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坐到車上之后就自發主動的系了安全帶。
段行之見她這副樣子,不由得搖頭笑了笑,啟動車子,開出公司大樓。
他沒有帶她去吃什么名義上的大餐,而是拐進了一個胡同,在一個四合院的門口停了下來。
那大門上掛著一個牌匾,牌匾上面是一個略顯寒酸的小燈,瓦數不高,隱約的看到那牌匾上就寫了兩個字。
菜館。
“…這里是?”
“一個朋友開的私房菜館,名字就叫’菜館’。”
白芷抽了抽嘴角,“這位老板還真是挺特別的。”
“他是太懶了,所以才這么糊弄的,進去吧。”
兩個人進了院子,被帶到了西廂房的一個房間。雖然那牌匾看起來有些寒酸,可是里面布置的和外面卻是大相徑庭,奢華得很。
雖說是奢華,卻又不同于其他那些鑲金帶玉的奢華之風,反而是那種帶著些許年代的厚重感。那些桌椅,那些字畫,甚至于包括那擺在角落里的花瓶,都不像俗物。
房間的中間是一個圓桌,在邊上還擺著太師椅,兩個人坐在太師椅上喝著茶,段行之指著一邊放著的棋盤,“會下嗎?”
白芷搖頭,微微臉紅地說道:“我只會下五子棋。”
段行之的嘴角勾了勾,“那就下五子棋吧,把棋盤拿過來。”
白芷把桌子收拾一下,把那個棋盤弄了過來,兩個人就這么下了起來。
白芷雖然會下,棋藝在段行之的面前還真是…
怎么說呢,在段行之有意相讓的情況下還能輸的那么慘,也是沒誰了。
“不玩了。”白芷了無生趣的把棋子放到了簍子里,“你都這么讓我了,我還贏不了,沒意思。”
段行之笑,“慢慢來,多磨練就會好的。”
“我從初中開始玩,磨練這么多年了,還是這個樣子,算了。”白芷喝了一口茶,又得意地說道:“不過我也只有跟你下才會輸的這以慘,以前我和同學玩的時候我多半都是贏的。”
“唔…那可能是我讓棋讓的還不是很明顯啊。”
他的調侃,白芷怎么可能聽不出來?怒瞪過去,卻是一臉的嬌羞。
兩個人正說笑著,門就被打開了,伴隨而來是清朗好聽的男人的聲音,“我才剛到就聽說你來了,怎么也沒告訴我一聲啊?”
男人一進屋便看到了屋里的情形,愣了一下,才又笑了起來,“原來是帶佳人來的,怪不得沒給我打電話呢,我是不是來的不太是時候?”
段行之也把手里的棋子放下,“沒告訴你,你不是也知道了?”
段行之帶著白芷在圓桌那里坐下來,給他們兩個做了介紹,“白芷,這是我的朋友,也是這家店的老板沈居安。居安,這是我的秘書,白芷。”
白芷微笑而拘謹的點了點頭,“沈先生,你好。”
“白小姐,你好。”沈居安饒有興致的看向段行之,“你的秘書?”
“怎么?”
“哦,沒什么,只是第一次看你帶女人來這里,所以好奇罷了,再加上她是你的秘書,就更讓我驚訝了。”說完,沈居安又將白芷打量了一番,然后點頭說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