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怎么回事?就是你喝多了,我把你給帶回來了。”段行舟說的云淡風輕,好像昨天差點把人打死的那個不是他,而是別人一樣。
“怎么會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喝酒了的?”許安然并不傻,并且很能抓住問題的重點。
段行舟看著她沒說話,倒是從廚房出來的蘇籬開了口,“昨天是我出門的時候剛好就遇到了段先生,也正好因為有他在,否則我哪能這么順利的把你帶回來?不僅如此,段先生因為擔心你,昨天一晚上都在樓下車里面,沒回去呢。”
人家救了自己,許安然也不是翻人不認人的人,清了清嗓子,說道:“謝謝你,那個,先吃飯吧。”
這一頓飯吃的異常的沉默,段行舟沒有說話,許安然也沒有說話,做為局外人的蘇籬更是不好亂說什么了。
原以為段行舟會再留一會兒,結果吃完早飯,段行舟就回去了,蘇籬這才得著機會對許安然說道:“你可知道昨天段行舟為你做了什么?”
“什么?”許安然愣了一下,“他不就是把我給送回來了嗎?難道說還有什么別的我不知道的事?”
“你喝成那樣,知道才怪,我們去的時候有個老男人正跟你勾肩搭背的要哄你喝酒,段行舟看到了,上去就把人家給打了,要不是大家拉著,估計他能把人給打死。”
“…”許安然而瞪大眼睛,“真的假的?”
蘇籬輕笑,“你覺得我有騙你的必要嗎?”
她可以不相信段行舟,但她一定相信許安然,“我…他真的差點把人給打死了?”
“嗯,他進屋就抄起一個花朝人家腦袋砸了過去,還特別霸氣地說什么‘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當時他說這話的時候我覺得特別的男人。”
許安然看她的樣子就笑了起來,“什么男人不男人的,要說起來,你家衛乘風縮hārén云嗔恕!br/
說完這話,許安然就后悔了,“那個…蘇蘇,我不是故意的。”
蘇籬卻并不在意,聳了聳肩,說道:“這有什么?哦,還有一件事我忘了和你說了,昨天我和衛乘風達成協議了,我打算搬回去住。”
“搬回去住?什么意思?”
“暫時分開一段時間,但是不離婚,大家都冷靜一下。”
許安然點頭,又問道:“那孩子呢?”
“孩子都給我抱回來。”
許安然高興的拉著她的手,說道:“這樣好,這樣好,既能保住孩子,沒準也能保住婚姻,等你們都冷靜一段時間,氣消了,這些事兒也許就算是過去了。”
“他說我太自私了,其實我也知道是我是自私的,可我也不想這樣…先冷靜著吧,也許能想通,也許我還在繼續鉆牛角尖,誰知道呢…我現在什么都不想,就想著把孩子趕緊要回來。”
“嗯,你說的沒錯,孩子才是最要緊的,那…你回去之后,你還個人能照顧得過來三個嗎?你們兩個是真要分開?”
“不分開,怎么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