一眼，誰也沒有想到廣播臺的臺長這么好說話，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好在李大猛也不是真的憨，想了想，便對著陳流水說到：“那我們就等你一天，明天晚上還沒有鬼故事的話，我們明天繼續來！”
“對，換回原來的臺。”眾人紛紛出聲。
好不容易安撫好了堵門的人，陳流水趕緊跑回去處理這件事了，他現在哪還有精力去忙別的事情。
不過在這之前，他沒有忘記給老臺長打了個電話，把這件事告訴給郭臺長，等到郭臺長放權之后，他立刻投入了工作之中，按照郭臺長的意思，這件事不僅要處理地快，還要處理好。
“小徐，把今天的節目單給我一份，對了，還有節目調動的通知，也給我找出來。”陳流水對著自己的秘書說到。
外面，李大猛等人又坐著出租車回花城醫院去了。
“兄弟，今天麻煩你們了。”李大猛對著司機說道，他們這些病友實打實也就三十來人，司機師傅那邊來了有五六十個人，加在一起，五六十輛車，看起來聲勢壯大的，主要還是司機師傅們的功勞。
“嗨，這有什么的，我們晚上跑個出租的，誰不聽廣播啊，以前講個鬼故事雖然無聊了點，但是突然換掉了，也感覺有些怪怪的，再說了，我們也想知道，昨天他講的那個故事后面是怎么樣的。”司機師傅笑呵呵的說道。
“那好，咱們就等消息吧，要是明天還是這狗屁主持人，咱們再鬧一次。”李大猛算是得勝歸來，現在可是自信心爆棚。
“好嘞。”
“陳臺長，這是你要的資料。”陳流水的秘書以最快的效率將所有東西準備好，放在了陳流水的面前。
“好，我先看看。”陳流水先拿起那份節目變更表，午夜節目一共就這么幾個，而且最近一段時間，變更的也就那么一個，自然陳流水一眼就看到了陳述的那個節目，只不過現在已經變成另外一個節目了。
“我記得這個叫陳述的主持人，好像已經連續三年收聽率最低了吧。”陳流水看到陳述的名字的時候，皺了皺眉頭，這個人他聽說過，整整三年的時間，收聽率都是最低的，就算他的節目不是今天被砍，過不了多久也會被替換掉。
“今天節目的錄音呢？”陳流水打算先聽一下今天這檔新節目的錄音，說不定不是之前的節目太好，而是新節目實在太差。
聽完前面半段的時候，陳流水點了點頭，雖然算不上讓人耳目一新，不過卻是中規中矩，文案之類的也的確不錯，應該不至于被人堵門的程度，不過聽到后面聽眾來電環節的時候，陳流水倒是聽出了兩個問題。
“這主持人心理素質還是不行，聽眾問跟節目無關的事情，得想辦法把聽眾引回來，哪像他一樣，一個勁的否認別的節目，文案寫的再好，也沒有什么用。”陳流水做了這么多年廣播，什么樣的廣播有潛力，他一聽就能聽出來，楊偉的節目，在他聽來并不出色。
“對了，昨天晚上的錄音呢，我聽到今天不少聽眾都在討論昨天晚上的廣播節目，我猜，這問題還是在昨天的廣播節目上。”陳流水對著自己的秘書說道。
小徐點了點頭，一邊播放昨天的錄音，一邊對陳流水說道：“昨天的節目我也聽說過了，反響非常不錯，不過就是很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陳流水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調了幾段陳述之前的節目錄音作參考，和昨天相比，簡直就像是兩個人一樣。”小徐事先已經了解過情況了。
陳流水點了點頭，先聽了昨天的錄音，等到一遍聽完以后，陳流水完全陷入震驚當中，不只是因為陳述講的那些故事，還因為聽陳述的廣播，讓人感覺好像真的處在那個環境當中，就是那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小徐，這種水準的節目，怎么就收聽率最低了呢，就算是臺里收聽率最高的主持人，也沒有這份水準吧。”陳流水非常好奇，從昨天的廣播節目來看，無疑是一檔王牌節目，主持人陳述的故事新穎，非常吸引人，而且他講故事的方法也非常巧妙，讓人有一種身臨其境之感，這樣的節目，怎么能說換就換呢。
“我也不知道，你還是聽一聽他之前的節目吧。”小徐苦笑的意思，然后又放了陳述之前的廣播節目。
“故事老套、乏而無味，這…真的是同一個人嗎？”聽完陳述之前的廣播節目之后，陳流水有些遲疑了，昨天晚上的廣播質量和之前的相比，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我專門問過那個時間段的工作人員了，的確是同一個人，我想，也許是因為節目要被砍掉了，所以有些受到刺激，爆發了吧。”小徐順便了解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楊偉和陳述之間的事情，自然也是一清二楚。
“受到刺激了？這句話怎么說？”陳流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