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這么會看女人呢?”衛淺笑,完全沒把他的話當回事。
楊林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不信,嘖了一聲,又道:“我以前接觸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
衛淺覺得自己的舌頭有點疼,‘嘶’了一聲后又問他,“好吧,那你說說,她是什么樣的女人?人家怎么就不簡單了?”
“你看啊,這個女人雖然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是她的眼睛把她出賣了。”
“她的眼睛怎么了?”
“她的眼睛太精明了,閃著精光呢,就是那種時時刻刻都能算計人的那種,而且這種女人往往就是越看起來柔弱,手腕就越厲害。”
衛淺眨了眨眼,“你說的還挺頭頭是道的嘛,真的假的。”
“真的假的又能怎么樣?你不會看嗎?人家要是沒有點手段,能把季少陽弄到手嗎?”
說完這話,楊林就后悔了,他說這話這不是等于往她的傷口上撒鹽嘛。
“那個,淺淺,我就是打個比方,沒有別的意思,你別在意啊。”
衛淺輕笑,“我在意什么呀我,你說的挺有道理的,不過呢,她是不是有心機和我都沒有什么關系了,最重要的是少陽哥哥的選擇,他既然選擇了她,我還能怎么辦呢。”
“天涯何處無芳草,記住這句話,沒錯的。”
衛淺撇了撇嘴,“就你話多,剛剛我沒聽,你都點什么菜了?”
楊林給她念了念,衛淺不樂意了,“你點的都是你愛吃的菜,我愛吃的你一個都沒點,服務員,點菜。”
季少陽他們吃的早,所以也比他們更早的吃完。
“何悅,一會兒我還有事兒,就不送你了。”
“送什么呀,我自己開車來的,那你忙你的吧,我就先走好。”
“好。”
把何悅送走,季少陽坐到了自己的車里,卻沒有著急走,從前面的儲物柜里翻出了香煙,然后點了一支。
他平時很少抽煙的,放在車里,一盒有時候一個月都抽不完,可今天卻特別的煩躁,急需要一點東西來壓一壓。
他坐在這里,并不能看到屋里的情況,可他的目光就落在那扇大玻璃上,似乎是想通過那扇玻璃窗看到一些什么。
他知道,就算他在這里等到他們出來,她也還是會跟楊林走。
可他就是想等在這里。
但上天似乎并不眷顧他,就在他心煩意亂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是花市打來的電話,要給他送花的,確定他家里有沒有人。
他只得趕回了公寓。
花市那邊動作也快,他在公寓等了半個小時不到,他們就過來了。
工人就一盆一盆的往屋里挪,問他都放在哪里。
季少陽只得找了地方,讓他們搬。
大花還好說,小盆他是真的沒有什么想法,后來干脆都放到了落地窗那里,擺了一排。
看著這些她為他精心挑選的花,心里又暖又澀。
雖然以前在美國的時候就是自己一個人住,他早就已經習慣了,可那個時候知道,無論他怎么想,也是回不來的。
可是現在,明明就在一個城市,越要這樣…
他心里也是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