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錢進突然鬧的這么一出,蘇籬的心又整整的懸了一個下午,時不時的低頭看看手表,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就連許安然連著叫了她兩聲,她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許安然拍上她的肩膀,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蘇籬回神,有些莫明地反問:“什么怎么了?”
“我叫了你幾聲,你知道嗎?想誰呢?”許安然拉著椅子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蘇籬手肘撐著椅子扶手,手掌托著下巴,“沒想什么。”
“算了吧,這么多年了,你還想騙我?趕緊的啊,有什么說什么。”
蘇籬姿勢不動,歪著頭看她,突然笑道:“你還問我?你的事情還沒交待呢,你還敢問我?”
她這么一說,許安然的神色立馬就變了幾變,“我什么沒交待啊…”
“段行舟。”蘇籬好心的擔醒她。
許安然翻了個白眼,厭惡,無奈,窘迫,慌亂,多種情緒從她的眼里一閃而過。最后怒目瞪著蘇籬,“你能不能別跟我提這個男人?”
蘇籬淡然的搖頭,“不能,我對你們之間的關系很有興趣。”
許安然冷哼一聲,“我和那個王八蛋一點關系都沒有,你也不用好奇了。”
“你也說了,都這么多年了,你覺得你能騙得過我?”
許安然被她堵的只能瞪了半天的眼睛,然后整個人才蔫了下來,“其實我和他之間也沒有什么,就是挺狗血的,我們兩個在一個飯局上,我喝的有點多,不知道怎么就把他給睡了。”
雖然猜到了他們之間的‘關系’肯定不簡單,但聽到許安然講出事實之后,還是不由得吃了一驚。
“好狗血啊!”蘇籬頗感興趣的換了姿勢,湊過來,問道:“那昨天后來怎么樣了?”
“一,夜情而已,還能怎么樣?”許安然上上下下的將她打量了一遍,皺著眉頭說道:“我怎么覺得你很興奮呢?”
蘇籬輕咳一聲,總是不好在當事rénmiàn前表現的過于‘興奮’,壓了一下才又說道:“不是我興奮,段行舟昨天的行為我可都看在眼里的,如果真的只是單純的一,夜情,那他怎么還會再纏上來?難道是來跟你談論賠償問題的?”
“賠償個屁!”想起段行舟那無賴行徑,忍不住的暴了cūkǒu,“要賠償也應該是他賠償我才是吧?我還是第一…那個王八蛋他精神有問題的,可別再說他了,一說他,我腦仁兒都疼。”
“行行行,你別生氣了,我不提了還不行嘛。”
許安然松了口氣,又說道:“今天晚上我有空,一起吃火鍋吧?”
蘇籬想了想便點頭應了下來,“那我問問唐念吧,她要是有時間,就叫上她一起。”
雖然答應了衛乘風晚上來接她,但是和許安然是好久沒有一起吃過飯了,平時大家都忙,好不容易她有時間了,她是真的不想推掉。
既然對許安然不忍心,那就只有對衛乘風‘殘忍’了,不然回去還是要面對他的各種質問,想想就覺得頭疼,還是殘忍一點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