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行舟雖然是不情愿,但還是去打聽了關于崇明的消息。
毫無意外的,崇明是胸腔肋骨骨折,正在骨科病房住院呢。
對于崇明,他還真是不太關心。
在段行舟看來,敢打許安然的主意,只讓他兩根肋骨骨折還真是便宜他了。
當然,這樣的話是萬萬不能對許安然說的,否則…
打聽到了消息之后,段行舟并沒有急著回許安然的病房,而是去找了崇明。
崇明也正躺在病床上,受了這么重的傷,臉色自然不會好到哪里去,他看到段行舟過來并沒有多意外,反而好像一直在等著他來似的。
兩個男人見到彼此都沒有什么好臉色,段行舟悠哉的走到床前,說道:“這里你且放心的住下吧,所有的醫藥費用我包了。”
崇明也是面無表情,顯示出了一個王牌律師該有的冷靜。
“你包了?你為什么包了?”
段行舟笑了笑,說道:“你明知道為什么的,不是嗎?你也別以為你是個律師我就怕了你了,我也不防告訴你,我就是故意的,而且你以后再敢去招惹我的女人,下次絕對會比這次更慘。”
“你的女人?真是笑話,安然同意你這么說了嗎?”
雖然此時受傷,就連呼吸都疼的厲害,但做為一個男人,絕對不會在情敵面前示弱半分的。
崇明也是一個地道的純爺們兒,就算是忍著痛,也不會讓對方好過。
“段先生這一次恐怕是有些自作多情了吧?安然能在今天選擇跟我回家,就說明她已經做了選擇,就算我們之前有過什么,想必也在今天的這件事情當中,徹底的結束了吧?我不相信安然還會再原諒你。”
崇明的這一段話簡直就是直扎段行舟的心。
段行舟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下來,“你以為她不原諒我,就能和你在一起了?你的那些小手段能騙得過安然,但騙不了我,只要有我段行舟在,我是一定不會讓她和跟在一起的。”
“我的手段?我是真心愛她,我從來沒有騙過她,要說使手段,我還真不敵段先生的十分之一呢。”
說完,他又深吸了一口氣,緩解了一些疼痛,說道:“還有,今天的這件事,我不會就這么算了的,相信安然也會站在我這一邊的。”
“你想告我?”
“你覺得呢?段先生,你這可是蓄意謀殺,哦,也可以說是shārén未遂。”
段行舟卻是不怕這些的,冷哼一聲,“那你就試試去告吧,我可不怕這些。”
說完,他轉身就走。
再回到許安然那里的時候,她已經睡著了。許行舟也沒有要打擾她的意思,只是安靜的坐在一邊陪著她,等著她醒過來。
只是才沒坐多一會兒,手機就響了起來,看了看來電的人,又看了看床上的許安然,然后起身出去,這才接起diànhuà來。
“哥,什么事?”
“你在哪兒?今天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嗎?”
段行舟雖然人渾了一點,但是對于家人是真的沒話說,對于上面的兩個哥哥也是尊敬得很,“我在醫院呢。”
“醫院?你在醫院做什么?你病了?”
“沒,是安然…我把那個姓崇的給撞了,安然也在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