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笑笑,淡淡的往屋里瞥了一眼,道:“不了,你們幾個玩吧,我去楊林那里看看,聽說他受傷了。”
聽到‘楊林’兩個字,孟一一的耳朵抖了抖,又聽到他受傷了,耳朵都支楞了起來。
衛淺聽明白了景容的意思,有意無意的往孟一一那邊瞥了一眼,然后道:“那好吧,師兄去吧,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
景容點頭,“好,吃飯的事情你們就別管了,我來安排吧。”
“好,謝謝師兄。”
景容去了隔避,衛淺坐回到了沙發里,孟一一吃了一口薯片,別別扭扭的看了衛淺一眼,“淺淺,師兄剛剛說誰受傷了?”
衛淺心里憋著笑,但面子上還是不露分毫,“哦,說楊林,他可能給楊林打電話來的吧?”
“那,那他為什么受傷了?”
衛淺搖頭,“沒問。”
孟一一心里急,可又不想表現的像是關心他一只,換了一個坐姿,嘟噥著:“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嗎?你的好朋友受傷了,你怎么也不關心一下?”
衛淺挑著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好像比我這個好朋友還要關心他嘛,他就在隔壁,你可以去看看嘛。”
“我才不去。”孟一一賭氣的盤著腿,恨恨的又嚼了一口薯片。
雖然比較擔心,但她卻是不想去看他的,她已經把話跟他們兩個人都說清楚了,以后橋歸橋路歸路,她現在和他沒有任何關系,她為什么還要去看他?
衛淺把手里的東西放下,拍了拍手,嘆了一聲,說道:“既然你擔心,那我就過去替你探探情況吧。”
“哎哎…”孟一一叫住她,傲嬌地說道:“你去就去,可別說是為了我啊,我才不關心他呢。”
“是是是,不是為了你,我就是去看看我的好朋友傷情如何,你們幾個先玩著,我一會兒就回來。”
來開門的是楊林,衛淺看到他眼角和嘴角的青紫的時候簡直驚呆了,然后呆愣之后便是震天的爆笑聲,“你,你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了?要不是景容師兄說的,我還不知道呢。”
楊林蔫蔫的,側著身體讓她進屋,“所以,你們來,就是為了看我笑話的是嗎?”
“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我哪里是來看你笑話的?我是來關心你的。”衛淺上下將他打量了一遍,“還有別的地方受傷了嗎?”
“沒事,都是皮外傷,身上的無所謂,就是臉上的…沒有辦法出門。”
“你這傷到底是怎么弄的?”
“打架。”楊林倒也直白,不直白也沒有用,這種情況想遮掩也遮掩不住啊。
“打架?和誰打架?你不是學法律的嗎?你還敢打架?”
楊林嘴角抽了抽,“學法律的人就沒脾氣了嗎?有時候談話解決不了的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用武力解決。”
景容道:“越是學法律的,就越是能鉆法律的空子,反而比我們這些人更安全。”
衛淺點頭,表示贊同,“那你能說說,和誰打架了嗎?”
“還能和誰,宋予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