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絲毫也不感到羞愧,她和楚慎畢竟還算不上熟,她請他吃加了量的煎餅果子已經是很大方了。
楚慎跟在白酒身后慢慢的走著,他輕輕的嗅了嗅煎餅果子的味道,在發現并不討厭后,他才試探性的咬了一口,酥香的味道,比他想象中的味道要好。
走出了各種美食的味道飄飄的巷子,白酒接到了陳豆打來的電話。
“小酒,回家了嗎?”
“我還在路上。”白酒又解釋了一句,“今天要打掃衛生,所以回去晚了。”
電話那邊的陳豆溫柔的說道:“好,你不要在路上玩,天黑了不安全,等媽媽這部戲殺青了,我帶你去游樂園。”
陳豆在重生之后,就特別注重和女兒培養感情,如果說她一生最對不起的人是誰,那個人就是白酒,以前,陳豆滿心都放在白覃身上,在被白覃掃地出門之后,她也是整天抑郁寡歡,對女兒她忽視得太久了。
白酒能理解陳豆的心情,她笑著說道:“好呀,我還沒有和媽媽去過游樂園呢。”
陳豆聽到了白酒的笑聲心里就好受了不少,她那邊傳來了喊開拍的聲音,陳豆匆匆說道:“小酒,再過幾天我就回去了,你在家乖乖的,好好學習。”
白酒當然是回答“好”,等電話掛斷了,她抬頭一看,只見楚慎不知何時走到了她的面前來,白酒見到了他手中的裝煎餅果子的紙袋里只剩下了青菜,她頗有趣味的說道:“楚慎,你還挑食呢。”
楚慎把手放在了背后,仿佛這樣就能掩飾自己被她發現了他不好的地方一樣,唇角微動,他問:“你父親是不是對你不好?”
白酒對于他的這個問題稍微感到了意外,不過在想了一會兒后,她也如實說道:“怎么說呢?他對我不好也不壞,至少我吃穿都不用愁,只是我和他和其他家庭里的父女相比,我們之間的關系并沒有那么好。”
“那就是他不好。”
聞言,白酒笑道:“他對我好不好也與你沒什么關系,放心吧,他對你一定會很好的。”
哪怕楚慎并不是白覃的兒子,只要他是楚優生的孩子,那白覃也會對他無條件的好。
楚慎沒接話,只是白覃在他心底里的形象已經跌倒了谷底。
他不說話的時候,安靜的就像是一副停止的畫面,尤其是他蒼白的面容,在這日夜交錯的光線里,干凈的更加的空靈與俊秀。
不愧是男女主愛的結晶。
白酒歪著頭看他,一句話脫口而出,“你真好看。”
豈知他就像是受了驚一樣,平日低垂的眼眸微微抬起,黑色的眼睛里眸光凝聚,來不及說什么話,他抓著她的手往另一邊走去。
白酒被他的舉動弄得懵了,“你帶我去哪兒?”
“醫院。”
“去醫院做什么?”
他的聲音里透出了那么一絲著急,“你生病了。”
“我哪里生病了?”
“眼睛不好。”
白酒:“…”
他這是覺得她之前說他好看的那一句,是她的眼睛出了什么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