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遲衡,路言就給沈澈打了電話。
他平時在家也是閑人一個,不如把他叫過來幫自己收拾收拾屋子。
沈澈也還是很夠意思的,她一個電話就過來了。
“怎么樣怎么樣?我給你租的這個地方還可以吧?”沈澈獻寶一樣的問她,看他的樣子,是對這個房子極為滿意了。
“挺好的,不過也還是得重新打掃一遍,我剛剛下去買了毛巾,幫我打掃衛生吧。”
沈澈把一雙舉到她的面前,他這一雙手修長秀美,如果只看這雙手,甚至可以說是分不清男女的。
“什么意思?”路言不明白他這是什么意思。
“你舍得讓這雙手沾上洗衣粉洗潔精嗎?”
路言直白的點頭,“又不是我的手,我有什么舍不得的?開始干吧,收拾完,請你吃好吃的。”
“嘁,我圖你這點好吃的嗎?再好吃,也沒有我哥做的好吃啊。”
“那就不吃吧,收拾完,你就回家吃去。”
沈澈沒想到她居然是這個套路,立馬就不干了,“嘿!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路言把一個濕毛巾塞到他手里,“別廢話了,你要不要我請客,今天你也得動手幫忙。”
“誤交損友,我在家里可從來不干這些的。”
“呵呵噠,那是你哥疼你啊,我又不是你哥。”她指了指房間,“臥室里好收拾一些,你去收拾那個吧,我去打掃廚房。”
兩人個人打掃了小半天,總算是大功告成了,沈澈捶著自己的腰,“哎喲,我的老腰啊,快要斷了。”
“你這么年輕就嚷著腰疼,以醫學的角度來說,你是不是腎虛啊?”
“…”沈澈趕緊直了腰,“腎什么虛腎虛。”
路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哎,你天天在家,看著你哥和早早這樣恩愛,你不羨慕啊?不別扭啊?有沒有覺得自己是一個大電燈泡啊?”
沈澈的臉黑了下來,“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想打擊你一下,哈哈哈…”路言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沈澈的臉就越發的黑了,把手里的抹布一扔,“我餓了,快請我去吃飯。”
“行行行,你等著我拿錢包。”
這里離醫院很近,所以飯店開的是如火如荼。
“你想吃什么?”
“你說吃大餐的,當然是找一個好一點的地方了。”沈澈看到一個比較大的門面,“就前面那家吧。”
“我現在還沒有正式工作呢,窮得很,你可摟著一點,別吃太多啊。”
沈澈撇了撇嘴,“你可真小氣。”
兩人進了店里,又點了菜,沈澈說道:“我跟你說,你別你現在這個房子是有些舊,但我打聽過了,取暖什么的都是還不錯,而且這里就是位置啊,周圍還都是吃的,特別的方便。”
“我知道,這里的確是不錯,我很喜歡。”
“哎,你知道我今天是怎么過來的嗎?”
“怎么過來的?”沈澈喝著茶水看著她。
“我在機場剛到遇到遲衡了,他送我過來的。”
“遲衡?”沈澈別有深意地笑道:“你們兩個還有聯系?”
“什么呀,就是巧遇,他是去接他女朋友的,遇上了,就順道把我帶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