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兄弟的過的不痛快,我就痛快了。
啊!這可貴的塑料兄弟。
“的確,而且,走的前一晚,還將某人…睡了。”墨錦言也跟著補刀。
“那也不虧了。”司景寒最后總結。
只是不知道,他說的不虧,是指的秦時淮還是指的阿曼達。
秦時淮:“…”
果然是塑料兄弟。
“靳辰,說實話,你和小知了展到哪一步了?不會還是一只童子!”陰墨漓笑的陰陰的,不過,靳辰這人向來比較悶騷,也難說了。
“靳辰嘛!最是講原則的,說不定是要等到結婚后才走到這一步的。靳辰,雖然你也有姑娘,但是到底是比不上女人的。”秦時淮含蓄的說道。
他有一點是和陰墨漓一樣的,就是兄弟的笑話不看白不看。
見霍靳辰臉色不好,更加肆無忌憚了,“靳辰,你說你都快三十歲了。哎呀!不會真的要成為一個老處處…男吧!哈哈…”
“靳辰,那種味道,是試了就會上癮的。哈哈哈…唉!說了你也不懂。”陰墨漓笑的很肆意,嘲笑的味道也很明顯。
他的話才落下,秦時淮又接過去了。“靳辰,反正小知了也不在這里,要不然,我給你去找一個美女。”
霍靳辰:“真是不好意思,我已經知道了。美女你還是留給你自己吧!不過,我想,再美也美不過我家知知。”
這話他說的很得意,臉上的表情更是欠揍。
“臥槽!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啊?第一次結束的時候,有沒有放鞭炮啊?”秦時淮夸張的說道。
霍靳辰:“…”
我信了你的鬼。
“靳辰,你也太禽獸了吧!小知了才十幾歲呢!你怎么下的去手,人家小,你年紀不小了吧!嘖嘖…我真是看錯你了。”陰墨漓反正是有話吐槽。
什么話都被他說完了。
秦時淮眉毛一挑,“就是,我都下不去手。從來都沒有過。”
司景寒面無表情:“的確是有點心黑。小知了才剛成年。”
墨錦言:“禽獸啊禽獸!”
霍靳辰:“…”
“喝酒吧!”懶得理會他們了,一人塞給他們一杯酒。
他哪里禽獸了,知知都已經成年了。
他又不是和未成年人。
他今天不說什么,只是將這筆賬暗暗的記下了,不就是看不慣他現在有戀人了嗎?
既然他們想,那就幫幫他們好了。
后來的幾天,陰墨漓和秦時淮他們,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天都有女人騷擾他們。
鹿星知這些天一直都是在和交響樂團的人排練,因為他們都是有底子的人,所以,很快就融合了。
“鹿鹿,伯納德說,你之前彈奏的曲子有自己創作的。你登臺的視頻能給我看看嗎?”卡爾對鋼琴是很愛的,鹿星知好,他也不會去嫉妒,就只是想要從她身上吸取好的東西。
“好。我傳給你。”鹿星知說道。
“我們加個聯系方式吧!”卡爾通過這幾天,對鹿星知還是有了些好感的。