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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于「青木神介」的信息共享,已讓韓東在腦間錄入與古宅相關的全部信息,也包括其它五處存放有寶箱的密室。
目前最穩妥解決辦法便是:返回街道,前往不同別墅區進行線索獲取,擊殺對應的怨念聚合體而取得六柄鑰匙,將神秘寶箱全部開啟。
就算神秘寶箱全都開不出「怨恨之盒」,
也應該保存著重要線索或者價值較高的游戲道具,肯定是不會虧的。
既然兩隊已達成臨時合作,任務負重也相對減半。
只不過,韓東還有別的想法。
“尼古拉斯,你認為如何?
既然合作,我們可以重回街道,依照已經得到的經驗,各隊再取得額外兩只鑰匙絕不在話下。
「預入場」階段,我認真觀察過其他參與者,除你們以外應該都是本土殺手,威脅性不大,除非還存在隱匿性極強的存在我沒能探查到。
當然,大概率是不存在的。
若在我們重回街道獲取鑰匙期間,有其它隊伍闖進這里,由我們聯手制造出‘正當防衛’的時機,小心處理掉即可。”
韓東不否認神介的說法,“的確是很穩妥的方案…不過,在行動前能否給我半小時。
畢竟我還沒有去樓上看過,光是聽神介你的描述還不夠直觀。
行動前我想自己摸清楚這棟樓的建筑結構。”
神介盡可能委婉地說著:
“半小時稍微有點久呢這種全隨機模式,我們無法估量最高難度會在什么時候突然降臨,我們最好能趕在‘皮鞋聲’傳來前,離開這棟古宅。
尼古拉斯,能不能稍微快點?”
“行,我會適當增快一些。”
說罷,韓東拉著莎莉迅速上樓,準備由上至下進行詳細搜查。
就在兩人離開不久,神介輕聲吩咐著:
“禁語,你悄悄跟著他們…注意他們可是S01來的,別被發現了。”
籠罩于兜帽間,僅露出下巴與封印嘴巴的女子略有不解,通過一種特殊精神交流,傳達著她的想法:
樓上不是詳細檢查過了嗎?除了幾處密室外,并沒有值得注意的地方…有必要再跟上去嗎?而且我也在各區域設有眼線,如果他們想偷偷部下什么陷阱,我也能隨時發現的。
“有必要,他們既然能在短時間內洞察出「體內神社」。
觀察層面必然非同尋常,說不定能發現我們忽略掉的細節…我本人也感覺很奇怪,六個藏在密室里的寶箱太直觀了一點,或許真有我們沒能注意到的細節。”
禁語點頭。
只見她略微撕開貼于嘴巴的符紙,冰冷的嘴唇輕輕念叨著什么。
隨即,與她相關的聲音均被屏蔽。
在她踏上腐朽破敗的樓梯時,即便已經看見樓梯木板壓縮與彎折,也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以絕對靜音的狀態跟了上去。
盯著一臉認真的禁語,神介完全不擔心。
偏頭看向剛被贖回,一臉歉意的東野。
“東野,那兩個家伙很強嗎?”
“嗯嗯!他們好厲害的…那女人的腿,不僅力量大得驚人,而且還具備著某種碾壓特性,踢在我腦袋的瞬間,內部大腦組織就已經被碾碎了。
幸好我提前收回分散于大腦里的本體,否則會被一同碾碎。
至于老大你看上的那位青年,他與我們之前在游戲間遇過的‘喪尸’有些相似,但畸變性高得可怕。
他能在全身各處長出眼睛,速度也很快,多次躲過我本體的攻擊。
而且他的一只手可通過接觸讓物體變成沙子,背在身上的電鋸也有很強的破壞性。”
“那你覺得他們與我相比,誰要厲害一點呢?”
“只從剛才的情況來對比,當然是老大你厲害…不過,我估計他們應該還沒有拿出真正的實力。
主要老大嚴格要求過我,在沒有你親自允許的情況下,我不能進行「解放」。
不然,我也不可能那么簡單就被他們壓制。”
“真是聽話呢不錯!”
神介伸出如女子般細膩的手掌,輕輕拍打在東野的雜亂頭發上,后者輕輕搖晃著掛在嘴外的舌頭,顯出一種滿足感。
上樓期間,莎莉慢慢將長腿衍變成羊蹄,每一步都會在地板留下些許具備感知性的活性羊毛。
“尼古拉斯,你從他們給出的情報中想到了什么嗎?”
“倒不至于想到直接相關的信息,只是根據神介的描述,比較在意位于古宅第三層的書房。
他們必然也是在第二輪最高難度這段時間來到古宅,搜尋時間不超過兩小時…想要搜尋全部區域,必然沒時間去翻閱書房內的文字信息。
希望書房內保存著類似于日記、記事本之類的物件吧。
如果我的直覺出錯,什么都沒發現,就按照神介給出的方案,我們重新回去找鑰匙。”
“好…”
韓東之所以想來書房看看,直覺與興趣是一部分。
根據神介的描述,如此巨大的古宅卻僅有一間書房設于三樓的角落房間…韓東并不懷疑這群人的搜查能力。
只是綜合考慮的話,唯一可能被錯過的,只可能是書房內需大量時間來讀取的文字信息。
嘎吱!
木門推開…右臂立即傳來一段血液感應。
靠窗的寫字臺上,一只仿佛有生命的鋼筆正在書寫著什么,所用的墨水已被鮮血替代。
韓東小心翼翼上前查看時,卻發現鋼筆在亂寫一通,甚至于些許字母都在亂畫,與文字根本不搭邊。
至于鋼筆本身并無危險性。
另外,整間書房都被翻亂,曾經整齊擺放的書本統統散落在地,甚至于書柜都被掏了個洞…書桌抽屜也被全部打開。
“這群家伙真是的,亂搞一通這樣的破壞可能會讓關鍵線索遺失。
莎莉過來幫忙收拾一下書本吧。
對了…”
韓東突然將腦袋探出書房,看向冗長的第三層通道。
“禁語小姐,能麻煩你幫幫忙嗎?你應該還記得書房的最初布局,以及書本的排列順序,我們現在需要對現場進行完美復原。”
籠罩在斗篷里的禁語由陰影間慢慢走出,滿臉詫異,她實在想不出自己是怎么露餡的,她明明很小心避開了沿途所有的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