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籬說罷起身就要去后院找孩子,結果這才坐起來,衛乘風就從樓上下來了。
“蘇籬,你要去哪兒?”
蘇籬沒想到他會起床,轉身看著他,調侃似地笑道:“喲,都能下床了?這病好的可真是快啊。”
衛乘風握著拳抵在嘴邊輕咳一聲,掩住那些許的尷尬,“你一來我就精神了。”
唐牧白聽了他這一句,忍不住的先笑出聲來。
衛乘風不耐的瞪了過去,“你笑什么?”
“沒想到你說起情話來還挺有一套的嘛。”
“什么情話,我這是實話好不好?你怎么還在這兒啊?”
唐牧白看了蘇籬一眼,然后起身道:“行,我現在就回去,以后有什么事你可別再來找我了啊。”
“誰稀罕你。”
他與唐牧白的交情,就算是說這些話,也都不會太過在意,只當是朋友間的玩笑話。
唐牧白走了,衛乘風走到蘇籬面前,臉色依然不是很好,問道:“你想去哪兒啊?”
“回家啊,還能去哪兒?”
他伸手去拉她,卻被她給躲開了,“既然打算回來了,那就住這兒吧,這兒就是你的家。”
蘇籬環顧四周看看,“這才不是我的家,我住不慣,你臉色還不是很好,趕緊回去歇著吧。”
“你生氣了?”
蘇籬眨了眨眼睛,有些好笑地問道:“好端端的我生什么氣啊?你這話說的我可就不明白了。”
明明知道她就是生氣了,她就是因為他裝暈的事情而生氣了,可他就是沒有辦法去解釋。
“你回去住也可以,時間不早了,好歹在這里吃過晚飯再走也不遲。”
“不用了,唐念和安然都在,我們出去吃就可以了。”
面對她的一再拒絕,衛乘風也是無可奈何,最后只能吱吱唔唔地問道:“你這次,真的就不走了吧?”
提到這個話題,蘇籬這才難得的嚴肅起來,“不走了。”
衛乘風勾起嘴角,笑了起來,“那就好,那就好。”
只要她打算留下來了,那么就是一個大的進步啊。
林阮看著手里的zhàopiàn,一張一張的擺在了床上,挑了其中的幾張姿態曖昧的出來,然后笑了笑。
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我把zhàopiàn發到了你的郵箱里,你聯系一下幾個雜志的記者,把zhàopiàn發過去,暗示他們,標題的內容起的越勁爆越好,順帶再提一下衛林兩家的婚事。”
那邊痛快的應了下來。
“衛乘風,你是我的。”修長的手指撫著zhàopiàn上的那個男人,“既然你對我狠心,也就不要怪我耍手段了,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和那個女人再在一起的,你只能是我林阮的。”
第二天,衛乘風與林阮共赴愛巢的新聞鋪天蓋地的襲來,不光是文字,還有多張zhàopiàn為證,兩個人姿態親密的走向某個高級公寓,是去做什么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然而,這zhàopiàn雖然是發出來,但并沒有引起更大的討論,兩個人的婚事早就已經曝光了,現在再討論的,無非也就是兩個人如何如何的般配,如何如何的恩愛。
而好巧不巧的,早上出去買早點的蘇籬,也正好就看到了這條新聞,看到了這些zhàop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