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靠著這張狐媚臉來誘惑男人嗎?沒有了這張臉,看她還能怎么去勾引男人。
“柳小姐說話可真夠高深的,你家里破產了,和我有什么關系?我又不是你媽,還操心你們家的事。
既然破產了,你不去找你們的客戶,找我有什么用。我可是什么都不懂的草包,如何能幫的上高高在上的孫小姐的忙。”赫連惜臉上掛著譏諷,就柳茹鶯這樣的,她還真不放在眼里。
不是說我是草包嗎?我就做個草包,有本事你別來求草包啊!
不過,即便柳茹鶯放低姿態來求她,赫連惜也是不可能那么圣母的答應她的。
不玩死她就已經夠好了,還幫她,她腦子又沒壞。
“赫連惜,你…”柳茹鶯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赫連惜,眸底燃燒的怒火,幾乎可以將赫連惜點燃。
不過,赫連惜像是沒有感覺似的。
對她的怒火視而不見,只是將她的手指給掰彎,“我實在很討厭別人用手指這么指著我,下次你再這樣,我可就直接將你的手指掰斷了。”
“赫連惜,你憑什么這么做?憑什么讓我家破產,你這個賤人。”柳茹鶯見水深深油鹽不進的,直接破口大罵。
“我可沒有讓你家破產,你家破產和我沒有半毛錢關系。
你應該去找讓你家破產的人。既然你覺得我是賤人,我看,我就應該更加賤一點,然后你們柳家無法生存下去,你覺得呢?”
赫連惜已經對賤人兩個字免疫了,這么多年,她不知道被多少人叫過這兩個字。
有的人雖然沒有直接點名道姓,但她卻很清楚,在心里,那些人確確實實是這么想的。
然鵝怎么辦?
誰都不能干掉她。
她就是家世好,你們能耐我何。
赫連惜才不管別人呢!她自己舒服就好。
“你個…”
柳茹鶯還沒說完,就被赫連惜自己搶答了,“你又想說我是賤人是不是?”
沒等柳茹鶯回話,赫連惜又繼續說道:“但我真的有你賤嗎?請問柳小姐,你們柳家落得如此下場,真的是我的問題嗎?
如果你不自己作,弄出那些事情,你們家會破產?如果你不妄想著攀龍附鳳,你和顧玉澤的事情,顧家會反對嗎?
既然有了顧玉澤,你就好好的和他在一起。你卻又想著顧瑾彥。
如果不是你自己心高氣傲,認為誰都應該像顧玉澤一樣眼睛瞎,看上你,你們家會變得如此?
而且,你即便要惹我,也該打聽一下,我是誰吧!
我人小,可是我家里有錢有勢啊!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你?”
赫連惜停頓了一下,看著柳茹鶯陰沉的臉,繼續說道:“放過你,都是因為我的面子了,你現在居然還好意思來找我?將這一切推在我的身上。你還要臉嗎?”
要不是留著柳茹鶯慢慢玩,還得送給顧玉澤那個自戀神經病,赫連惜才不會讓她過得如此痛快呢!
赫連惜的名字也不好好打聽一下,簡直是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