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陽失笑,把雙手回來的翻給她看,“看看,什么都沒有,我拿什么耍賴?”
他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搖的,她也是一寸不離的盯著他看的,除非他就是老千,不然他出千耍賴還真是不太可能的。
衛淺咬了咬嘴唇,道:“三局兩勝。”
“三局兩勝?開始的時候你可沒說是三局兩勝啊,淺淺,你這是擺明了在耍賴。”雖然是這么說,但季少陽的語氣聽起來卻是沒有半分的不愿意,反而是如同往常一樣的寵溺語氣。
“那我們也沒說是一局一勝制啊!”
“你可真是有張三寸不爛的舌頭啊,行吧,三局兩勝,都聽你的,還剩下兩局。”
衛淺得意的揚起下巴晃了晃腦袋,再一次拿起骰盅晃了起來。
一個五一個六,衛淺得意的抱著雙手,一副她贏定了的樣子。
季少陽卻還是一如既往的穩,不爭不躁。
兩個一。
衛淺大笑起來,“一比一平。”
“嗯,還有一局。”季少陽笑著,把骰盅放到她的手里,好像是在逗著她玩一樣。
衛淺此時得意忘了形,再一次搖起來,居然還是一個五一個六,這簡直就像是中了彩票一樣,她差點要蹦起來了,現在重要的不是獎品,而是贏了他的這種心情。
季少陽看著她瘋成那個樣子,臉上的笑容也越來的熱烈起來。
不過,衛淺的這種狀態沒有持續多久,就被打擊的一蹶不振。
兩個六!
“怎么可能?”
這樣他都能贏?
季少陽攤手,“險勝,怎么樣?”
衛淺咬了咬牙,最后只得重重的哼了一聲,“勝就勝,等著啊,我下周回家就給你跳一段,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是,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至于生氣。”
孟一一唱的正嗨,見衛淺坐在一邊也沒動,就拿著話筒過來,把人給拉了過去。
幾個男人看著差不多了,就過去打麻將了。
這么一玩,就玩到了晚上九點多,幾個男人倒是不著急,可女孩子們是要回宿舍的,于是就這么散了。
雖說衛淺是可以搭他們的車一道回去的,但想了想,不管是坐在誰的車上,都得是一個很亮的電燈泡,最后還是放棄了。
車窗開著,衛淺的頭發被吹的有些亂,但她一點也不在意,反而覺得這樣吹風很是舒服。
“不冷嗎?”早已經過了立秋,晚上的風開始有些涼了。
“不冷啊。”才說完,身體就很不給她這個主人面子,讓她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季少陽無奈的搖了搖頭,直接動手把她那邊的窗子就關上了。
“我真沒事。”衛淺抽出紙巾來擦了擦鼻子,“就是一個噴嚏,又不是感冒了。”
“以防萬一吧。”
“對了,你跟我說實話,之前咱們兩個玩骰子的時候,你是不是出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招式?”
“什么你不知道的招式?你覺得我會這個東西嗎?我是賭王嗎?”
“那你怎么贏的那么寸呢?”
“第二局我不是輸給你了嗎?”
“我覺得,你第二局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