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搞他。”墨錦言是絕對支持的。
弄誰不好,偏偏惹上他們的朋友。
既然如此,就嘗嘗他們的回擊吧!
“靳辰平常都是很聰明的一個人,他大概就是太緊張,太害怕了吧!二十七歲才遇上的小知了,放在手心疼著的人兒,突然出事,他心里一定是很不好過的。”
墨錦言自己現在也有了在意的人,所以,完全能夠霍靳辰的感受的。
“任何人都不會好受的,特別是靳辰這樣的。不動情則已,一旦動情,就是一發不可收拾。”司景寒感嘆著說道:“他這幾天肯定是沒合過眼的。我們就多做點事吧!”
“行。我們分頭行動。難不成我們這么多人,還搞不定一個霍靳辰嗎?”秦時淮又忍不住說道:“這個死瘸子,腿不能站起來了,人就變得這么陰暗。”
“原本大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平安無事的。既然他先犯賤,我們自然就要將他踩下去。”墨錦言眸底也迸發著強烈的怒火。
合計了一下,他們便都出去了。
只是,傅硯之這事情是安排了很久的,要找到他,還真有一些難度。
“小知了,霍靳辰的行動能力還是很強的。現在已經是知道你是被我帶走了,而且,他們還在打壓云硯。相信如果我再不出去,云硯不出幾天就該倒閉了。”
傅硯之說這話的時候,像是在說別人的事一般,似乎是一點都不在意。
好像還是在看戲一般。
“你不在意?”鹿星知想起來,傅硯之是說過的,云硯是他媽媽留下的。
傅硯之笑笑,“我為什么要在意?我其實根本就不在乎它是倒閉還是其它,只因為是唐城源他們想要的。我就好好的經營,就看著他們想要吞掉云硯,將要將我置于死地,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你還真是…”鹿星知說到一半,就沒說下去了。
“我很變態是吧!我承認,我這樣的人,大概就注定了沒有當正派的命。從小的生活環境,遇到的事情。你該慶幸,我現在還能和顏悅色的和你說話。”傅硯之對一切都不在意,自然也不會在意別人對他的看法。
“你搞錯了吧!如果非要形容的話,我只是被你盯上的獵物而已。”鹿星知不咸不淡的說道。
“這樣說也是對的。”傅硯之點頭,“你不該在你老師來華國,第一場鋼琴演奏會登臺的。那個時候,我可是去聽貝爾特朗的鋼琴演奏會的。直到你的出現,我就覺得,你看著這么干凈,你的血一定是很甜的。”
鹿星知:“…”
她是不是還要和他說一聲謝謝。
這種人果然是病態的,難不成,這事情,還變成她的錯了。
“原本我的目的只是在你,后來我發現,如果我綁走你一個。然后,讓霍靳辰緊張。你們倆勢必都是不安的,這樣算是一箭雙雕吧!”傅硯之半開玩笑的說道。
“真是謝謝你看得起我們了。”鹿星知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